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之後,漢在新收之地設武威、酒泉、張掖、敦煌四郡,“金城、河西並南山(祁連山)至鹽澤(羅布泊),空無匈奴”。

元狩四年(前119年),漢對匈奴發動了決定性打擊!

大漢鐵騎10萬、步兵及輜重數十萬,兵分兩路,由衛青和霍去病分別率領,東西並進,橫渡大漠。衛青一路過大漠千裏,在今外蒙古中北部與匈奴大單於直屬主力部隊相遇。漢軍以車結陣,出精騎與匈奴主力正麵對衝,戰正酣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衛青借機派萬餘精騎左右包抄,乘風而進,一舉將匈奴包圍。漢軍鐵騎本就彪悍過人,再加上於飛沙走石、昏天黑地之際乘風而來,一時有如天兵下凡、匈奴見皆膽裂。戰至此時,勝負已定,匈奴被斬首級一萬九千級,大單於僅率百騎遠遁,連大印和夫人都沒顧上帶。

霍去病一路更是顯赫。其軍入匈奴境兩千餘裏,與匈奴左賢王戰,斬首七萬餘,然後乘勝追殺,一直到大漠極北的狼居胥山(今外蒙北端),數日不見匈奴蹤跡而返。在歸國之前,英姿勃發的年青統帥霍去病登上狼居胥山,南麵中原,設壇拜祭,並立戰勝碑於山上以茲紀念。從此,中國成語裏多了一條“封狼居胥”。

此戰之後,匈奴膽寒,幾年後趙破奴率大軍再出塞竟然出現了千裏不見匈奴蹤跡的怪事。

至此,漢之天威四海遠揚,元封元年,漢武帝親率鐵騎十八萬出塞,在單於台駐紮,晝則旌旗千裏,夜則篝火如星,軍威赫赫,匈奴竟不敢戰。漢武帝幹脆派使節去大單於那兒送戰書,叫他能戰則戰,不能戰則降,莫要不戰不降,在極北之地受罪。單於大怒,但怒歸怒,打還是不敢打,最後隻好灰溜溜地遷到貝加爾湖“受罪”去了。

漢武登單於台標誌著漢之天威的鼎盛之時,從這時起數百年間,中國周邊再也沒有能與中國抗衡的力量,總體和平,在強有力的武裝和打擊的保證之下,終於來到神州大地。

對匈奴之戰是漢代持續時間最長,規模最大,也是最具重要意義的戰爭。在同時代,還有漢征大宛,漢征南越等一係列戰爭,戰爭的結果是持久的和平和絲綢之路的開通。

2000年前,我們的祖先用鐵與血告訴強權,我們是漢人,漢人不可辱!今天,我們將會用什麼告訴又一個強權,我們是中國人,中國人不可辱!我們拭目以待。

但願再過兩千年,用漢字印刷的曆史書上會再出現一行——“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