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兒,這……”
冷蕭一臉困惑,卻不知道宇文憲所指的是何事會讓他瞬間滿臉殺意?
“眾位大臣還不知道此是何物是嗎?好,朕就告訴你們,冷蕭暗中培養了一批暗衛,第個暗衛手中都持有這樣的一塊玉牌,相信朕在流畫鎮遭歹人劫殺一事各位大臣應該有所耳聞吧?朕現在告訴你們,那不是劫殺,而是刺殺,是有人蓄意想要謀害朕,而這玉牌便是朕在追擊那些刺客之時那些人所留下來的證物!”
“刺殺?天啊,相國大人真的想要謀反嗎?”
“說不準啊,私自培養暗衛這本身就是大罪,是匪夷所思的事,更何況皇上還有這玉牌當物證……”
議論聲頓時像潮水一般朝著冷蕭湧去。
“不,老臣根本沒有做過,這根本就是有人要栽髒陷害,這是陰謀,是他,是他宇文瑾瑜的詭計,皇上千萬不能相信……”
“憲兒,相國怎麼會想要暗殺你呢?這一定是別人有意安排的,你千萬不能中了別人的奸計啊?”冷千嬌更是不相信地維護自己的父親。
“哼,你說是瑾瑜的詭計?你可知道當初瑾瑜為了救朕差一點死在了刺客的手中,期間傷口頻頻惡化,好幾次差點丟了性命,如果是瑾瑜想要刺殺朕,當時他就可以不出手,眼睜睜地看著朕死在那個刺客的手中,何必為了救朕而讓他自己身陷險境差點丟了性命?冷蕭,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慣瑾瑜,可是你覺得將所有的事都推在瑾瑜的身上,朕就會相信你嗎?”
宇文憲滿臉殺意,如果不是他冷蕭做事太絕,以他往日攬獨大權的作風,自己雖然想從他手中奪回兵權,可絕對想不到要合宇文瑾瑜他們,這也是為什麼這二年來自己遲遲沒敢動手的原因。
冷蕭一時間瞪大著布滿滄桑的雙眸,原來如此,他終於知道了,這就是為什麼從宣州一回來,宇文憲就處心積慮地聯合宇文瑾瑜想奪取自己手中兵權的原因嗎?宇文瑾瑜,宇文瑾瑜,你利用這暗殺不僅嫁禍給了老夫,讓皇上對老夫起了疑心,更是因此而取得了皇上對你的信任,宇文瑾瑜,你真是好深的心機啊——
“報——啟稟皇上,宮門外集結了許多的士兵,他們將整個皇宮給包`圍了……”
“你說什麼?”宇文憲一臉震驚。
“是什麼人敢如此大膽?”一直沒出聲的宇文啟睿突然一臉陰沉地道。
“是劉將軍,似乎是他得知相國大人要被皇上打入天牢,所以……他們說如果皇上不放了相國大人,他就不回邊關守戰了……”
“哼,冷蕭,你還有何話說?劉將軍的軍隊剛得勝回朝,如果朕沒記錯,此人可是你極力推薦將領中的其中之一吧?難道會有如此巧合?朕才剛剛審你,他就馬上知道了消息,足見這皇宮之中你冷蕭的人有多少!”
“皇上,這決不是老臣所為,皇上,請給老臣一柱香的時間,老臣一定讓他們退下去……”
冷蕭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一臉疑惑,但見到宇文憲一臉陰沉地看著自己時,頓時感到心中不妙,可是就算他現在說得再多,宇文憲又豈會相信他?
“給你時間好讓你串通其他人來對付朕嗎?”宇文憲一臉笑意,他冷蕭當真以為自己還是幾年前那個任由他冷蕭隨意喝斥的宇文憲嗎?
“憲兒,這……”
“母後,隻不過是一個將軍而已,況且他這次回朝並沒有帶多少士兵,母後無需擔心,傳朕旨意,相國冷蕭有心謀反,朕可以念在劉將軍被其蒙騙對今日之事概不追究,如若他再鬧下去,朕便將他與謀反之人一並處理!將冷蕭拖下去,即刻處斬!”
“冥頑不靈,真是冥頑不靈,宇文憲,你會後悔的……”
冷蕭氣急之下,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概如何辯解宇文憲才會相信自己,叛逆的話不由得脫口而出,隻見宇文憲眼底一絲寒意閃過,已經忍無可忍的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利刃狠狠地朝指著自己的冷蕭刺去。
眾人隻見眼前寒光一閃,隨著一聲刺耳的‘噗嗤——’聲,短短的利刃毫無保留地沒入了某人的身體之中。
“母後……”
“嬌兒?嬌兒……你醒醒……”
“母後,母後,兒臣……不……不是朕的錯……不是朕的錯……”
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相互望了一眼,更加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戲劇性的一幕,他們想過,宇文憲在他們事先有意安排的對冷蕭極為不利的重重突發事情之下,會一氣之下當場將冷蕭打入天牢。
卻並沒有想到宇文憲會如此下狠手當場想致冷蕭於死地,更加沒有想到冷千嬌這個一向心高氣傲以自我為中心的女人會替自己的父親擋下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