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你去。”張致遠出主意。
“我?”奈葉不解。
“要想讓菲特沒事,這個報告上得做些手腳。”張致遠說道,“她的罪名是什麼呢?就一個,涉及次元犯罪。在這個罪行裏麵,她的情況特殊,有自主意識是不假,但是客觀來說其實應該算是沒有。但是如果她和時空管理局的人衝突起來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次元犯罪外加拒捕,夠她喝一壺的。但是如果隻是和奈葉衝突呢,那不過是民間魔導士之間的衝突,沒有官方背景,這就好辦的多了。下去,擊敗她,把她帶上來,事情就算是解決了。”
張致遠一眼就看出普蕾茜亞打的主意了。她是讓菲特在這吸引時空管理局方麵的注意力拖延時間,她好趁機發動聖石之種,同時也是以實際行動說明菲特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工具,正好一箭雙雕。也罷,雖然這個行動的意思是她不相信蜻蜓隊長,不過也沒必要和她計較這個,就幫她一把好了。克洛諾的戰鬥經驗比較豐富,他要是親自出手,沒準三下五除二戰鬥就結束了,讓奈葉出手還能把戰鬥拖入持久戰,給普蕾茜亞創造更多的時間。
奈葉依言下去找菲特去了,張致遠等人在屏幕上關注著事情的進展。
“你說誰能贏?”克洛諾湊到張致遠身邊問道。
“奈葉。”張致遠答道。
“為什麼?”
“為什麼?”張致遠嘿然,“小子,別告訴我你真不知道。”
克洛諾撓了撓頭:“就比方說我不知道吧,您給解釋解釋?”
“拿我逗悶子呢?”
“不是,好比說是咱倆說相聲,他不是說給我聽的,是說給觀眾聽的。有的相聲帶諷刺,他也不是說給觀眾聽的,是說給被諷刺的對象聽的。是這麼個道理。”
“呦嗬?你還知道相聲?那你說說,咱們這是說給誰聽啊?”
“某隻野貂什麼的。”
“咱這不帶人身攻擊的。”
“黃鼠狼什麼的。”
“更離譜了。”
“你說的嘛,說話如放屁。”
“你都聽見啦?”
那邊尤諾不樂意了:“喂喂,誰是黃鼠狼啊?你們這是變著法拿我尋開心呐?”
“你看又一屁彈中了不是?”
張致遠這樂:“你這小子,有點意思。”他大概能看出點味道了,古人雲紅顏禍水,不是沒有道理啊。
“你要不是執行官我就和你拚了。”尤諾氣了個半死。
“得了,他不是執行官你也拚不過他。”張致遠說道。克洛諾可是科班出身正統培養的戰鬥型魔導士,和尤諾這種輔助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可以咬他。”
“那你可真成野貂了。”
“我氣不過啊。”
“自古民不與官鬥,沒辦法的事情。”張致遠聳了聳肩。
“您這個說法好像不怎麼友好。”克洛諾苦笑。
“我說的不對嗎?克洛諾執!行!官!?”
“您可以把後麵的稱呼省了。”
“那執行官先生。”
“你怎麼前後不分啊?”克洛諾又苦笑。
“外國話嘛,不都是前後顛倒的。”
“那是人名,我們把姓放在後麵,你們把姓放在前麵,所以互相看來就是顛倒的。說話不這樣。”
“執行官不是你的名字嗎?”
克洛諾看出來了:“您這是跟我抬杠。”
“你才知道?他們早知道了。”張致遠一指周圍偷笑的人群。
克洛諾臉上掛不住了:“您閑的沒事幹啊?”
“不,我有事。”
“什麼事啊?”
“跟你抬杠啊。”
“你這……你有病啊?”
“你有藥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吃多少有多少!”
“有多少吃多少!”
“你有病啊?”
“你有藥啊?”
……
兩邊琳蒂等人笑的直不起身來。
“得了,您也甭跟我抬杠了,”克洛諾抬不起了,“您要是見不得官,那您也別拿我當官,就當我是一小孩子不行嗎?”
“小孩子?你比不了。那是一位古人……”
“行了行了行了,別在這拿《八扇屏》說事了。”尤諾攔住了張致遠。
“你也知道《八扇屏》?你是誰徒弟?”
“什麼誰徒弟?我是那天聽你**服務員的時候聽到你說這個來著,回頭我又去查了查,這才知道的。”
“你還**服務員?”克洛諾覺得自己抓到把柄了。
“就跟我**你差不多。”
“這不叫**。”
“調笑戲弄嘛,怎麼不叫**?辛棄疾有詞雲,更也沒書來,那堪被,雁兒**。是不是?這叫**。”
“哦,您這麼解。”
“那你怎麼解啊?”
“對異性的這個……”
“你這個人很三俗啊。腦袋裏不想好事知道嗎?你墮落,你這進一步立即槍斃退一步保外就醫知道嗎?小小年紀不學好,將來好得了好不了啊?琳蒂艦長,你這不能不管,將來危害社會啊。不成,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七十九條的規定,對采取取保候審尚不足以防止某些人發生危害次元安全,國家安全,公共安全或者社會秩序的現實危險的,應當予以逮捕。來倆人給他逮起來,快點。這是好幾個A的魔導士呢,拿堅硬點的鐵鏈子過來。”
琳蒂笑的肚子疼:“張先生……張先生別說了,我這笑的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