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嘛,零食。”看他戲謔的表情,挑眉道,“怎麼,很意外嗎?”賈斯頓笑而不語,隻是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異樣。為什麼這個人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總能保持著最好的心態,永遠以笑示人。他作為醫學研究者,見過各種各樣在在麵對絕境時的歇斯底裏,隻有她,能夠迅速的調整自己最好的心態來麵對打擊。
“我隻是發現,你真的很美。”不埋怨不放棄,不憎不惡,他在她身上看見了很多閃光點。
“謝謝,我本來就很美。”花想容微微一笑,看他將購物車堆得滿滿的一車子。
兩人說說笑笑著往轉角的電子產品處去,沒有發現後麵跟著一個帶著棒球帽大墨鏡的女人拿著手機在拍照。
白若秋低低一笑,還真是讓她意外的驚喜啊,花想容,看你怎麼應付以後的風波。想著又一路小心的尾隨了上去,看見兩人上了車往南而去,又緊緊跟著打車跟上,過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在一片極是隱秘的半山裏的別墅停下。
白若秋得到自己想要的,終於滿意的離開。
從花想容一離開,她就一直在暗中跟蹤尾隨著,隻是沒想到情況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比她想像的還要好。
“花想容,我要讓你成為眾矢之的,看看,最後還有誰能保護你?”說著又嗬嗬笑了起來,她可是做好了一切萬全準備的。接下來就要重磅出吉了。
白若秋又打車回到了往日常坐的咖啡廳裏,打了個電話出去,“陳記者,我手裏可有最好的新聞,就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對麵驚訝的聲音傳來,“白小姐,你怎麼會想起我這樣的小人物來?”
白若秋低低一笑,“何必挖苦我,若是你不想要,我就隻好給別人了。”
“好好,你在哪裏,我馬上就到1”陳記者笑嗬嗬說著,她和白若秋有過一些交情,隻是從她出了事之後就一直少了來往,這行裏的人都知道要愛惜羽毛的。但看她說得神神秘秘的,讓她心裏也好奇,想著去看看也不會損失什麼。
半小時後到了名羽咖啡屋裏,找了好久才看到偽裝得誰都認不出來的白若秋。一落坐就迫不及待的道,“有什麼事?我可是很忙的,哪像你現在這麼安閑。”
白若秋不理會她的話,隻是微微一笑,從包裏拿出牛皮紙袋丟給她,“你自己看。”
陳記者看她賣關子的樣子,心裏有些不以為然,但還是打開仔細看了看,越往下看眉頭越是緊蹙,“這些東西,你怎麼得到的?”裏麵是一疊的照片,皆是花想容到醫院,再和許帆,賈斯頓還有艾默的一些畫麵,還有一些在古堡外工作人員陸續進出的畫麵。
“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我可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才把這個消息送給你,就看你敢不敢接下了。”白若秋說著,信心滿滿,知道她不會拒絕的。
“三個醫學界裏舉足輕重的人物,為什麼會同時和她有聯係呢,難道你不好奇嗎?”白若秋緩緩的說著。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沒錯,這太古怪了,一個年輕的醫院院長,一個頂尖的病毒學家,一個醫學怪胎,都是頂頂有名的人物。”陳記者連邊點頭,記者的敏銳感覺讓她知道這裏麵有了不得的內幕。
白若秋從包裏取出一支USB笑笑道,“這個可以給你答案。”
陳記者迫不及待的取過,一邊拿出筆記本來來,連接上,一打開,裏麵就是悚人的內容傳出來;“你這是傳染度死亡率極高的病毒……所以我們要立刻將你秘密轉移治療……”“……短期內無法研製出解毒藥劑……”越看陳記者的臉已經開始發白,哆嗦著唇道,“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東西嗎?”如果傳出去,這些人會因此而坐牢的。而花想容更會被世人所誅殺。
“這個,就不用了解了。”她微微笑著,她隻是將花想容常帶的珍珠耳針換上一幅全新的而已,她深深的知道,對待獵物,就要將其咬斷脖子讓其沒有反手之力。
“莫非陳記者不敢?你若不要,我可就找其它人了。”白若秋一臉失望的表情,作勢要站起來。
陳記者心裏掙紮了幾秒就笑道,“我為什麼不敢,而且我這是揭露真相,讓這種危險分子出現在社會上,會引起恐慌的。”終究是敵不過名聲和金錢的誘惑,她告訴自己這樣並沒有錯,收起了照片和USB笑道,“既然你給了我新聞,那你就沒有什麼要求?”
“我什麼都不要。”白若秋微微笑著,她隻是要所有的人都別想好過。
兩人相似一笑,意味深長。
顧雲浩一臉頹然的回到了公寓裏,下麵的人依然還沒有傳來可靠的消息,讓他心裏越來越擔心。在書房裏整理著公事,忽的電話響起。張子飛急切地聲音傳來,“老板,你先前命人調查花小姐受傷的事情,現在終於有消息了,你一定想不到會是誰?’”張子飛說著,心裏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意來,怎麼也想不到白若秋無害的笑容下會是這樣歹毒的心,讓他想想就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