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看完,眾人也三三兩兩的離開,不時回頭望望癱坐在未央宮內的獨孤婉容,滿眼鄙視,嘲諷:放著英俊瀟灑的啟天湛王不嫁,偏要去嫁南疆那相貌平凡的太子,沒有眼光。
“咱們也回府。”耶律輕攬著李菲兒的小腰,轉過身,緩步前行,如玉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李菲兒略顯蒼白的小臉:“你身體不舒服?”
“還好。”李菲兒搖搖頭,嘴角輕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有事的不是她,而是站在未央宮門口沒動的三位。
耶律湛站在門口,像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秦若雷站在屋內,一幅漫不經心的模樣,望望癱坐在地,麵如死灰的獨孤婉容,挑挑眉,悠然道:
“湛王爺,本宮是被人算計了,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迎娶獨孤婉容,我知道你也不喜歡他,她嫁了本王,不影響咱們之間的友情,你們有什麼悄悄話可以慢慢說,本宮找人算個良辰吉日,準備回南疆。”
啟天皇帝已經下了逐客令,他不能再死乞白賴的留在京城,可離開啟天後,他又不能立刻就回來……
秦若雷走出宮殿門,消失不見,獨孤婉容的神智漸漸恢複,扶著門框慢慢站起身,楚楚可憐的看著耶律湛:“湛王爺,是李菲兒設計我,你一定要為我討回公道……”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到了獨孤婉容白嫩的小臉上,她的臉被打偏過去,鮮紅的五指山瞬間顯現,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耶律湛憤怒的咆哮聲響在耳邊:“誰讓你用這種方法算計李菲兒的?”
“是你讓我除去李菲兒腹中胎兒的啊。”獨孤婉容手捂著被打腫的小臉,眼中淚水盈盈,委屈的看著耶律湛:“你自己說過的話,難道不記得了?”
“除去她腹中胎兒的方法成百上千種,你為何偏要用這麼卑鄙無恥的?”以媚藥控製秦若雷,強占李菲兒,無盡****流掉胎兒,這麼卑鄙無恥的方法,虧她想得出來。
獨孤婉容咬咬嘴唇:“李菲兒是耶律烈的郡王妃,若是失身被強,流掉孩子,絕對會臭名遠揚,能狠狠打擊視她如珍寶的耶律烈,也能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他們成了一盤散沙,就不足為懼,一舉三得的好辦法,有何不對?”
“本王說不對,就是不對。”耶律湛來到未央宮,看著那滿室的糜亂,猜想到獨孤婉容的計策時,都快要氣瘋了,李菲兒怎麼能被秦若雷那個卑鄙無恥的禽獸糟蹋。
獨孤婉容錯愕,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講理的耶律湛,他對敵人一向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強占失身,是對女子最好的重擊,可讓女子傷心絕望,再無鬥智,他為何不想這麼傷害李菲兒?除非……他喜歡李菲兒?
念頭一出,獨孤婉容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悄悄看向耶律湛,他深邃的眸底縈繞著濃濃的憤怒,眼瞳最深處,卻閃爍著若有似無的情意,沒錯,就是情意,男子對女子的那種真心喜歡,卻求而不得的憤怒情意。
他都沒得到李菲兒,豈會容許其他男子擁有她。
“那我下次換一種方法。”耶律湛正在氣頭上,獨孤婉容聰明的選擇了低頭認錯,沒有不自量力的頂撞他,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