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婉容看李菲兒的目光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秦若雷中了媚藥,瘋狂的強迫我,我哪裏還能再潔身自好。”
“真的?”李菲兒故做不知的皺起眉頭:“未央宮裏幹淨的很,沒燃什麼媚香之類的催情物,秦太子是怎麼中媚藥的?”
“他是……”獨孤婉容憤怒的指責聲戛然而止,李菲兒在套她的話,賤人,真是聰明,目光閃了閃,大哭道:“我怎麼知道秦若雷怎麼中的媚藥,李菲兒,你害我失了清白,我和你拚了。”
說著,獨孤婉容穿著破爛的衣衫,美眸噴火的就欲撲向李菲兒,卻被侍衛們緊緊拉住,她憤怒的咆哮聲響徹整個未央宮:“李菲兒,我殺了你。”
李菲兒揉揉額頭,獨孤婉容鐵了心想將她拉下水,她才不會如獨孤婉容所願,轉頭看向秦若雷:“秦太子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麼中的媚藥吧。”
獨孤婉容一張小臉,瞬間蒼白的毫無血色,她給秦若雷送紙條時,借著飄飛的衣袂,偷偷在他酒裏下了烈性媚藥,秦若雷若是將她供出來,聰明人就能間接猜到事情真相,她失身,不但不會引起人們的同情,還會被千人指責,萬人唾罵。
秦若雷看著李菲兒,嘴角微微上翹,揚著暖暖的笑,眼瞳清冷如臘月寒冰,仿佛在說:“你敢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就將你做的醜事公諸於眾,讓你在啟天再無立足之地。”
“本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在皇宮裏,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就隨便進了一座宮殿,宮殿裏沒人,本宮身體難受的厲害,恰在此時,一名女子推門走了進來,本宮神智不清,受欲望驅使,迷迷糊糊的,就和那名女子發生了事情……”
未央宮是耶律烈,李菲兒的居所,秦若雷無緣無故跑來這裏,別人會覺得他沒安好心,想要糟蹋啟天安平王妃,那就是色膽包天,直接對耶律皇室宣戰,他人還在啟天,這麼說,對他半點好處都沒有。
倒不如說的含含糊糊,認下強占獨孤婉容的罪名,她是湛王的未婚妻,也是無父無母,被人拋棄的孤女,皇帝對她並不重視,對他的懲罰不會太重。
獨孤婉容高懸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暗暗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秦若雷沒有供出她,不過,他也沒的指證李菲兒。
“秦太子對獨孤公主可是真心?”皇帝看著秦若雷,冷冷詢問。
“本宮和獨孤公主隻有這一次風流,以前也沒怎麼接觸過,談不上什麼真心不真心。”秦若雷蹙了蹙眉,不知道皇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秦太子強占了她的清白之軀,應該給她一個合理的交待。”皇帝委婉的提醒。
秦若雷恍然大悟,獨孤婉容已經失身於他,不能再嫁給耶律湛為妻,他們之間那紙婚約,需要他來打破:“本宮會給獨孤公主一個名份。”
“如此,甚好。”皇帝望了獨孤婉容一眼,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獨孤婉容是西涼的罪臣之後,皇帝不想再讓她成為湛王的正妃,但聖旨已下,不能收回,他一直都很鬱悶。
獨孤婉容被秦若雷強占,失了清白,是解除兩人婚約的最好契機!
“我不嫁秦若雷,死也不嫁。”獨孤婉容想到自己滿身的傷痕,滿目驚恐,他就像野獸一樣,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她的身體都快被他撕裂了,嫁給這麼粗魯的男子,她哪有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