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蕭一臉的震怒,高手?遇襲?
“相國大人恕罪,是皇上怕一路上會多生事端,所以改了原來的行程,而且還特意下旨不允任何人將此中泄露出去,違者視同欺君,所以屬下才……”
“哼,這件事本相國以後再跟你算,你現在替本相再去辦一件事,事成之後,你欺瞞本相國的事本相國可以既往不咎!”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除去宇文瑾瑜等人,如果自己猜測得沒錯,這些高手想必就是宇文瑾瑜有意安排來博取憲兒的同情的,憲兒怎麼如此糊塗……
“相國請吩咐!”
“附耳過來……”
片刻,侍衛一臉驚訝地點了點頭,這才轉身悄然地離去,冷蕭看著宇文憲的寢宮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低聲自語道:“看來憲兒已經被宇文瑾瑜所迷惑,老夫絕不能讓宇文瑾瑜活著離開益州——”。
翌日 史府
“王爺,王爺不好了……”
“何事如此喧嘩?”
“唔……”剛剛還小跑進來的下人一見大廳之內的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正優雅地輕抿著茶水,銳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向自己,頓時忘記了自己剛剛的焦急,直到宇文瑾瑜再次提醒:
“何事?”
“嗯?哦,對了,兩位王爺,不好了,外麵……外麵……”
“外麵怎麼了?”
“小人……那個……哎呀,王爺,還是請王爺親自出府看`看吧,小人也不敢說……”
回稟的下人一臉的為難,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引得宇文瑾瑜一氣之下就把自己殺了,這幾日來這個宣王是如何的對待那個離側妃,自己可是看得真真的,如今這事鬧得……
宇文瑾瑜眉心一蹙,眼角卻瞥見宇文啟睿微微輕扯了一下嘴角,心中頓時了悟,恐怕是睿從昨天蘇知府來時就對他說了什麼吧?
“帶本王出去看看!”
史府門口,似乎一下子就圍堵了不少人,一個個臉上帶著一絲絲的鄙夷和嫌惡,還有些人更是幸災樂禍地看著那扇開啟的大門:
“聽說這個女人現在就住在這史府裏呢!”
一個中年婦女一手提著菜籃子,一邊瞄著史府的大門小聲的在一旁對眾人嘀咕道,菜籃子裏還盛放著新鮮的蔬菜,似乎她剛剛才買完菜回來,見眾人越聚越多,她的臉上不禁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真的啊?”另一人一臉不相信地問道。
“那還有假?我可是聽賣菜的阿福所說,你們也知道,他的妹妹就是在錢府裏做丫鬟的,這些話可都是從錢府裏傳出來的那還會有假?”
“哎呀,王大嬸,要是你說的是真的話,那錢家不是收養了一條白眼狼了?”
“豈止啊,說白眼狼可是便宜了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了,你們不知道,她先是勾引自己的養父,見事情敗露又轉而勾引錢家的大少爺,被人識破還狠心地打殘了大少爺的腿呢……”
“天啊,這種女人應該讓她浸豬籠,她怎麼還能住在史府這麼好的地方?”又一人不可置信地驚呼道。
“你懂什麼,聽說這個女人最近又勾搭上了一個王爺,而且這個王爺及為地寵她,甚至還為了這個女人關押了錢老爺呢!”
“這錢大少爺本就不是個什麼好人,強搶人家閨女,逼良為娼的事他也沒少做,打殘他那也是活該,可是相反,這錢老爺可是個大善人,捐錢修路,蓋廟建堂哪一樣沒有錢老爺出力出錢?怎麼這個王爺如此的不明是非啊?”
“就是說啊……”
“噓……那個王爺出來了……”
見宇文瑾瑜出來,眾人頓時一臉害怕地收了聲,似乎剛剛還大聲議論的他們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直直地看著出來的宇文瑾瑜,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之中,卻還有人忍不住地小聲嘀咕著。
“怎麼回事?”宇文瑾瑜蹙緊了眉峰,不悅地問向身旁的下人道。
自己剛剛並不是全然沒聽到這些人的話,隻是卻想不到這蘇知府會如此大膽……
“回王爺,他們……”
“嗯?”
見宇文瑾瑜臉上閃過一絲不耐,剛剛回話的下人頓時一臉局促不安,卻還是提了提氣快速地將那些人一大早就在史府門口議論的話從頭到尾對宇文瑾瑜說了一遍,話落,下人這才一臉不安地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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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斷更了這麼多天……真是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