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門警鍾不斷,響徹整個雁行山脈,派內弟子雖然平素都有過應急事件響應訓練,但真正來臨之時卻都有些慌亂。
在雁行門大堂,掌門獨孤濟召集了所有長老、護法與堂主,做戰備應急部署,他站在掌門大座前,用洪亮而莊重的聲音道:“鐵劍、獨龍等派,滅我之心不死,時常念想我後山寶地之天地精華,而今又興師動眾欲加害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可忍!不可忍!不可忍!”獨孤濟話音一落,便有人一起跟著呼喊。
“既然他們敢來,若膽敢硬闖,必予以堅決的還擊,隻要我等眾誌成城,上下一心,定能粉碎他們的陰謀。”
“眾誌成城!眾誌成城!眾誌成城!”
“好,肅穆,你速速帶領演武堂各弟子,在門前擺出雁行大陣,若有擅入者,格殺勿論。”
“領命!”肅穆應諾後,便轉身出了大堂,去依命行事。
“陳長老,你帶領精英堂鷹衛摸清敵情。”
“得令!”
“莫克,你速去草木堂,組織療養後勤,一旦開戰,死傷必然不少,若弟子們不得及時救治,容易傷亡。”
“是。”莫克回答起來心裏卻有些不情願,他怨恨當時這些人不聽從他的勸解,若能將雲飛交出去,就不會有今日的危局。
“其他人按照預先應急部署各自行動,所有護法與我一同前往山前,我要看看他們有何說道。”最後獨孤濟鄭重的道。
“遵命!”剩下的所有人都按照預先的安排,各自去準備。
掌門獨孤濟與大長老劉長清,領了其他長老護法等人,到了山前,見幾大門派的旌旗閉空,人頭湧動,氣勢浩大,為首的就是那三大門派的掌門。
獨孤濟麵色暗怒,眼神冷峻,對著他們道:“你們今日帶來如此多人到我雁行門山前,是何用意啊?”
獨龍教尤烈道:“獨孤老兒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家藏了我們的仇人,今天我等是來尋仇的,速速將人交出來,否則定不與你善罷甘休。”
“你們平日幹的都不是什麼好事,仇家天下千千萬,憑什麼就說你的仇人就上我雁行山來。”
鐵劍門門主嗤笑道:“我說獨孤掌門,別把彩頭都自己吃了,你就不怕撐死。秋長河掌門已經告訴我們內情,六首火紋蟒屠殺我眾多門下弟子,我與那孽畜仇深似海,你若一力袒護,那就休怪我等不講情麵。”
“多說無益,什麼六首火紋蟒,壓根就不在我門派中,你若想強加於我,我也無話可說。若要來攻,悉聽尊便,但我們也不會讓你們好活。”
“獨孤老兒,你莫要仗著你們雁行大陣的威力與劉長老的德高望重就如此膽大妄為,若真要打起來,你一家可抵擋不了江湖好漢的正義之氣。”尤烈指著獨孤濟的鼻子道。
“我們雁行門根本沒有任何與六首火紋蟒相關的事物,你心也罷不信也罷。”獨孤濟手袖一揮最後重新申明道。
“你…好你個獨孤濟,既然給你臉麵你不要,那就休怪我等無情了,來啊,兄弟們,跟我殺上山去,屠了六首火紋蟒!衝!”尤烈大劍一揮,招呼著門派弟子就往山上衝。
見各門派已經動手攻山,在門前的雁行大陣頓時在肅穆的引領下啟動了,演武堂的弟子各自歸位,施展起威力極大的雁行陣法,幾下子就把衝在最前頭的幾十個入侵者削成了肉末。
一時間,整個雁行山脈喊殺聲震天徹地,哭喊呻吟聲不絕於耳,鐵劍獨龍等教派弟子不斷強攻雁行大陣,雖說陣法威力極大,但在潮水一般的攻擊下,也逐漸出現傷亡。
此時若有草木堂連綿不絕的醫療補給,那要說完全抵擋住鐵劍獨龍等派也不是不可能,可就在這危情的時刻,卻看不到一個草木堂的人前來支援。
雁行大陣在被不斷的攻擊下,開始出現了裂縫,如果不得到及時的醫療支援,那大陣瓦解之時也是滅派之日,獨孤濟大聲呼喊莫克前來援助,但不見其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