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墨兒交出來!”不想再聽水茵兒借口推脫,水茵兒甚至沒有看清宇文瑾瑜的動作,下一刻,手腕便被宇文瑾瑜用力地緊捏在了手中。
“唔……痛……好痛……王爺,你弄疼臣妾了,臣妾真的沒有做過啊,是這個丫鬟,一定是這個丫鬟受了什麼人的指使所以才來誣陷臣妾的,王爺,你要相信臣妾……啊……”
宇文瑾瑜再次狠狠地用力捏緊手中水茵兒纖細的手腕,一股仿佛即將要斷裂的痛楚頓時讓水茵兒住了口。
“你說欣兒剛剛說的話是在誣陷你,那麼冷相國呢?他的證詞可是跟欣兒剛剛的一模一樣,難道他也誣陷你不成?你別忘了你讓人捋走墨兒的那個黑衣人就是本王府中的侍衛雷嘯,本王早知他是冷相國的人,你在宣王府所做的一切雷嘯早已一五一十地回報給了冷蕭。
你以為你這麼多年暗中跟宇文憲行的苟且之事本王難道真的會不知道?宇文憲派你來接近本王,意圖就是要奪取本王的龍玦,本王可以不計較你來王府的目的,可是你卻心升怨恨對墨兒下如此毒手,說,墨兒在哪兒?”
宇文瑾瑜一聲聲的質問讓剛剛還借口想狡辯的水茵兒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當場愣在了原地,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甚至明明知道雷嘯是冷蕭的人,卻還是留他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那麼說雷嘯這幾年傳回益州的消息都是他有意放出來的了?
水茵兒瞬間感到自己的周身一陣陣的發寒,雙眸緊緊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宇文瑾瑜,這個男人,他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啊?這麼說宇文憲他……
不,不可能,他答應過就算不能給自己皇後之位,至少她水茵兒也可以當上皇妃的,宇文憲這種連坐上皇位都野心勃勃的男人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失敗?
不可能,不可能……
“王爺,皇上跟王爺是手足之情,怎麼會跟臣妾有染?一定是有人在誣陷臣妾……”
“誣陷?哼,手足之情?你可知道他宇文憲根本就不是皇家的血脈,亦不是本王的皇兄,他,隻不過是冷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一顆棋子而已!難道沒人告訴你剛剛在朝中所發生的事嗎?
那好,本王來告訴你,他宇文憲並不是先帝的骨肉,他隻不過是冷蕭從宮外弄進來,冒名頂替冷太後當年胎死腹中的孩兒而已,他根本就不是宇文家的人,更加不配坐上這個皇位!現在他應該早就已經被遠陽王的人關進了大牢,怎麼?你還不肯說嗎?”
宇文憲不是先帝的骨肉?他不是皇家的血脈?那自己今生豈不是再也沒有機會坐上皇後之位?
“說,你把墨兒弄到哪兒去了?如果你如實相告,本王可以看在當年水大人救了本王和母妃的麵上饒你一命!”
她再也沒有機會坐上皇後之位了?甚至連這個王妃的位置也即將不保,那她水茵兒還能幹什麼?不要,她不要再一次淪為他人的笑柄,她不要讓所有人都看不起,不要——不要——
都是那個女人,都是她,離墨,要不是你,我水茵兒何至於淪落到如今的地步?要不是你,就算我當不成皇後,至少我還是宣王妃,將來還是有機會成為皇後之人,離墨,這全都要怪你,全都要怪你——
“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把墨兒弄到哪兒去了?”
見水茵兒隻是一臉憤恨至極的模樣,宇文瑾瑜縱使有再好的脾氣也壓製不住了,如果墨兒真的被這個女人捋走,那多耽誤一分鍾,墨兒就多一份危險,離墨的生死讓宇文瑾瑜所有的自製力幾乎在頃刻間即將全部瓦解。
“嗬嗬……王爺想知道臣妾把這個賤女人弄到哪兒去了嗎?”就在宇文瑾瑜幾乎忍不住想下殺手之時,水茵兒這才輕笑地看著他緩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