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
十四年的時光好似天空中淡淡的浮雲,微風一吹,便不見了蹤影。
“表哥,起床了,都日曬三竿了,還不起來”,一大清早漫妮便風風火火來到蝶鈺的房間大呼小嚷的,不給人安寧,十幾年來幾乎天天如此,自那次事件後,表兄妹反而越發的親密起來。
走進蝶鈺的房間,屋裏隻有蝶鈺一人,背對向裏呼呼的睡著,被褥卻被‘拋棄’在地上。
“表哥,表哥,醒醒啦,你不是說今天和我玩的嗎,表哥”漫妮不停的搖著蝶鈺,“別鬧,我還要睡一會兒”蝶鈺翻過身,眼未睜開對她打發說道。
“咿.....,表哥,這是什麼啊”說著手向他的下麵伸去,蝶鈺,雖才年方十四歲,但他天賦異稟,身高已經有一米七八了,這下麵的玩意也是相當碩大,男人嗎,早上**是正常的,如果你不是,那麼也隻能說明是你的問題了。蝶鈺的龍根高高撐起,這就是所謂的“人未起身先起”了。
漫妮一隻手慢慢的摸著蝶鈺的下麵,發現一隻手竟不能將其握住,便雙手齊用,才將它整個握住,“表哥,這是不是你偷藏的糖葫蘆啊,是不是不想給我吃,想給靜香啊,知道你最疼三妹了,不過今天這個歸我了”,漫妮向著還未睡醒的蝶鈺說道,蝶鈺卻是舒服的嘴中不聽的歎息。
漫妮突然用了點力,蝶鈺猛的驚醒,嘴裏痛的直叫喚,從舒爽到疼叫,落差還真是大啊,不過也對,男人的下麵本就是柔弱的地方,隻有在做愛時才會“獨‘樹’一幟”,堅硬無比.(別聽小說裏胡扯,什麼刀砍不斷啊,火燒不傷,那是沒有一點科學根據地,可千萬別以身犯險啊)
“啊.....,痛死我了,你幹嗎啊”,蝶鈺捂著kuaxia驚叫著,這丫頭是不是有病啊,老子清早想多睡一會兒,她竟然捏我下麵的寶貝,真是鬱悶啊。
“叫什麼叫啊,不就是一個糖葫蘆嗎,捏一下,你叫什麼啊”,漫妮不以為然。
趕情她是把我下麵當糖葫蘆啦,真是不可原諒啊,糖葫蘆有我這麼大,有我這麼挺拔嗎,心裏氣著,過了一會便又淫笑起來。
“漫妮表妹,那你想不想嚐一下啊”
漫妮卻奇怪道,“這不是給靜香的嗎,難道不是?”。
“是,是,不過可以讓你先嚐一下,你就說你想不想吃啊”,蝶鈺可是完全抓住了漫妮的弱點,甚至可以說是女人弱點——好奇,漫妮在那次吃過後,便深深的喜歡上了它,這嗎,那還能忍住嗎,便點頭稱是。
“那你到床上來”,漫妮什麼也沒有想,脫去鞋就上了床鋪。
蝶鈺將被褥從地上拾了起來,放在自己身旁。
“表妹,你自己到我那去吧”,漫妮慢慢的趴下,到蝶鈺的半身,當表妹漫妮蹲下去時,不經意間,蝶鈺看到她那飽滿的豐乳似有突破褻衣的跡象,下麵更是“劍拔弩張”。
漫妮這時,趴在蝶鈺的下麵的她一臉渴望的望著,豐腴的玉臀高高翹起,場麵曖昧不堪。
蝶鈺慢慢的將褲子褪去,在離去的一瞬間,下麵的東西破勢而出。漫妮將紅唇覆蓋到其上,上麵的溫度,讓她感到一絲顫抖,不過還是賣力的吮吸,“表哥,這個怎麼和平時的不同啊”。
“那你是不是也感覺到有中特別感覺,特舒服的感覺”
“恩,是有特別的感覺”雖是說話,但卻沒有吐出嘴裏蝶鈺的東西。
“表哥,我下麵好想有種特別的感覺,好難受”,說著手向自己的下麵摸去,場麵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表哥,我身體好難受哦,有種癢癢的感覺,表哥”漫妮嬌哼道,不依的搖著身體,那衣服裏的酥胸也跟著擺動,誘人之極,“都是表哥你啦,你要負責啦”。
看著玉臉緋紅,輕擺嬌軀的她,蝶鈺的情欲再次提升,“好表妹,表哥來幫你止癢,你先把衣服褪去”,說著幫著她脫去衣物,在脫時也在她的胴體上撫摸著,讚歎著她的shuangru的豐滿,雪白的冰肌,不一會,漫妮衣物便被剝去待盡,隻留褻衣褻褲了。
“表哥,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不是什麼糖葫蘆的,我是想.......”漫妮這時鼓起勇氣說道。
蝶鈺萬沒想到漫妮竟如此大膽,“漫妮,你不怕嗎,這女人第一次都很痛的”。
“不怕,我一點都不怕,表哥,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漫妮親自脫去褻衣褻褲,張開修長曲滑的玉腿,向著蝶鈺說道,“表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