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是誰?該不會是東方不敗叫你過來殺了我的吧。”
永月搖了搖頭,卻是舉起了手中的酒壇子,打開了上麵的泥封“任教主,馬上就要上路了,喝一口吧。這是我叫手下專程去買來的佳釀。”
任我行瞥了一眼地上的酒壇子,絲毫沒有猶豫的走過去拎了起來,打開泥封之後,一抬頭便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下去。
“果然是佳釀。”任我行讚了一聲“好了,毒藥我也喝下去了,小子,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永月眉頭一挑,開口道:“任教主,誰告訴你,我在酒裏麵下了毒的?狂妄也該有個限度吧。我想殺人,還不至於用下毒這種卑劣的方式。不然的話,上麵那四個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任我行又怔住了,他發現這個曾有過一麵之緣,甚至被他當作一枚棋子的小子,居然屢次讓他無言以對。
“告訴你也沒什麼。”永月抬起手撣了撣衣服上落上的灰塵“沒人能叫我來殺你,東方不敗也不行。自從上一次被人推入這水牢,與你做成那交易之後,我便明白,身為一個玩家,沒人能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之後,還能重新來過。”
任我行略微詫異的看了永月一眼,又喝了一口酒下去。
“是楊蓮亭,也就是東方不敗的男寵請我來取走你的性命的。或者說,我們兩個算是一拍即合吧。”
任我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正待再開口,卻發現永月已經放下了酒壇子,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小子,你不是要殺我嗎?”
永月沒有立刻答話,而是直到他的身影漸漸隱沒到了黑暗中之後,他那清亮悅耳的聲音才從黑暗中傳來“任教主,你已經死了,不是嗎?”
任我行一下子呆住了。
“上麵那四個與我有著深仇大恨,我必須手刃才能過癮。至於像你這樣的人,我並不介意用省事一點的辦法殺掉。”
任我行搖了搖頭,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永月先前說了就裏沒有下毒,可那些話,他又怎麼會相信?
隻是,永月真的有那麼稚嫩嗎?
任我行正笑著,突然覺得微微有些頭暈。下一刻,他才真的明白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被他放到了地上的酒壇子。
“原來有毒的不是酒水……是酒香啊!”
……
“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嗎?”從水牢通道中走出來之後,永月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幾個手下“東西都已經搬走了?”
幾個手下中有一個人往前走了兩步,點了點頭“是的幫主。”
“好,先前讓你們準備的火油準備了吧。”
“準備好了,而且在您進入水牢的這段時間裏,我已經讓其他的弟兄先行將火油潑灑出去了。”
永月微微頜首,一邊朝著梅莊之外走去,一邊開口道:“動手。”
與此同時,與狐小仙依偎著站在窗前的木小九正與狐小仙交談著:“風雲榜上的人啊……清曦姐你是認識的,剩下的,司徒鬧鬧、水森、北宮南城還有千漓末槿這四個人都算是我的朋友,也沒什麼問題。需要特別注意一點的,曾經跟你有過過節的蕭劍吟是不用擔心了,當時也隻是意氣之爭,有了之前在崇明島上的事之後,估計他現在也不可能對你出手了。隻是剩下那些人裏麵,我仇家也不少。”
“比如說玄參,這個你知道,當初在臨安城地宮裏麵結下的仇怨。還有刹那芳華,這個就更不用說了,更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最後便是呼延無名,也就是……嗯?怎麼回事?”
說著說著,木小九突然麵色一變。狐小仙有些不解的順著木小九的目光看了出去,臉色也是變了“怎麼會突然起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