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已經發呆得夠久了,付晨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寧寧。”
“啊。”驀然瞄了眼付晨,向蔚寧瞟了下那張畫,又回過頭:“什麼事?”
“如果喜歡,我們可以買下那幅畫。”
“不要。”向蔚寧飛快的回答。
“嗯?”付晨現在是滿頭的問號。女生喜歡長得帥的男生無可厚非,何況是寧寧這樣花一般的年紀,雖然他心中有點吃味,但他還是希望她能擁有喜歡並想要的東西,可為什麼他說要買,而她卻那麼排斥。
向蔚寧突地一笑,挽著付晨的胳膊撒嬌道:“買那個幹什麼?”
“你看了很久,不是喜歡嗎?”
迅速搖了搖頭,向蔚寧靠著他的臂膀說:“看到那幅畫,我隻是想到了一點事情而已。”
毫不誇張,畫裏的那個人曾經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當時她為了取悅某人去學鋼琴,他們的認識是通過她的鋼琴老師介紹,隻不過那時的他太美好,而那時的她太醜陋,醜陋到覺得自己不配跟他做朋友。
不過,這些想法隻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的美好不隻是表麵,而是由內而外,他們相識後相處的很好。哪一個年紀該做哪一種事情,那段話就是他告訴她的,她一度幻想她也在其中,幻想,真的隻是幻想而已。
後來,她跟了個新的男人,而他也因為事業出國發展,兩人從此斷了聯係,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也沒再見過他。唯一知道他消息的途徑,就是報紙上那些新聞,他按照自己的規劃,結婚,生子……
現在再次看到他的照片,怎麼說,除了懷念,她更多的是欣慰,因為有他,她上輩子大學以後的時光不總是陰暗的,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目前的她隻要抓好手邊的人。
挑了挑眉,付晨半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想將他帶回去。”
向蔚寧表情頓了一下,對他揚起一絲笑意,隨即拉著他跑了起來,一分多鍾後,他們到了無人的地方。向蔚寧轉身麵對付晨,雙手攬在他頸後,奮力踮起腳尖,突兀的送上自己的唇。
付晨怔了一下,麵對他的熱情他很快回過神來,順其自然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正好配合她的高度,他溫柔、清淺的以自己的唇慢慢磨蹭著她的,向蔚寧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在她的嚶嚀聲中,吻進她唇裏。
他自從大學時交過一個不了了之的女朋友後,這幾年也一向不與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親吻的經驗不是太多,但習慣的對她溫柔已經深刻在潛意識裏,他的吻不帶有一點強迫性或者魯莽的需索,隻是讓彼此慢慢適應彼此的氣味,相濡以沫。
她的唇,裏裏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氣息,她越見急促的呼息越來越失去控製,他的擁抱則越來越緊,幾乎想直接將她揉進自己懷裏。
她被動的緊緊偎靠著他,感覺到他身體裏所散發出的熱力與急迫。
付晨鬆開彼此,手臂放鬆之時卻沒有放開她的腰,因為此刻的向蔚寧柔若無骨的靠著他,如果他鬆手,她肯定會錯防不及的跌落下去。
向蔚寧伏在他胸前,貼著胸膛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也終於得到一點喘息空間。
“為什麼?”他的聲音充滿壓抑,胸口同樣劇烈起伏。
“你剛剛吃醋了?”
“回答我。”
“你先。”
“對,我吃醋了。”
咯咯笑了兩聲,向蔚寧揚起臉看他:“他不重要,你最重要。”
明白她的意思,付晨收緊手臂,靜靜的沒再說話,抱了她好一會兒才說:“還想去哪兒玩。”
“不要動,就這樣讓我靜靜的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