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一定要說個明白,錢老爺可是大好人啊……”
隨著蘇氏的一句話,剛剛還安靜下來的人群中頓時再一次揚起了一道道議論聲,不遠處,宇文啟睿就這樣一臉笑意地斜靠在門框上,滿臉希翼地看著事態的發生。
聽說錢府這幾個女人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看這個女人今天還能如果下場?隻要被逼得無路可退,在這個節骨眼上,瑾瑜一定不會為了這個女人而放棄這多年來所部署的一切……
離墨的視線一一掃過眾人,在看到人群中那幾張熟悉的麵孔突然緊張地低垂著他們的臉之後,櫻唇這才扯起一抹冷笑:
“理由?你可知我現在的身份是王爺的側妃?”
“那又如何?”蘇氏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一個廢物王爺的女人,而且還隻是一個側妃,連這個宣王自己和爹爹都不將他放在眼裏,她離墨有什麼好囂張的?
“是不如何,可是如果錢老爺意圖輕薄毀我清白又如何?”說到此,離墨頓時沉下了聲。
人群裏有幾個剛剛聚集過來的人頓時小聲地議論開來:“這個女子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錢老爺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也難怪王爺會如此生氣不放人了……”
“是啊是啊,意圖侮辱王爺的女人這是多大的罪名啊……”
“你們懂什麼,這女人可是錢老爺的養女,錢老爺又怎麼會這麼做?”一開始帶頭鬧事的那個中年婦女冷冷地瞪了幾個人一眼小聲回道,幾個人雖然無語,卻依舊一臉疑惑地聽著接下來的話。
“你胡說,老爺府中妻妾成群,又怎麼會對自己的養女有如此的念頭,離墨,這府中上下有誰不知,你在被老爺趕出錢府之時就已經意圖勾引老爺了?
而且事情敗露之時,又轉向想以自己的美色引誘我的邦兒不成,還出手打殘了邦兒,到如今邦兒連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大夫更是斷言,邦兒這輩子都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走路了,離墨,我們錢府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你竟然這樣對待一個好心收留你多年的錢府?”
蘇氏惡狠狠地責罵道,似乎隻要一說起自己的兒子,心頭剛剛一直壓抑著的怒火就忍不住騰地躥了上來。
“王爺,民女實在是不想王爺您再被這個充滿心機的女人所欺瞞,所以才鬥膽,這離墨本是我們錢家的養女,民女剛剛所說的事錢府上下無一人不知,這樣的女人所說的話王爺您可千萬不能相信她啊!”
史府門口此時人群越聚越多,宇文瑾瑜一臉陰沉著臉,雖然他有心想還墨兒一個清白,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卻不是他樂意見到的,而且這時自己若是開口幫她,更加會被人說成是偏袒墨兒,讓墨兒更加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宇文瑾瑜一臉陰冷地站在離墨身邊,牽著她的手心暗暗使力,仿佛在告訴離墨自己永遠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相信她。
宇文瑾瑜這微小的動作,對離墨來說,像是突然間莫名地增加了她的勇氣,離墨迎視著蘇氏和她身後小妾那得意的神情,一臉的平靜。
“大夫人,如果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拿不出證據,你可知本王可以治你一個誣蔑他人之罪?”
“王爺要證據是嗎?來人,請大少爺和幾位夫人過來!”見宇文瑾瑜終於開口,蘇氏這才冷冷地一笑,對身後的家丁揮了揮手,繼而又道:“王爺,錢府上下所有人都可以做證,當晚我兒被人打暈在離墨的閨房之內,而閨房原來的主子卻不知所蹤,離墨引誘我家老爺一事更是府中所有妻妾都看在眼裏的,還望王爺定要加以明察才好——”
蘇氏話中有著明顯的威脅之意。
似乎這些人都早已在附近了一般,那個下人才剛去沒多久,便帶著一幫人出現在史府門口,此時的史府門前才片刻被被蘇氏的高聲引來了不少人。
“娘!”
“大夫人!”
見幾個人已經趕來,蘇氏頓時露出得意冷笑大聲道:
“邦兒,幾位姐妹,今天,我為了救老爺出來,就算得罪王爺我也豁出去了,這離墨你們應該都認識吧?她說關押我們老爺是因為老爺輕薄她,意圖對她不軌,幾位姐妹說說,那晚我們一起在離墨閨房所發生的事,好讓在場的大家和王爺認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