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前,劉凱就是**絲一枚,雖說這段時間和趙姬顛鸞倒鳳不少次,但是**絲的屬性依然健在,試想遇到此等奸情外加聽幹貨半個時辰,劉凱沒有爆體而亡已經算是不錯了,這會兒趁著假鴛鴦假死狀態,劉凱努力地引導亢奮的兄弟歸於平靜。
“太後,你真厲害!”
這時,另一位女子開口說道,言語之媚令人骨肉皆酥,可惜劉凱沒心情享受,因為這個聲音並不陌生。
居然是華裳那惡婢!
想起華裳對自己的態度,劉凱不禁哭笑不得,敢情他們兩個還是情敵來著,倒是一筆荒謬的糊塗賬。
“你也不錯,越來越浪了!”
又傳來趙姬低沉的聲音,緊接著“啪”的一脆聲,應該是趙姬拍了華裳一下。
“太後”
華裳撒起嬌來,倒是有那麼幾分天賦,至少讓人心被撓了一下般,緊接著又傳來呢喃聲,想來兩人又開始胡作非為,令劉凱沒來由的惡寒起來。
這呢呢喃喃持續了頓茶功夫,聽得劉凱直搖頭,剛準備離去又聽趙姬說道:“那個賤婦現在如何?”
“回太後,那女子一切安好,不知太後如何獎賞小女子?”
華裳說完又開始呢喃起來,看來趙姬以實際行動獎勵了她。
“太後,別怪華裳多嘴,我看嫪毐也稀鬆平常,為何還要演這場戲?”
話中的酸味,就算隔了一堵牆,劉凱都能聞得到。
“哼!嫪毐再怎麼稀鬆平常也是男的,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女的能夠應付得了的。”
轉瞬間,趙姬語氣變得冰冷,與剛才判若兩人。
“太後!”
華裳又祭起發嗲大法,以一種膩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來,隻聽得劉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趙姬似乎十分受用,語氣轉柔,說道:“你隻要辦好我吩咐的事,本後必然有賞!”
“謝太後!”
言語中帶著絲絲甜膩,接著又是陣陣呻吟聲,恨得劉凱心中隻罵娘,好一對奸夫****,哦,錯了,是賤婦****。
心知接下來又是何等風月,劉凱不再遲疑,小心地沿著原路回轉,帶著一肚子火氣。
劉凱天真地認為趙姬已經痛改前非,至少應該對自己有了那麼一點真感情,可惜現在才知道錯得有多離譜,愣頭愣腦被人當槍使喚還在迷迷糊糊地自我感覺良好,這種強烈的落差絕對不好受。
回到居所,劉凱沒有脫衣服,就這樣和衣而眠。
現已是亥時,雍城大多數人已經歇息,隻有巡夜人和守衛還在強掙著眼,隻是城中西南處有一座宅院,其間有一屋子依然通明,屋內端坐著一位年輕人,錦衣華服,正端起一杯茶輕啜。
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隻聽年輕人從容說道:“進來!”
房門緩緩推開,一位黑衣人步入屋內,烏黑的長發搖曳在肩後,走起路沒有半點聲響,正是剛剛殺死趙成的翠紅。
“君上,一切妥當!”
“趙成沒有吐露什麼消息吧?”
年輕人自然是長安君成蟜,雙目寒光一閃,淡淡問道。
翠紅麵無表情,迎上長安君的目光,從容說道:“君上放心,趙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小女子一劍刺死。”
“嗯”長安君輕應了聲,接著說道:“退下吧,本君另有賞賜!”
“謝君上!”
翠紅應聲退出,輕輕地戴上房門。
長安君輕歎一聲,右手猛地按在茶杯以上,緊接著“砰”的一聲,茶杯瞬間炸裂,茶水飛濺濕了桌麵,幾縷血色順著指尖流出。
“君上不可如此!”
一人由內屋步出,粗麻布衣,麵容普通卻是剛毅,行走間自有威猛。
長安君輕歎一聲,恨恨說道:“樊將軍不用擔心,本君隻是一時氣憤罷了,每每想起趙姬那賤貨帶來一個賤種奪我大秦江山,心中憤怒實在無以名狀!”
樊將軍沉默片刻,沉沉說道:“君上身體尊貴,實不必如此作為,是否再好好考慮一番!”
長安君猛揮右手,幾個血色碎片撞到牆壁之上成了碎末,隻餘幾點血紅於牆上。
“我意已決,樊將軍不必多說,嗯,莽山中的趙國軍隊現在如何?”
“哼!”樊將軍冷哼了一聲,冷冷接道:“趙國人自不量力,妄圖乘虛而入,簡直癡心妄想,現在有王翦代勞,本將軍可以清閑少許。”
長安君麵露少許輕蔑,頗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情況不明,我們還需借助趙國人的力量,樊將軍隻要準備妥當即可!”
樊將軍點了點頭,又與長安君低語幾句後悄然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