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3 / 3)

“爺……”輕柔而充滿****的呼喚激發了他所有的熱情,他粗暴地扯下呂香香身上僅有的一層薄紗,將她按倒在軟榻之上,全身顫抖地肆虐起來。

“小王爺,如維該死,如維一時糊塗,鑄下大錯,望小王爺開恩……”長慶宮內,鄧如維麵如死灰地跪在朱常洛麵前,誠惶誠恐地乞求著他的原諒。

那日呂香香口中的常公子,原來竟是當今皇上的長子,長慶宮的主人朱常洛。

大廳明黃色的座椅上,朱常洛臉色鐵青地望著跪在堂下的鄧如維,聲色俱厲地開口道:“平日本王待你不薄,誰知你竟然幹出這樣的事來。你明知為了不讓父王知道,呂香香明裏是春香樓的花魁,實際上卻是本王最寵愛的女人,你居然膽敢強迫她!”

“下官該死,若不是下官喝醉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下官對呂姑娘,是決不敢存有半點雜念的。”鄧如維顫抖著聲音,汗如雨下。

朱常洛沉吟良久,終於緩下氣來,歎口氣說道:“唉,其實這件事本王也有錯。本王不該一時興起,離開含香樓。”“小王爺……”

“如維,現在鄧子龍將軍剛剛戰死,前線奏報他有部署不當,甚至叛敵求和的嫌疑,朝廷裏有很大一部分對你眼紅的人,正拚命找機會想抓你的把柄,你的處境很危險啊!”

“下官該死,隻求小王爺能保住下官這條命……”

朱常洛長歎一聲,緩緩地搖頭道:“罷了,罷了,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呂香香終究不過是個女人。如維,話說到這個地步,本王倒是顯得太不識大體了。如果,你是真的喜歡香香,本王……”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鄧如維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頭上的冷汗滴滴落在麵前的地板上。

“也罷,呂香香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朱常洛揮揮衣袖,“如維,目前最重要的倒是朝中大臣對你的圍攻。”

鄧如維暗自籲了口氣,悄然抬起頭觀察著朱常洛的神色,確定他已經沒有興趣再糾纏在呂香香這件事上後,才謹慎地開口道:“這個下官自然明白,可是皇上最寵愛的是鄭貴妃,而鄭貴妃的兄長鄭國泰,又視下官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下官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才好。”

朱常洛走下殿來,扶起仍舊跪地不起的鄧如維,拍拍他的肩膀,“前些日子本王聽母後提過,父皇似乎有意將臨月許配給你,你雖未拒絕,但言談中似乎提及有一位未過門的妻子,如維,這件事你可要想清楚。”

鄧如維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剛剛幹透的冷汗又開始往下滾落,“呃——下官確實有一位未過門的妻子柳雁非,是在揚州時認識的,下官對皇上的厚愛感激不盡,臨月公主……”

朱常洛不以為然地笑笑,“如維,如果迎娶了臨月,你就是當朝駙馬,到時候還有誰敢在皇上麵前說你一個‘不'字?如若你拒絕皇上的美意,惹得龍顏大怒,豈不正好給了鄭國泰一個絕好的機會?”

“這……”

“皇宮裏朝堂上,人心險惡,如維,到底是兒女私情重要,還是前途命運重要,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小王爺說得是,隻是……”

“如維,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意之人,對未過門的妻子,自是有一份愧疚。可是你若惹惱了父皇,到時候恐怕連本王也保你不得。再說,你和呂香香,已然是背叛了柳雁非,再若堅持,連本王都要以為你是認為臨月配不上你了。”

“如維不敢,如維隻怕……”鄧如維聽出朱常洛語氣中的不快,心中一慌,雙膝軟趴趴地又伏到了地上。他深知如果沒有和呂香香的那番雲雨之情,他倒還可以委婉地拒絕,如今他既然已和呂香香翻雲覆雨,什麼癡情重義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再若拒絕與公主的婚事,任誰都會懷疑他的動機。

“鄧如維,本王百般禮待於你,是看中你是個人才。你是聰明人,很多事情應該不需要本王多說,”朱常洛的眼神中充滿了暴戾嗜殺的氣息,冷冷地笑道,“鄭貴妃那邊的差事,想來也不是好當的!”

“小王爺……”這一次,鄧如維真是嚇得全身癱軟在地,冷汗滾滾直下,濕透了朝服,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無論娶了臨月還是柳雁非,難道本王和你的關係,還比不上鄭妃鄭國泰嗎?”朱常洛漫不經心地開口,享受著貓玩耗子的成就感。

“下……下官……”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原來,娘娘和國舅爺全都低估了朱常洛,他不僅知道他是娘娘的人,更握住了他的死穴,真要是激怒了他,這皇宮大內,死一個他這樣的小官,也算不上什麼新鮮事。

對不起了,娘娘和國舅爺,現在可不是盡忠的時候,他鄧如維年紀輕輕,可不想為了皇室之間的勾心鬥角丟了性命。

“小王爺,下官糊塗,下官該死,下官願意一切聽從王爺指揮,為輔佐王爺登基,萬死不辭!”他一臉惶恐,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

“哈哈哈……”朱常洛滿意地點頭,“你果真是個聰明人,本王沒有看錯。如維,你和臨月的婚事……”

“但憑王爺做主。”

“好,那本王就盡快同母後說明,對了,至於柳雁非,等到臨月下嫁之後,你可以納她做偏房,我想臨月也是識大體的人。”朱常洛一改方才陰冷的麵色,親熱地扶起鄧如維,再次拍拍他的肩膀。

鄧如維一身冷汗,渾渾噩噩地答應著,腳下輕飄飄地,不知道是怎樣走出殿的。

朱常洛冷眼望著他趔趄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轉身向殿後低聲說道:“出來吧!”

簾幕輕啟,呂香香款擺著水蛇腰走了出來,柔若無骨的身子自動地纏上了朱常洛,將頭埋進他的背肌裏,放肆地扭動著,嗲聲嗲氣道:“公子爺,把臨月嫁給這麼一個隻會嘴上喊報國,實際上卻懦弱無能、滿懷鬼胎的男人,您真舍得嗎?”

朱常洛哈哈一笑,轉身一把將她抱到胸前,邪佞地說道:“這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爺說的這叫什麼話?”呂香香故作生氣地瞪他一眼,“爺對臨月果真是絕情,連香香看了都有些心疼呐。”

“心疼什麼?難道你要爺像平日裏待你那樣對臨月?”

“討厭,爺明明知道香香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爺平日裏待你還不夠好?”

“爺剛還說要把香香送給鄧如維呢!”

“爺怎麼會舍得?這一身細皮嫩肉,爺還怕鄧如維滿足不了你呢!”

“爺真壞!香香和鄧如維,還不是爺的主意,藥還是爺給的呢!爺也不想想,鄭貴妃的人也敢這樣捉弄,香香到現在心裏都還發毛,不信爺摸摸看……”呂香香媚笑著用力擠壓挑逗著他,“香香為爺犧牲這麼多,爺還拿香香開心。”

“香香,鄧如維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就讓爺好好心疼你吧!”朱常洛狂肆地將她推倒在大殿的地板上,動手解她的衣衫。

“爺,慢點……”呂香香半推半就地迎合著這狂放的男子,嘴裏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呻吟。

而殿外的回廊上,一雙含淚的眸子心碎地看著這一幕,布滿水氣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神采,卻漸漸沉寂下來,終於黯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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