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就算了,可他次次如此,王淑媛別提多鬱悶了。
“沒事了,咳咳……”薑明宣俊美的臉在不停的咳嗽下顯得很是清秀,像是弱不禁風的嬌弱美男子。
但是,王淑媛這個從青樓頭牌過來的人物,許是在青樓裏見識多了男女間的花樣,倒是更喜歡粗暴一些的男人。
她不禁記起太子與幕僚們不合時,砸茶盞的帥氣,太子便是砸了誰,那人也不敢吭聲,反而卑躬屈膝地道歉。
這樣的男人才霸氣。
“表哥,明兒你還是回去罷,這邊咱們插不進去手,孟長珺是京畿大營的人,又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咱們不能動作太多。一切以表哥的身子骨為重,冬天快到了,天氣越來越冷。”王淑媛及時做一朵解語花。
“嗯,”薑明宣瘦弱的手指撫平衣角褶皺,意識到什麼,手指一頓,“那你呢?你不回去麼?”
“我要留在這裏,伺機為表哥報仇,那個飛燕公主喜歡孟長珺,多番挑釁薑明月,也許能有文章可做。”王淑媛眼底露出一抹奸詐。
薑明宣頷首,撫著王淑媛柔軟的發絲,摘掉她頭發上的枯茅草,欣慰道:“淑媛,我讓你受委屈了,以後我定會補償你。”
“能跟表哥在一起,我一定也不委屈的。”王淑媛露出甜美嬌俏的笑容。
兩人相攜離開。
守在不遠處的小太監,趕忙跑回太子的帳篷稟告:“奴才看見王樹遠和薑明宣進了樹林,然後兩人躲在了草叢裏,幹了什麼不知道,隨後和惠長公主與飛燕公主到那裏吵架,她們吵完架,過了會兒,奴才看見王樹遠和薑明宣回了帳篷。其他的,王樹遠一天都在帳篷裏,倒沒見什麼人,也沒什麼異常。”
太子舔了下嘴角,皺眉沉思,說道:“明天再觀察,最好看看王樹遠行動間是否有女兒家的跡象。”
“啊?”小太監傻掉了。
太子不悅哼了聲,他連忙道:“殿下這樣說,奴才倒覺得有些奇怪,王樹遠晚上沐浴時,不與大家一起,而是呆在自己的帳篷,薑明宣站在帳篷外麵守著。他們倆是在王樹遠洗完澡之後才去的小樹林。”
太子眉頭皺得更深,半晌後道:“明天你繼續盯著他,記住,別讓人發現了,事成後,孤賞你五十兩銀子。”
“是,殿下。”小太監眸光發亮。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再次出去打獵,這次打獵的範圍擴大了,昨天隻是在山下,現在則擴大到山上,畢竟山下的獵物差不多昨天被他們打光了。
飛燕公主想著娘親的斥責,這個薑明月還真會裝,不動聲色地告了狀,卻還讓娘親認為她是個好人。既然在別人眼裏,自己仗勢欺人了,白擔了這個罪名,那多憋屈啊,不如坐實了,委屈不能白受!
於是,飛燕公主最後離開時,對目送孟長珺離開的薑明月高傲地說道:“薑明月,長珺哥哥打獵時英姿颯爽,比他在戰場上英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