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安財的話,柳媚如頓時欣喜不已,隻是沒有摸準錢安財心思的她難免還是有一點膽怯。
“老爺?”難道老爺並沒有責怪自己?
“婉兒雖然貴為知府大人的千金,可是除了她有一個後台很硬的老爹,在心思方麵婉兒並不比你縝密,相反,如果真正鬥起來,婉兒反而很快就會被你所敗,連朝庭經曆數年都會改`朝`換`代,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知府?”
“老爺,您的意思……”
“哼,蘇知府雖然幫了我們錢家不少忙,可是他攀上的卻是冷相國,雖然當今皇上是冷相國的外孫,可是相較哪一個朝代,一個大臣如果像冷相國這樣手握數百萬大軍,一手遮天,皇上也一直容忍下去的?”
雖然自己一個商人並不太了解朝中事宜,可是從這次一路上皇上如此善待宣王便可猜想得到,皇上似乎有意在拉攏宣王,否則,一向忌諱宣王的皇上那晚又怎麼會動用身邊所有貼身侍衛,為的隻是將自己找出來?
回想起來,錢安財還是一臉後怕,要不是自己在被押解的途中賄賂了幾個侍衛,要求他們找嶽父大人去找冷相國替自己求情,誰會猜得到當今相國居然會引起自己外孫的不滿,怪也隻能怪冷相國把持朝政一手遮天太久了……
“老爺,您的意思是皇上已經對冷相國起了異心?”柳媚如很快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地問道。
“如兒,你知道老爺我為何剛剛不處治了你嗎?”見柳媚如搖了搖頭,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自己剛剛這一搖頭不就是正好說明了錢子邦是自己打殘的嗎?隨即一臉驚恐地看著錢安財,卻見錢安財並不任何不悅之色,反而一臉凝重地道:
“本老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錢府,如何能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裏?現在本老爺要你做兩件事,做好了,本老爺非但不責罰你,今後錢家所有的產業反而會讓慶兒來繼承,而且,錢家今後在整個隆炎國說不定將會是屈指可數的唯一大戶……”
說到這,錢安財的眼底頓時閃現出一道道精光,宇文瑾瑜,你害得老夫今生再也不能寵幸女人,老夫便要你也嚐嚐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史府
“離主子,一個自稱是錢府三夫人的女子說有要事求見離主子!”
“三夫人?”是那個柳媚如?離墨剛想出聲回拒,門外卻突然傳來了宇文瑾瑜的聲音:“讓她進來!”
“王爺?”
見到宇文瑾瑜的突然出現,離墨頓時一臉尷尬,他不會是因為剛剛的事來責怪自己的吧?隻是一想,胸口那莫名的沉悶感頓時壓得離墨幾乎透不過氣來。
“不知王爺找墨兒可是有事?”
離墨想盡可能的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越是讓自己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眼前剛剛那駭人的一幕便越是清晰地展現在了她的眼前,宇文瑾瑜正一臉沉醉般地親吻著遠陽王的薄唇,離墨快速地甩了甩頭,似乎根本無法將眼前的眼子著想像中的那一幕聯係起來。
宇文瑾瑜盯著離墨瞬息萬變的臉色,臉上一陣苦澀,不用想,他也知道離墨此刻在想什麼,這個女人,難道她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
“本王有話要跟你說!”
“王爺,如果王爺要說的是今天在大廳之內的事,墨兒可以告訴王爺墨兒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且也不會跟任何人說任何不該說的話!”
聽到離墨的保證,宇文瑾瑜頓時一臉哭笑不得,什麼叫做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不該說的話又是什麼?宇文啟睿,你可知道本王為了你付出了多少代價?本王總有一天要從你的身上討回來——
“哦?是嘛?不知墨兒所指的不該說的話是又是什麼?”
宇文瑾瑜緩緩坐落在離墨的眼前,一臉輕笑地問道。
離墨似乎沒有從宇文瑾瑜那輕笑之中回過神來,難道他不是來責問自己的嗎?還未來得及細想,門外便再次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啟稟主子,三夫人到了!”
“嗯,進來吧!”
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離墨對門外的下人點了點頭道,不知這個時候這個柳媚如找自己所謂何事?難道說她是怕泄露了她打殘錢子邦一事來向自己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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