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日向寧次的少年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你這麼說可不是很恰當啊。”凱笑道,“八卦六十四掌的威名可不光是在木葉內流傳,怎麼能說是垃圾呢?”
“在我看來,就是垃圾。”屁的八卦掌,明明是天馬流星拳。
台下,再次撲向鳴人的犬塚牙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撲擊直接打了個空,鳴人身子也不知怎麼的,輕輕一轉就從他的攻擊範圍裏轉了出去,然後還給了他一掌。
運氣吧。犬塚牙皺了皺眉頭,再次撲了上來。鳴人腳下滑步,再次完美的躲過了犬塚牙的攻擊。然後台上凱等人就驚訝的看到,犬塚牙無論怎樣的撲,抓,撞,頂,甚至咬,都被鳴人輕鬆閃開,完全打不中鳴人不說,自己還挨了好幾下。
“他那個步法……”凱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沒錯,腳踏八卦方位,身如四海遊龍,這才是八卦掌……不過鳴人這家夥一直都沒辦法理解,所以我也隻能讓他死記硬背下來。”張致遠皺了皺眉頭,“完全無法發揮八卦掌的真正力量。”
“八卦掌的真正力量?這還不算?”凱覺得這招數已經很神奇了,要知道,比鳴人速度快許多的犬塚牙到現在可是連鳴人的一片衣角都沒摸到。
“八卦掌八卦掌,又有八卦又有掌。鳴人現在也就是走個八卦,不,連八卦都走不明白,更別提掌了。隻要他能把八卦掌的威力發揮出一半來,那個犬塚牙現在早就完蛋了。”
日向寧次的臉已經從純黑變成純白了。日向家的八卦六十四掌是個什麼概念呢?“日向流的口傳秘技,以360度全方位的白眼,加上置對手於八卦陣之內,向其身上六十四個主要穴位攻擊,以封印對手的查克拉放出。屬於點穴(即對對手造成經絡損傷)式的攻擊招式。”好了,這一招的關鍵是什麼?點穴,白眼,八卦陣(似乎有束縛敵人的作用)。步法呢?八卦掌最重要的步法哪裏去了?沒有。這一招實際效果是什麼呢?天馬流星拳,也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根本沒有技巧可言。就這麼個破東西日向家還當個寶貝似的,張致遠都替他們臉紅。
一直以來日向寧次都以自己掌握的八卦六十四掌和回天(這個容後再說)兩招而自豪,覺得自己學的八卦六十四掌已經是體術的極致了,聽張致遠的說法還覺得非常氣憤,如今才知道,原來自己之前根本就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八卦六十四掌?秘傳奧義?他突然很想笑。要是日向本家的那個伯父看到鳴人用的這一招,不知道會不會腦溢血呢?
台下,犬塚牙已經被自己光挨打不能還手的境況弄得快瘋掉了。要說是被鳴人用攻擊壓製了那沒什麼,技不如人回頭再練,但是明明是自己在攻擊,卻處於單方麵挨打的情況,這簡直是——什麼來著?送上門找虐?
“鳴人!”犬塚牙終於不沒頭沒腦的攻擊了,“你老是逃跑算什麼啊?有本事正麵和我決一死戰啊!”
“你速度比我快那麼多還打不到我,好意思說這話嗎?”鳴人停下了走位,哂笑道。
犬塚牙瞬間麵紅過耳:“我……你……這是你逼我的!赤丸!”
之前被他放在一邊的小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嘴巴一張,犬塚牙右手一彈,一顆藥丸丟進了赤丸嘴裏。
“那是什麼東西?看著眼熟啊。”張致遠看的不是很清楚,畢竟距離太遠了。
“兵糧丸。”凱說道。兵糧丸是一種藥物,可以激發人體潛力,瞬間增加查克拉,但是有很強大的副作用,典型的搏命用的東西。
“給狗吃兵糧丸?”張致遠心說這個太有個性了。
“擬獸忍法·獸人分身!”犬塚牙結印,一道白煙過後,兩個犬塚牙出現在場中,而原來的那條狗則是不見了。
“給狗變身?”越來越高端了。
“既然你那麼能躲,那試試這個怎麼樣啊!”兩個犬塚牙同時躍起,在空中轉成兩個陀螺然後形成兩道龍卷風衝向鳴人,“牙通牙!”
“給狗用忍術?”張致遠目瞪口呆:這狗還真是什麼都能幹啊。
鳴人眼看兩道龍卷風來勢凶猛,還打算靠八卦步躲過去,但是剛剛走了一步就被兩道龍卷風狠狠的撞上,吐出一口鮮血,向後倒飛而出,摔倒在地麵上。
“哈哈,碰上範圍攻擊這步法就不好使了吧?”凱笑道。
張致遠搖了搖頭:“這樣的攻擊範圍還不算大,實在是鳴人太笨了。他要是能發揮出這步法一半的威力就不會被這種程度的攻擊打到。”
“不會吧?我覺得這招牙通牙已經攻擊範圍很大了——鳴人現在能發揮出這步法的幾成實力?”
“半成。”
“不會吧?”
“這樣的步法鳴人是沒辦法活用的。”張致遠解釋道,“讓他去判斷敵人的攻擊方向然後再走位什麼的對於他來說很困難,那需要很長時間的經驗積累,所以我讓他把這套步法死記硬背下來,用的時候不用管敵人的位置,自己走自己的就能躲過大半的攻擊。”這是抄襲段譽用淩波微步的法子。
“你是說鳴人在用這套步法的時候,根本就沒看犬塚牙的位置?”凱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麼神奇的步法已經遠遠超越了他的想象。光靠死記硬背下來的走位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至少算的一個B級,那要是能夠活用的話,這套招數應該算幾級?——S級?
“是啊,死記硬背下來的嘛,就隻能按照一定的順序走,太死板了。”張致遠說道,“按說這一招他用同人趨大有這一步就能躲得過去,但是他用的卻是同人趨既濟,這就躲不過去了……算了,本來也是近戰的招數,對手用上忍術的話就是另一回事了。”
台下鳴人也意識到這麼走已經用處不大了,但是還沒等他想出辦法來,兩個犬塚牙又衝了上來,其中一個一甩手,丟出兩枚……
“煙霧彈?”張致遠奇道,“這種時候用這個有什麼用處?雖然我知道狗鼻子很靈敏可以用來在煙霧中索敵因而造成雙方獲得情報不對等,但是他明明是在上風,沒必要使用的吧?這豈不是無意義的浪費忍具?”
“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優勢更大一些吧。”凱說道。
“亂來。”張致遠不屑的說道,“在戰爭中很可能會有長時間得不到充分補給的情況,胡亂使用忍具的話,可是會陷入困境的。”
“戰爭?”凱愕然,“哪裏有戰爭?”
“不是哪裏,是什麼時候。”張致遠糾正道。
“啊?”凱一頭霧水。
“看比賽吧。”張致遠懶得和他解釋。
鳴人並不是一個有很高智慧的人,嗯,這是美化過後的官方說法,事實上他根本就是一根筋。但是偶爾他也會有些奇思妙想,張致遠覺得他和《三國演義》中的張飛有點像:平時都是直腸子通到底,但是偶爾也會有長阪坡這樣用計的時候。現在鳴人能不能贏,就得看他這一點靈光閃還是不閃了。
煙霧散去,場中出現了三個犬塚牙。
“鳴人贏了。”張致遠斷言。
“他是變身成了犬塚牙的樣子了吧……”凱撓了撓頭,“可是那也沒用啊?犬塚牙的鼻子可是很靈的,鳴人是騙不過牙的。”
“鳴人的靈光一閃,可不會隻是這樣的程度。”張致遠笑道。
犬塚牙看到這樣的情況當時就是一愣,隨即想到可能是鳴人變成了自己的樣子。但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其中一個犬塚牙就發動了攻擊,一拳打飛了另一個犬塚牙。被打飛的犬塚牙在一陣白煙過後變成了赤丸,而發起攻擊的犬塚牙也變回了鳴人。
“一對一,你打得過我嗎?”鳴人笑問犬塚牙。
“原來如此,鳴人隻是為了犬塚牙一瞬間的愣神。”凱明白了,“他無論攻擊哪一個都可以,而犬塚牙卻必須先分辨出哪個是鳴人,這就慢了一步。隻要他無法對鳴人的攻擊做出及時的應對,那麼鳴人就有很大的勝算。他的攻擊打中牙自不用說,打中赤丸的話也能造成現在一對一戰鬥的局麵。而在一對一的戰鬥中,犬塚牙不是鳴人的對手……這小子,夠聰明的啊。”
“也就是聰明這一下。”張致遠看著下麵犬塚牙舉手認輸,“都是靈光一現的結果,隻能算是小聰明吧。”
“不管大聰明還是小聰明,能戰勝對手不就成了?”凱不以為然的說道。
張致遠搖頭:“說是這麼說,但總是指望靈光一現可不行。”
“鳴人又不是智囊忍,有這點小聰明也就夠了。”卡卡西提醒道。
“說的也是……”
“第八場,日向雛田對陣日向寧次。”
張致遠看著右邊一個小女孩從走廊上跳了下去:“那個人也是日向家的?看起來沒什麼本事的樣子。”
“和寧次沒法比,不過日向家傳的體術秘技也還是很厲害的。”凱說道。
“體術秘技?”張致遠嗤之以鼻。
“當然當然,和你的招數就沒法比了,不過在對陣其他人的時候還是有些作用的。”凱笑道。
“家族內戰啊……”張致遠看著下麵相對而立的兩人,“我剛才好像聽到那個雛田管寧次叫哥哥?”
“不是親兄妹。”凱解釋道,“日向家有宗家和分家之分,雛田是宗家的,寧次是分家的。”
“哦……”這個可以理解,就像皇帝的兒子隻有一個能當皇帝,剩下的頂多是個親王一樣,“不過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吧?”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寧次對宗家可是有著很深的痛恨的。”凱說道。
“誒?為什麼?”
“日向家的血繼限界是白眼,是和寫輪眼一樣強大的瞳術,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他們的白眼,”凱看了看旁邊的卡卡西,張致遠知道那是為什麼:卡卡西移植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那別人當然也能移植日向一族的白眼,“因此日向家對白眼的使用定下了一些規定,其中有很多不利於分家的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