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醫急死了,很糾結啊!他何嚐不想認她?可他隻能抵死不能認。
他心裏也很愧疚,如今身份一旦說破了,他便無法自在的麵對她。
“裝!我讓你裝!”溫筱晴聲音帶著滾滾怒意,被欲火燃身,雙目已紅,卻死忍著。
現在的她煩躁得理智在一點點流失,彥澈軒用內力褪去了一些藥效,情況比她好多了。
見她明明飽受著媚藥煎熬,卻苦苦支撐著,極想要從瘋醫口中問得一個答案,便心疼如刀割,握住她的手,輸了點內力給她、幫她壓製藥性。
“瘋老頭,你何必如此固執?要真的為了晴兒好,就告訴她。”彥澈軒惱瘋醫到了這份上了,還不肯泄露半分,讓溫筱晴怒至如此。
“我不說!你們還是趕緊解決吧,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瘋醫既不想欺騙溫筱晴,又不想告訴她實情,就催促他們趕緊解決身體的需求。
“憋久了對身體不好!”溫筱晴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的,推開彥澈軒的攙扶,拖著沉重如灌鉛的雙腳,來到她放置藥箱的地方。
她從藥箱裏拿出一隻藥瓶,複又走到瘋醫麵前,舉著藥瓶恐嚇道:“這是我研製的媚藥,藥效可比你那吹煙強多了,你要是不肯說,我就全灌入你口中,然後把你扔給府中的嬤嬤們,讓你也放鬆放鬆。”
瘋醫一聽,心裏涼颼颼的,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今晚就不整這一出了,他真是閑得蛋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下可好?瘋醫真的很想哀嚎:死丫頭,我是你親外公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好憋屈!他卻什麼都不能說,瘋醫咬著牙不說話,開始運功準備衝破穴道。
奈何,偏偏彥澈軒不滿瘋醫浪費時間,不忍自己和溫筱晴忍著媚藥的吞噬,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藥瓶。趁著瘋醫還沒有衝破穴道,就把整瓶媚藥都灌進他嘴裏。
溫筱晴傻眼了,她隻是想嚇唬瘋醫,沒打算真的給他灌媚藥,可彥澈軒的動作過快,她都來不及阻止。
算了!灌都灌了,就當做是給瘋醫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給她和彥澈軒下媚藥。
見此,溫筱晴心裏的怒意已消退不少,反倒有些同情瘋醫了。暗道既然灌了媚藥,總得發泄吧?
彥澈軒灌藥也不知輕重,瘋醫那麼大一把年紀了,一下子灌那麼多,怎麼受得了?還有,他能行嗎?
溫筱晴倒在心裏埋怨起彥澈軒,有些擔心瘋醫的身體吃不消,也不想想剛才是誰出言恐嚇瘋醫的。
彥澈軒也是會錯意,以為她是氣得真想給瘋醫灌媚藥,畢竟她是那種什麼都敢想、敢做的女子。
“臭小子!你!你!”瘋醫漲紅著臉,氣得七竅生煙,溫筱晴都沒說真的灌。
彥澈軒這臭小子二話不說,一瓶媚藥一股腦全灌進他嘴裏,哼!給他記住了!改明,他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臭小子。
他舍不得動溫筱晴一根手指頭,就拿彥澈軒來出氣,他一雙老眼死瞪著彥澈軒,磨著牙,真是氣狠了。
“本王如何?這叫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雷宇!把瘋老頭送到怡心樓。”彥澈軒揚著一抹壞笑,命雷宇把瘋醫帶到怡心樓泄火。
彥澈軒覺得自己對瘋醫還算不錯的,至少沒有把他扔給府中的嬤嬤們,怡心樓的姑娘多是出了名的貌美活兒好。
“臭小子!你給老子記住了——”瘋醫的咆哮聲漸漸遠去。
“晴兒,他走了,我們無需忍了。”瘋醫一走,彥澈軒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說真的,他忍得好難受,內力已經快無法壓製藥性了。他尚且如此,那她更是難熬。
“哼!你受不了,所以把急著把他弄走。”溫筱晴白了他一眼,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把。
“是!你想問他,以後多的是機會,何必急於一時?他有句話說得沒錯,我們莫要憋壞了身體。”彥澈軒被她掐了也不惱,啞著聲,俯下頭欲含住她的唇。
什麼叫憋壞身體?聽著就覺得不痛快,溫筱晴別過頭,避開他的吻,甚覺鬱悶,居然被自己的外公下媚藥了。
而瘋醫卻被自己的外孫女婿灌媚藥,這都什麼事啊?真是荒唐、又可笑。
“滾!泡冷水澡去、唔——”溫筱晴雖然體熱難受,可一想到是因為被自己的外公下媚藥所致,她寧願泡冷水澡消散藥性。
話音未落,卻被彥澈軒堵住了唇,衣裳盡被他撕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