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你自己的鍛煉也不能落下啊。”張致遠笑道。畢竟身處喪屍危機之中,已經不可能真的像以前那樣悠哉的生活了,所有人都要好好的鍛煉。包括平野戶田和高城沙耶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進行大量的體育鍛煉,以幫助他們在喪屍的追擊下活命,小室孝當然也不能例外。
“安啦安啦,關係到生命的東西,誰都會重視的啦。”
“說是這麼說啦,真正要鍛煉的時候還是會有所不同的。”張致遠歎了口氣。眾人中鍛煉的最勤快的當然是張致遠,這不是說他比其他所有人都樂於鍛煉,隻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比較好,能夠鍛煉更長時間罷了。比如說小室孝跑上一千米就會很累,張致遠卻不會,也隻是這樣的區別。但是有些人根本就是態度問題,比如說宮本麗。在所有人中,宮本麗的身體素質絕對不是最差的,但是鍛煉強度卻列於倒數前三,倒數第一是楊熙媛,她身體本來就不好,承受不了太大的鍛煉量,另外一個是高城沙耶,但是沙耶自己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強,每天把自己鍛煉到極限也就是那樣,宮本麗卻不一樣,明明可以繼續練下去卻要休息,把嬌氣這兩個字展示的淋漓盡致。
小室孝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宮本麗畢竟是他馬子,所以隻能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笑了。
“小張!”清脆的中國話。張致遠轉頭看去,叫他的人是自己的那個老鄉:“什麼事?”
“有點事情找你。”張靈韻看了一眼小室孝,嘴角很隱蔽的撇了撇。張致遠注意到她的這個動作,突然覺得自己已經知道她要找自己說什麼了。
這件事情還要從熱氣球說起。從熱氣球上往下滑當然是需要吊索的,讓大家一人抓著一條鐵鏈往下滑顯然不現實,因為沒人能夠抓著一條鐵鏈滑上六百多米不鬆手。所以最後還是張靈韻等人拿出一些中間有鐵鏈的鐐銬,將眾人銬在了那條六百多米的繩子上。這個時候,小室孝等人已經基本明白了為什麼張致遠不讓兩個團隊互相交流了,畢竟繩子和鐵鏈還好說,鐐銬這種東西誰會天天帶著?
無疑,對於這些純情的高中生來說,這種事情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於是兩個團隊之間開始互相疏遠。而到了高城家之後,因為姓花山院的關係,花山院美雪被高城壯一郎奉為上賓,連帶著工藤繪子等幾個女生作為“花山院家孩子的朋友”也都地位高起來,但是三個中國女生卻沒有被劃入這個範圍,畢竟不管怎麼說把中國人奉為上賓也實在是太奇怪了。於是,原本七個人的團隊就此被分為四個日本人和三個中國人,也就是說,張靈韻等人被孤立了。
張致遠來了之後這種情況略微的好轉了一點,艾爾斐麗絲和芳賀玲子對於她們倒也沒什麼偏見,而且對於張靈韻和楊熙媛的能力還很是好奇,隻是之前沒有交流的橋梁,張致遠給雙方搭起了一個橋梁,於是張靈韻等人總算是有些別的朋友了,但是被孤立的情況仍然存在。八成她就是來找自己說這個的吧。
誰知道張靈韻卻不是來說這個的:“高城壯一郎找過我了。”
“找你?為什麼?”
“實際上,是他發現了花山院美雪手上的繩痕,所以知道了我們的情況。”張靈韻聳了聳肩,“後來他就找我去談話,問我是從哪裏學到的這些技術。”
“技術?”張致遠頭回聽說這種事情還有學技術的地方。
“是的,你可能不大清楚。在日本,實際上是有一個這方麵的職業的,當然我說的不是職業**師。”張靈韻說了一個張致遠從來沒聽說過的名詞,“繩師。”
“那是什麼?”
“如同字麵意思一樣,用繩子吃飯的一個行業。”張靈韻介紹道,“它和一般的**遊戲不同,繩師所追求的是如何能夠將一個女子捆的美麗,但是又不完全如此。怎麼說呢,繩師,尤其是傳統繩師所追尋的並不僅僅是愉悅觀眾,而是一種……道。這個很難形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大概能夠明白……”張致遠皺著眉頭。對於繩師什麼的他一點都不懂,但是涉及到“道”的部分,他就能明白了,畢竟是在天庭幹的,對“道”一竅不通是不可能的,“道可道,非常道,這個我知道,你接著說。”
“差不多吧。日本的繩師這個職業由來已久,而且,嗯,怎麼說呢……國粹,就是這個感覺……”
……不愧是小日本,這種東西當國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