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表哥的侍婢嗎,為何穿的衣服破爛不堪啊,臉上還有泥土呢?”惠茜看者不好意思的憐兒說道,“哦,她是我在來別院的路上收的,還不曾梳洗呢”蝶鈺說道。
“我是靜香,她是我二姐惠茜”隻有靜香向憐兒說道,“姨娘,我們的侍婢都在宮裏呢,聽說姨娘在招侍婢,能不能也為我們找一個啊?”二公主惠茜說道。
“當然這是必須的,明天我就為你們三個各自找一個侍婢”
“娘親,你不覺的累嗎,我門站在這都好一會了”蝶鈺對飛到母親麵前,看著母親說道。
“是嗎?”說著看看天色有點暗了,就對大家說道,“那我們到屋裏去吧,你們的臥室,都安排好了嗎”向惠茜詢問道,“憐兒,你下去梳洗一下吧,來人帶憐兒下去梳洗”,便有兩位隻比母親遜色一籌的侍女謙卑的走到跟前,帶著憐兒下去了。
“已經安排好了,我和靜香都住在西院裏,大姐好像在東院,不過兩院很近的,走幾步就到了,表哥呢,表哥住在哪呢?”惠茜回頭對菲壓說道。
“哦,你外公好像把他也安排在東院,不過我在後院,離你們還比較遠呢”菲雅回答道。
不是吧,剛惹她生氣,現在又讓我和他住在同一個院落,真是倒黴啊(更倒黴的還在後麵呢),蝶鈺心裏想著,真是捶胸頓足啊。
他們在大廳裏聊著,漫妮在跑開後,就從始至終也未曾出現了,時間不知不覺的逝去,外麵已是傍晚了。
“天色也不早了呢,你們也各自休息去吧”菲雅有點困頓的說道。
“娘親,我們還未吃過晚飯呢”蝶鈺忙對著菲雅說道,這聊的情況可見一斑了。
“哦,是嗎,哎呀,我倒是忘記了,快讓人上飯吧”,一位看似十七八的女人來到桌前,她就是這所別院的管家——昭雪,她的後麵跟著一群差不多大的女孩,憐兒也在裏麵,因為年齡的關係,讓她鶴立雞群。每人手上都端著一盤菜,一眼看去都是上等菜肴,別看像是我們現在吃的,可本質一點都不同,做菜手法與現在也有著天差地別,但要是說好吃,當然現在稍勝一籌。
不過先前的都是大人吃的,蝶鈺與靜香她們隻是喝一點湯而已,他們牙齒還未長齊,還是幼牙很容易的受到傷害,惠茜與靜香沒有什麼不同,她們醫生下後,便就喝著,可蝶鈺卻是口水漣漣,望著魚肉喝湯,仿佛嘴裏吃的便是它們一樣。
不禁意間望見憐兒,看著她在一旁站著,便知管家對她教輸了做侍婢的規矩,這可不行,我的侍婢怎可這樣呢,剛才未仔細看憐兒,現在一看,果然秀麗無比,嬌豔動人,雖說比母親是遜了一籌,但長大後也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憐兒,過來做在我的身旁,與我共同用餐吧”,憐兒像似受寵若驚,微楞了一下,便來到蝶鈺身旁坐下,菲雅為說什麼,管家就更沒說什麼,畢竟這個大陸以主人最上,主人的一切就是聖旨,做侍婢聽著就是。
“憐兒,以後你就是我的侍婢,沒有人能指使你做什麼,除了我,不過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的,記號,你隻屬於我的”,蝶鈺悄悄的在憐兒的耳旁說道,有轉頭對著管家,“以後,不許你使喚她,她隻屬於我”,昭雪點頭,表示遵命。
憐兒也為他的那句“你隻屬於我的”而一頓,不知這位比她還小的他,怎麼就這樣的霸道,不過他還是心甜,畢竟能受到被稱為‘蝶公子’的他的愛寵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到的,菲雅也驚訝他的霸道。隻有靈芸和靜香她們不以為然,依然喝著湯。
“漫妮還未吃飯的吧?”菲雅向昭雪露出詢問的目光,“奴婢已派人送去了,夫人不必擔心”昭雪回答道。
晚餐用完後,各自便在侍婢的帶領下回到自己的房間,蝶鈺被憐兒抱著,這是蝶鈺要求的。
夜晚的星空還是一樣的迷人,涼亭旁的水塘也倒映著,像是雙胞胎一樣,天空之月與水中之月,遙遙相對,晚風不時調皮的撫摸蝶鈺的臉頰,蟈蟈的鳴叫依然飄蕩在空氣裏,一幅讓詩人也迷醉的晚景圖悄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