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喳翻譯到這裏便向我笑了笑,告訴我這3種植物他都見到過,可以幫我們尋找。我又問了問族長有沒有遇到光門那樣奇異的事件。他說:“奇怪的事最近到是沒有發生過,但是近兩年來有人失蹤了,屍首都沒有找回來。人嘛總是要死的,這事情應該不算怎麼奇怪吧。”
等告別族長去睡覺的時候,天空已經泛白了。我跟族長把紮喳借走,族長跟紮喳都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就要踏上征途了,但是大家已經對好客的嶗族人已經有了感情了,都是那麼地依依不舍!隻是我們還是得走,族人們站在那裏將我們目送了很遠!
這時候,紮喳已經跟惑和捷都混得很熟了。他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聊得很開心,他們兩個也似乎從那些幻覺的陰影之中慢慢地走出來。
下山很輕鬆,我扶著嚕娜竟然可以跑在他們的前麵。這樣的山在閑暇之時來這裏度假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薄薄的霧氣打在身上,旁邊的溪水淅淅瀝瀝地往山下趕!我跟嚕娜先下了山,便在山邊接了點山泉水等著他們。
其實一路上,我跟嚕娜一直在尋找另外一種植物,隻是到目前為止還一無所獲!我尷尬地對嚕娜笑了下!
嚕娜並沒有在意,她說:“我們在找到這三種植物之後一定能再找到它的!”
已經接近中午了,大家才開始穿越這片叢林了。這個才是真正的叢林,要穿越這裏需要花好幾天的時間,這裏麵危機四伏。有很多有攻擊性的動物,我們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成為它們的美味大餐!
紮喳在前麵帶路,我跟嚕娜一起走在最後麵。踏入茂密的叢林便仿佛置身與另外一個世界,身邊的草早已經將我們淹沒,我們所能看到的就隻有這高過頭頂的雜草!紮喳剛開出來的路,我們走過之後,便又在我們的身後合攏看不見了。
昨天沒有睡個好覺,所以我一直感覺非常的疲憊,一直跟嚕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接下來的7天,我們終於走出了那片大叢林,走到了那片沼澤。在叢林裏我見到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惑一直不停地給我跟嚕娜上課,介紹著每種見到的生物的習性跟特征。還救過我們不少次:有些被我們激怒的動物,都是他讓那些動物恢複平靜的。
沼澤地上水汽終日不散,泥潭裏的水也是劇烈翻騰著,不甘寂寞!黑油油的水草漂在上麵,形成了垛草。去這樣的沼地裏找那樣的植物並不容易。惡劣的條件,肆虐的飛蟲都讓我們舉步為艱,還好有紮喳。他對這裏的地形非常的熟悉,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終於采集夠了我們需要的植物。
很快我們就利用嶗族人借給我們的鍋灶簡單地將這些植物的藥用成分濃縮,裝在了密封的瓶子裏。
我終於可以比較安心地與岱在電話裏開玩笑了,階段性的勝利還是鼓舞人的。
晚上,我跟嚕娜便坐在了帳篷的外麵,看著滿天的繁星發呆。
“磐!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就是知道我的曾祖母是誰的?”嚕娜問:“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一直想問,卻經常被一些事情打斷而忘記問了。”
“你的長得很象你曾祖母啊,還有你左耳的耳環上,它是綠色的。雖然你在你們家族中並不出名,就憑這個耳環就可以告訴我很多信息!”
“哦?我一直不知道這個耳環是什麼意思,我大學畢業以後,父親便送我了一個耳環。我從沒有見他們戴過什麼耳環,我是說,我的長輩們!”
“他們隻是珍藏著這些耳環,因為它是優秀血統的象征。這個耳環從你的曾祖母開始傳,紅黃藍綠,到你這裏就是綠色了。”我看著嚕娜說:“你們家族人的成就雖然都沒有超過你曾祖母的,但是大部分都有資格擁有這樣的耳環。從你的曾祖母以後,隻要她的後代從事生物或者醫學研究,就能得到這樣的耳環。所以你的大學學業一完成,開始從事生物學研究,你的父親便可以把這個耳環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