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名幫派成員意圖襲警,警方射斷他的手腳之後仍然負隅頑抗,不得不將其擊斃,激戰中流彈射爆其陰囊。”“明白了。”他終於來到我的麵前。“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麵,可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我抬頭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完全是自衛,警長。”“是自衛。一人將六條流氓大卸八塊,血肉橫飛。老實說,這真叫我喜歡。殺這樣的混混太不過癮——他們隻是些不入流的雜碎,我期待有朝一日能夠和你交手。要幫忙嗎?” 他幫我把阿媽重新扶上輪椅,這時候榊原秀夫帶領著一大票醫生護士出現,滿臉怨氣:“真是太不像話,我們這是慈善醫院!”他一張臉繃得煞白,手底下那些醫生護士也不心軟,抬起幾個傷者來格外粗手粗腳。“方先生,實在抱歉會出這樣的事。看來醫院的保安係統太不完善了,這些匪徒!幸好雷警官及時趕到。”他接著用東瀛話低低地罵了幾句,帶阿媽下去做檢查了。“走吧,又得去待上幾天了。”雷雄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我們公事公辦。”我問道:“這些都是什麼人?”他道:“他們是新近躍起的黑道團夥赤炎公司的成員,全是組織裏的金牌打手,骨幹成員。”我很是奇怪:“這個什麼赤炎公司和我媽有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媽?對了,他們還提到了展定鴻。我曾和你們說過,展定鴻是我在保安公司裏的教官。” “因為他們覺得綁架令堂可以達到威脅展定鴻的目的,或者至少讓展定鴻明白存在著這麼一種威脅——”“威脅展教官,逼他交出贖金?可教官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地做麼?”“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他停住了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似乎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方先生。你的這位教官展定鴻展先生,可是臨州最大黑道勢力‘洪升泰’的首領啊!”我瞠目結舌,不知所以,終於眼前一黑,昏厥過去。吃過晚飯,經雷雄的同意,我從看守所給家裏掛了個電話。在出門之前,我曾經向妙舞詳細解釋了各種家電的用法,不知她明白沒有。不過既然她有本事摸索到電視機的開關,那麼其他電器想來也不會太難。接電話的時候她大約正在喝什麼東西,呼嚕呼嚕的,我對她說這兩天可能不回去了,她一下子叫了起來,我費了好半天功夫才向她解釋明白“警察局”、“嫌疑犯”、“正當防衛”等等概念,接著又顧左右而言它地問起有沒有人 打電話給我,她說有。“一個女孩子,是姓鄭的,大概晚上十點多的樣子,口氣很凶呢,還問我是誰。”“你怎麼說?”“我說我是妙舞,是方平撿來的。我還說你給我買了好多新衣服。”“明白了。你……乖乖的。”她說話又流利了許多。我自幼在軍營長大,從未有這麼一個女人闖入過我的生活,也不知該怎麼麵對,心裏很亂。但是想到家裏還有一個女子在等待著,又有些甜意。這是一個缺少了我便無法在社會中生存的女子,所以我便也有責任保護她。——此番又進了看守所,和前次不同。那些警察見我居然單槍匹馬,便將六個武裝黑道人員打得落花流水,半是佩服半是驚疑,隻是簡單作了筆錄,便將我送進一間條件不錯的單人間。據雷雄的說法,那幾個人非法持有槍械,又闖入醫院意圖綁架,證據確鑿,很可能會被判處數項大罪。而我的行為則完全屬於正當防衛,不用負半點法律責任。這些當然隻是屁話。展教官既然財雄勢大,想來早就打點了一切。此外,雷雄對我能夠空手重創數名大漢很感興趣,我隻告訴他這是軍中保密的一擊必殺格鬥術,絕對不能流入社會。他麵無表情地走了。其實就連我自己也奇怪,當時在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匕首插入心髒卻不死,子彈也完全沒有作用,手臂更是變成了恐怖的魔爪。僅僅過了幾個小時,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消失了。我打了個冷顫,從狹小的窗戶望出去,天上的月亮已經很高了。自己還可以算是人類麼?直覺上,我感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情況和那場實驗有關。根據洛博士的說法
第10章 非人力量(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