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沒了,一時半會兒又沒有其他能迅速把家用補貼齊全的工作,我不由自主的又起了歪心,把注意打到了那強盜行徑上。”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那戶人家家裏有不少護院,而且,那家主人還養了一個武藝不俗的門客。”
“那一次,我算是踢到了鐵板。在交手的過程中,我被那門客扯掉了臉上的麵巾,心中驚慌,一門心思隻想著趕緊逃離。可是越心急,就越容易出問題,在出逃的過程中,我忘了留手,一刀劈死了一個護院。”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殺人,但我那一刻卻出奇的鎮定。我意識到自己的罪過大了,在沒有麵巾的情況下,我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強盜了,而現在,我又殺了人。毫無疑問,這一次,我捅了個大簍子。”
“我當時最先想到,也是唯一一個能夠想到的事,就是趕緊逃出去,回家,然後帶著女兒連夜離開。甚至我連原因都編造好了,就說自己想幫人討債,再去賺上一筆,結果在討債的過程中發生了口角,我不小心殺了人,所以隻能逃離。”
“我想著,女兒一定會理解我的,我一定能帶著女兒再次成功逃離。”
“可令我絕望的事情發生了,等到我跑回了家才發現,我一直都在擔心的事情成了事實。就在我出門的時候都還在提醒我一定要小心,千萬要小心,不要受傷的那個女兒,在我出去沒多久之後再回來,就消失了。”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是那個狗官派人擄走了我女兒。”
“隻是這樣一來,我就更不能留在這裏了,我必須要逃走,必須要逃出去,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那,誰還能把我女兒從那個狗官的手裏救出來?”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逃離了洛陽城,然後改名換姓,冒死潛入到了那個狗官治下的城池裏。”
“從那以後,我日日勤修不綴,而且幾乎每一年都會闖入到那個狗官的府邸之中,嚐試著殺了那狗官,救出我女兒。”
“第一年,我闖進去,被打的重傷瀕死,手中的長槍也被打斷成了兩截。純靠著心裏的靈光乍現,我將自己的槍法改成了一套雙槍槍法,拖著殘軀殺出了一條血路。等到我逃到安全的地方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留下了二十多道傷口,衣服幾乎都被鮮血給染透了。”
“我在野外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多虧了命夠硬,運氣夠好,這才沒有被發現,而且撐了過來。一個在山上迷了路的書生救了我,分了我幹糧,喂了我水,還給我包紮了傷口。”
“第二年,我將不便攜帶的長槍幹脆改成了兩根短槍,所用的槍法也改成了當天我悟出來的雙槍槍法。然而,我還是失敗了。而且那一年,我雖然受傷比第一年輕了一些,但依然還是差一點就把性命搭在裏麵。”
“逃走之後,這一次,我開始有意識地針對那狗官的手下的武功特點來改進自己的雙槍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