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讓他看著我兩隻哭得睜都已經睜不開的眼睛繼續調笑麼?

所以***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便見他重新將被子裹到我身上,隨後撥弄起一束頭發,自言自語般說了句:“長了呢,都能綰起來了。這麼些年,幾乎都快忘了你綰著頭發究竟是副什麼模樣了。”

“……你說的是寶珠還是鋣的神主。”我脫口問道。

這話令他手指微微一滯。

繼而***了,扯得我頭皮一陣疼痛,我不得不朝後靠了過去,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堅實的手臂如枷鎖般固定在那裏。“嘖,是寶珠,還是鋣的神主。”隨後他將我的話慢慢重複了一遍,垂下頭,長而冰冷的發絲垂落在我臉側。“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我聞著他發間那梔子花般的氣味喃喃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究竟叫狐狸還是碧落。”

“為什麼。”

“因為總有一些人仿佛認識了你一輩子一樣的叫你碧落。”

“嗬……”

“所以你究竟是誰呢,狐狸,還是碧落?”

他沒有回答。

***在我發間的手指冷了下來,身上的溫度也是。

冷冷地貼在我背上,冷得令我情不自***又抖了起來。

他見狀手指用了用力,似乎想以此阻止我這樣繼續的***,卻叫我抖得越發厲害起來,於是猛一用力將我身體整個兒轉了過來,徑直對著他的方向,迫使我看向了他那雙碧綠的眼睛。

眼睛在夜色裏閃著微微的光亮,如他臉上的笑容一樣,無比的媚人,卻無比的叫人看不真切。

“唉,狐狸,你好陌生啊……”我不由再次喃喃道。

他頭一低一下子將嘴壓在了我發抖的唇上。

他好冷的嘴唇。

壓得我嘴唇生疼。

隨後他將我緊抿著的***冷冷地分了開來,那一瞬我感到有一股極寒的東西自我體內深處直衝了上來,衝至喉嚨,再經由喉嚨衝出我的嘴。

然後被狐狸吸了去。

那瞬他眼裏的光更亮了,灼灼的,逼得我幾乎整不開眼。

隨後我身體上折磨了我整整三天的疼痛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一股柔軟的暖意,自他嘴中傳遞入我的喉嚨和身體。那如此愜意的暖,如他慢慢遊移在我身上的手指,我突然意識到此刻他身上什麼也沒有穿,赤條條的,如一幅最原始而美麗的畫一般在夜色柔軟模糊的光線裏坐在我麵前。

隨後我感覺他舌頭碾轉壓進了我的***,帶著股檀香般的氣息,霸道地抵開了我舌頭試圖抗拒的力量,然後同它***在一起。

那一瞬我胸口幾乎要炸開了。

分不清是驟然加劇的心跳還是那被他周身的氣息所壓得透不過氣來所使然……

而糟糕的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睡著了。

像一瞬間被一種如潮水般的困意所吞沒,我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招架之力,便被他那瘋狂的吻和瘋狂的睡意給奪去了全部的意識。

世上最悲哀的事,大抵莫過於此。

誰會在同最招惹自己**的人接吻的時候睡著呢。

我。

是我,是我,還是我。

於是在失去意識的最後那刻,我仿佛聽見窗外呼嘯的北風都在輕輕歎氣,很深很深的歎氣……

“小白小白小白,”

隔天早晨,當我一邊歎著氣,一邊在暗忖昨夜那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我病重所發的夢時,傑傑蹦達著銜著報紙跳到我***上,在我肚子上用力踹了兩下:

“那個馮導死了呢!快看報快看報!他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起來,看著你們的留言,真的很感動。也有人的提醒,讓自己意識到自己脾氣實在太躁了,以後盡量冷靜,也請大家安心,我再有什麼情緒也不會停更,昨晚原本已將這章寫了很多,後來脾氣上來,就沒有繼續再寫,而是緩了緩等今天心平氣和時再將它慢慢寫下來,以免令自己的情緒波及到故事的意境,那麼繼續說故事了~58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