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薇花:絕色太子妃120(1 / 2)

第一百二十章 陰謀(一)

第三個藤洞終於也消失了,有人歡喜有人憂。

“真沒想到,她會主動交出白薔薇來,我還以為會費很大功夫。”鬱采薇邊走邊說。

“她那樣做,好像是為了六皇子耶!”小蝶嘟著嘴說。

鬱采薇繃緊了臉,帶著嘲諷的意味,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妖精也可以這樣偉大啊,為了愛情做出犧牲!”

高浩斌立即駁斥道:“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堪稱偉大,為了心愛的人而付出性命,你做不到吧!”

“我!”鬱采薇的嗓子似乎突然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大大的眼睛直盯著前方,其他人亦是如此。忽然有人笑道:“大家好久不見,看到你們平安歸來,讓我喜不自禁。”

“張守成!”鬱得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胛,開心道,“我還真擔心你會想不開,多次想回頭找你,又不忍將視線離開白薔薇。現在見你好好的站在這兒,且麵色不差,我總算可以放心。”

張守成陪笑道:“兄弟的命,怎可跟要事堪比。”他的笑他的話以及他的表情,都讓鬱得歡仿佛僵住了似的。

隨後,張守成與他們同行,高浩斌問他這些天去哪裏過的,他扯謊說在森林裏一獵人的茅舍中,“在森林裏居住有許多好處,”他說,“空氣新鮮,淨化心靈,之前的不悅都在沙沙作響的風和樹葉聲中一掃而光。”

高浩斌突然注意到他衣領內的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起來像樹枝等叉狀物刮傷的,見他不時用手拽領子遮掩,好像不想被別人發現。高浩斌便沒有說,因問:“你再不會為什麼事而賭氣離開了吧?”

張守成笑道:“自然不會。采薇,弄壞你的心肝寶貝實在讓我過意不去,所以特地在清靜之極,回想那畫上之人的樣子,認認真真的臨摹了一幅,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說著,他從寬大的袖子裏掏出一個卷軸,打開來,見是一摸一樣的男子悠然佇立在上麵,和王畫的大同小異。

眾人的眼球都紛紛瞪大了,尤其是鬱采薇,瞠目結舌道:“真是你畫的?”

“怎麼不是?”張守成輕微瞥了下嘴角,笑道。

鬱采薇又細細打量了一番,時時露出驚異之情,除了袖子上的花紋外,簡直再沒有不同之處。跟張守成相處三年多時間,偶爾見他掂筆畫幾張山水,寫幾張楷書,從沒見他畫過人,鬱采薇一直認為他沒有那方麵的才能;如今看裏,真真的一個奇才,難道是他深藏不露?不然,除非是別人幫他的。

“認識你好多時候了,怎麼沒有見過你畫人?還是你故意瞞著我,專給那些個名伶畫?”鬱采薇拿過畫,又被小蝶奪過去,互相之間傳著看。

他們對對王的英俊形象而驚歎,隻有赫婭笑了笑,不以為然,因早在池塘邊,鬱采薇用稀泥勾勒的,就是王罷了。

聽鬱采薇如此猜疑,張守成開口笑道:“你這樣懷疑我,真讓我感到慚愧,不知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沒有盡到責任,還是你這個做妻子的不夠細心。”

“這話怎麼說,我還冤枉了你不成?”鬱采薇有意道。

“憶及當初,我畫過的唯一一個女子,就是公主。可惜公主的心從未在我身上,我這個駙馬爺,不過是徒有虛名。”他略帶怨憤,卻顯得非常平靜,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鬱采薇不禁覺得羞愧,遂轉過身去,高浩斌正在麵前,她又哼了一聲,把臉扭向另一個方向。赫婭過來笑說:“果然名不虛傳,王的瀟灑相貌,跟池塘邊兒上的一模一樣呢!”

鬱采薇臉紅道:“你不會想說王漂亮的跟個姑娘似的吧?”

“失言失言,我是無心的,你大人有大量,還計較個什麼趣兒!”赫婭說。

鬱采薇不再繞此事糾纏下去,拿過畫,塞進張守成手裏,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不對行了吧!我不該為那點雞毛蒜皮的事跟二嫂嫂鬧不愉快,不該跟六哥鬥嘴,更不該疑心張守成!都是我心胸狹窄,你們都是對的,錯都在我,你們可以消消氣了吧?”

鬱柳回溫和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然後,鬱采薇一一給他們道了歉,赫婭和張守成對她驕縱刁蠻的性格早已習以為常,故不多計較。高浩斌仍有些生氣,氣她不能夠諒解自己,也氣她為什麼總讓自己不能忘懷,因總板著臉,鬱采薇低聲下氣的求他原諒他也不予理會。

他感到自己就仿佛那雲端的孤雁,在灰色的黃昏裏鬱鬱獨行。

待到傍晚,他們才找到一戶人家,鬱柳回去叩門,開門的是個六旬門房。依照家裏的裝飾擺設來看,是個大戶人家。主人殷勤的接待了他們,吃過了大餐,丫鬟們將他們領進房間裏,一共有三間供他們住宿。

卻說那王後卿,得知染君女王死亡的消息後怒發衝冠,尤其是知道她死去的方式和原因,更是大發雷霆。“娘娘,您且消消氣,”寒簫勸道,“染君是一介女流之輩,凡是女子,哪有逃得過姻緣一劫的,何況女子是性情動物,聽了男人幾句蜜語甜言,就迷亂了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