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議員大衛先生,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不行!"
大衛前麵的兩名保鏕馬上攔截住女記者,並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就一個,參議員先生…"
"參議員先生,你為甚麼要…"
顯然,女記者並不想就此放棄,仍鍥而不舍的追問。不過可惜的是,一名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打斷了她,讓她失去了問話的時機。
"嗚嗚…"
隻見從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人,他戴著一個灰色頭套,頭套的外形齜牙裂嘴,看起來猙獰至極。當所有人都注意著他時,他正以一個緩慢的步伐,並從喉嚨裏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嗚咽聲,一步步的走近參議員大衛。
裝扮成"喪屍"的模樣,在這個世界裏已是種頗為流行的抗議方式了,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直接跑到位高權重的大衛麵前,以這樣奇特的方式抗議示威起來。
而這種挑釁意味極為濃重的行為,亦很成功的惹怒了大衛,隻見他一把推開死死的擋在自己前麵的保鏕,探出半個身來,一手指著麵前的人,激動的罵了起來。
"是別人教你的?還是你這個天才弄出這副蠢打扮的?"大衛扯下了那頂可笑的鴨舌帽:"來吧!天才!如果你有話說,就先拿掉頭套光明正大地說!"
"嗚嗚…"
大衛的滿腔怒火就像是發泄了在空氣之中,對方完全就是不問不聞,隻是繼續的往前走著。
突然,那個人的頭套"涮"的一聲被硬扯下來。
赫然是坐在附近的克萊爾因看不過眼,認為不應拿這種事來開玩笑,才走過來一把拔掉那人的頭套。
"你玩過火了!"
頭套被扯下,露出了底下那張十分普通的臉,是個年輕人。他接下來的行動像是在告訴所有人,他的膽子和所有安全感就仿佛隨著被扯掉的頭套,一起從身上被帶離出去。
隻見他先是以不安的眼神望了克萊爾一眼,然後再望向大衛身前的兩名保鏕,看著對方孔武有力的模樣,他眼裏的不安越發強烈起來,隨後更是以極快的速度轉變成驚慌!
"啊------"
從喉嚨裏發出一聲驚惶的吼叫,他迅速的撞開克萊爾,打算往後逃跑。而克萊爾在猝不及防下,還真的被對方撞開了幾步,讓那人逃去。
可惜的是,那個人注定是絕對逃不遠的。全因他在逃跑時由於實在是過於驚慌,才跑了不到幾步就因一時沒注意,而撞了在一個彪形大漢身上。
隻見那穿著藍色製服的大漢立即用力抓住那人的手臂,用力反扭一下。並手腳麻利的從腰間取出一副手銬,牢牢的銬住了對方。
這彪形大漢赫然是因發生騷動而連忙趕來的機場警衛。
"小姐,你認識他嗎?"他問克萊爾。
"有點,或者說…某程度上。"
也難怪克萊爾不懂回答,畢竟是她阻止這位示威者的,相方也可以說是認識了。不過,這所謂的"認識"絕不是甚麼好事就對了。
"那麼,某程度上,你得跟我走一趟。"
"不!等一等…"
突然!
"嗚嗚…"
場內,竟再一次響起了那種奇特的嗚咽聲!
可與剛剛的有一點不同,這一次的聲音聽起來更加低沉。聲音中,完全感受不到生命獨有的活力,亦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仿佛…這是由一種沒有生命的東西所發出的一樣,死氣沉沉的。
讓人…平白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聽到這處處透露出詭異的聲音時,楚天幾人都是立即的心中一突,心頭狂跳不止。
全因為他們十分清楚,這一次…
是真的!
與剛才那"翻版"的不一樣,這一次現身的…是"正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