第二十一回 誰是誰的世界,誰是誰的主角(2 / 3)

“跟我來。”老怪物說,縱使我純潔的像是我們學校後麵的大白花一樣,我也會對老怪物那個眼神和臉色起疑心。

我小心翼翼的問:“可以不去嗎?”我下意識的催動了千麵的能力,頓時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的道理是沒有錯的,我在這裏接近三個月的時間,隻顧著恢複自己的手臂,以便可以不再吃青青給我的蘋果,都沒有了解我新覺醒的犀能,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像是洪流一般噴湧而來,絲毫沒有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

而我不知道,這已經是我的開始了。

老怪物是個實幹派,他的行動永遠高於語言,所以他沒有回答我,直接像是拎小雞一樣把我拎到了一個地方(幸好,不是床……)

所以就發生了上訴慘烈的事情。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注意,這不是床……),每一次呼吸都牽動我身上受傷的內髒,但是我不可能不呼吸,你不要以為被毆打的人就不需要體力,如果不呼吸的話,估計我一口氧氣沒有上來就掛了。

老怪物看著麵前這個少年,波瀾不驚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裏確實如深海洶湧的狂浪一般。

原本以為這個少年隻能堅持一個時辰左右,但是沒有想到他堅持了整整三個小時而且沒有昏迷,如果說這個憑毅力還可以出現,那麼他精神力的增長就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望其項背的了。即使是自己和六位師兄弟,在唯一一位進入「通天」境界的天縱英才——夢咒賢的教導下,完成精神力的初步覺醒這一步他們之中即使是天賦最高的老大,也是七個月才完成精神力的初步覺醒的,而自己,則是在接近九個月的時候完成的。

但是麵前這個少年,僅僅是三個時辰就完成了自己九個月才能完成的事情。雖說自己不惜耗費精神力在毆打少年的時候以精神力衝擊對他輔助,但是他自問,如果是自己,就算有這樣的條件甚至是夢咒賢親自對自己輔助,自己也絕對不會有這麼恐怖的速度。

自己是不是考慮一下收他為徒,老怪物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隨即自我否定了,別說這個聰明的少年會不會同意,單是犀能者和咒能者之間的仇恨就不是輕易可以跨過的。

也許咒能者沒有什麼,但是他知道,犀能者可是對咒能者懷恨已久,如果不是咒能者當初進攻犀行天,那犀能者也不會流落到人行天。犀能者是天生異能,對於靈氣的依賴非常強,人行天的靈氣根本比不上犀行天,所以在人行天,原本可以和咒能者平分秋色的犀能者,卻被死死的壓製住。

“好了,開始吧。”老怪物收回自己的思緒,一切都等到擊殺紅鸞之後吧,那時候,自己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老怪物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手中不知為何多了三張符咒,盎然古意,看得出來年代久遠,卻沒有絲毫的陳舊之感。

恍惚中。連也沒有意識到,他似乎歎了一口氣。

是為了那天縱英才得可怕天賦嗎?還是說……

老怪物不愛說話,一說話就極為震撼,並且他還是一位行動快於語言的實幹型,所以說,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把我摔到天上,迅速並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根藤蔓,狠狠的以一個個我無法躲避的刁鑽角度朝我進攻。

我想起了臧克家的一句詩:總得叫大車裝個夠,他橫豎不說一句話,背上的壓力往肉裏扣,它把頭沉重的垂下!

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他有淚隻往心裏咽,眼裏飄來一到鞭影,它抬起頭望望前麵。

現在我他媽就是這樣的場景,連鞭子都一樣!

我他媽的不幹的,老子被打了三個時辰,還要不要人活了!我想隻要是個人的話,被連續高強度的毆打上三個時辰並且毫無還手之力之後,就會選擇“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樣的決心吧。

所以在老怪物的鞭子到了,並且對我發出了精神力衝擊之後,我非常輕鬆的。依據常理得,爆發了……

身體內的不知名的力量向老怪物的精神力進攻,本來老怪物的實力非常強橫,隻要是強者,精神力就不會弱,更被說是以精神力為主的咒能者了,但是老怪物害怕傷害到我的精神,所以實際上精神力非常小,小到我身體內的力量壓的他注入到我體內的精神力幾乎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噗……”老怪物受不了精神力的反噬,終是沒能忍住胸口抑鬱的一口熱血,狂吐了出來。

“老……前輩。”我受到了老怪物的抵禦也醒了過來,慌忙之中差點叫出“老怪物”,我急忙改口道:“沒事吧。”

老怪物吐了一口血之後明顯輕鬆了一點,擦幹淨嘴角的鮮血之後,道:“沒事,休息半個時辰後在練習。”

媽的!自己都已經吐血了還想著虐我。害得我本來一絲同情心都收了回去加工又變成了咒罵。

正當我想要快速休息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我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這……

“精神力你已經初步覺醒了。有了精神力基礎,你才能學**殺傷的符咒,這療傷效果,便是好處。”

老怪物的聲音緩緩飄來,充滿了飄渺之感,我轉頭看時,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想來應該是去找地方療傷去了。

我現在剛好精力充沛,為了更好的對付老怪物,我盤膝坐下,心神進入犀能空間,一眼便看見了犀能空間裏的三個生命體,一個是蒼兒,蒼兒看見我,興衝衝的跑過來,抱著我的大腿,道:“爸爸,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啦。”

我抱起蒼兒,摸著他的小腦袋,道:“怎麼會呢?爸爸隻要不太忙就會常來看你的。”

“那爸爸你會不會以太忙了而敷衍蒼兒呢?畢竟爸爸給自己也留了一條後路,沒有說常來看我,而是說不忙的時候才來看蒼兒。”蒼兒趴在我的肩上,道。

我驚訝,蒼兒為何看世界看得這般深沉,世人隻知道給自己一條路,從來不做無謂的承諾,而即使是承諾,也不過是在當時當地為了強調某種心情的存在,與未來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