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待回府後,本王任你打罵,眼下不是好時機。”彥澈軒心裏咯噔了一下,暗叫糟糕。
老侯爺告訴他紫玉符就在溫筱晴體內,若強行將紫玉符取出,必損她的命,他才放棄了紫玉符,當時老侯爺要他瞞著她。現在提起,倒成了他故意隱瞞了。
“哼!”溫筱晴冷哼一聲,沒再搭理他,暗道回去再和他算賬,眼下確實不是好時機。
“老侯爺,彥清天謀反的事,你怎麼看?”彥澈軒把話題引回正道上。
“怎麼看?你應該很清楚。”老侯爺說起這事,方才低落的心情又化做憤怒,當真是起起落落。
溫霆也褪回失魂無助之態,雙手環著雙膝,把頭埋於膝間,似無顏見人了。卻無人看到他眼中的不甘、與怨恨。
******
從刑部出來已是三更天,溫筱晴腦中一直回響著在牢房中老侯爺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暫撇開她身世的事,單說溫霆被陷害一事,老侯爺也懷疑是皇上搞的鬼。彥清天是那種有心無膽之人,要謀反早就謀反了,怎會等到現在?肯定是受到有心人士的挑撥。
要把官員名冊放在彥清天府上、把信函溫霆書房裏,不難!朝中各身居要職、各王爺府中都有皇上的暗線。
老侯爺懷疑是皇上自導自演的一場逼宮戲碼,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本官員名冊上的官員,大多都是皇上平時不喜、有意打壓的,他們暗地裏都各自站了隊。所以說,這一次,皇上算是大肆鏟除了異己,光明正大地革了這些人的官位,換成他自己的人。
老侯爺那麼氣溫霆,無非就是溫霆從不將書房當一回事,守衛又鬆懈,才讓人有機可乘。
不單單是書房,還有溫霆因寵著一名新納的侍妾,府中的事甚少理會,弄得烏煙瘴氣。
老侯爺說了,若這次能順利脫罪,這晉陽侯之位不要也好,朝中的事暫不想攪進,他老了、現隻想安度晚年。
如今想要幫溫霆脫罪,得先證明他和彥清天勾結的信函、那本官員名冊是假的。
老侯爺早就有了主意,隻不過是在等彥澈軒,讓他幫忙解決此事。
******
回到府中,彥澈軒立即跟溫筱晴認錯,態度極好。
“晴兒,本王並非有意隱瞞你,你也原諒本王可好?”彥澈軒笑著貼到她身後,把她抱得緊緊地不肯鬆手。
他溫熱的氣息吐納之間全落在她頸上,癢癢的、如電流襲過一樣。
“放手!”彥澈軒笑得太過欠扁了,讓溫筱晴看了甚覺沒好氣。
“本王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放心!你想知道誰是你的生父,本王必會幫你查出。官員名冊和信函在皇兄手中,本王也派人去盜。”
彥澈軒將她放於床榻上,欺身壓了上去,大有她不原諒他,他就不起來的架勢。
“你壓著我,叫我心情如何能好?快給我滾下去!”溫筱晴真把他的臉皮撕下來,看看到底有多厚,哪有人在床上談正事的?
“壓著你,無非就是不讓你想著不快的事。”彥澈軒很自然的回道,見她氣呼呼的小模樣甚為可愛。
他就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才要逗弄她一番,看吧!她眼中的陰鬱已一掃而空。
“滾!”溫筱晴當真是氣笑了,又有些無奈,自她與他發生關係後,他總有各種借口占她便宜。
彥澈軒和溫筱晴不知此時他們所躺的床底下,趴著一個為老不尊的老家夥,正激動萬分的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動靜。
最後嫌他們囉嗦了半天,還沒有進入‘正題’,不耐煩的拿出一支無香無色的媚藥吹煙。
老家夥心想正好可以試試這新製的媚藥吹煙的藥效如何,此媚藥吹煙是裝於竹管中,拉開頂端,用嘴把裏麵的煙吹出。
“晴兒,你可會覺得很熱?”彥澈軒突然覺得渾身燥熱不堪,欲望似乎被迅速燃起一樣。
溫筱晴臉色一凝,經他一說,她也覺得通身湧出了一股熱氣般,瞬間口幹舌燥,某一處頓覺很空虛,很想得到滿足。
心下一凜,她立即抬手探了自己與他的脈,一經探出是中了媚藥,臉色便陰沉如裹霜。
他們是何時中的媚藥?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晴兒——”彥澈軒正要開口問她是怎麼回事,就被她以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