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從地平線爬到樹梢,又從樹梢爬到天空正中央。【.aiyouShen.】
江南某地,某家酒樓當中。
“喂喂喂,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梅莊起火了。杭州六扇門的捕快過去的時候,在梅莊裏麵發現了五具屍體。”一個青年剛一坐下,就對著自己的同伴有些興奮的嚷嚷道。
“嗨,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聽說呢?”另一個玩家接上了話茬“而且,我有個一起玩遊戲的朋友現在就在杭州六扇門做捕快,他告訴我說,那五具屍體裏麵,有四具正是梅莊的四個莊主。剩下那一具卻是在梅莊的水牢裏麵發現的,那具屍體並沒有被燒毀,琵琶骨被穿了不說,四肢也被鐵鏈鎖著,看那樣子應該就是任我行。”
說到後麵的時候,這玩家壓低了聲音,可能是他朋友叮囑過他,這件事不要傳的人盡皆知。
“什麼!你說那是……嗚嗚!”
先前開口的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玩家一把捂住了嘴巴。玩家朝著兩邊訕笑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瞪了青年一眼“你小點聲!”
青年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輕輕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對不起啊師兄,我也是太興奮了。那可是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任我行啊!梅莊不是日月神教的分支嗎?任我行怎麼會被關在水牢裏麵?”
玩家雖然很想說出原著劇情,但是因為擔心受到係統的懲罰,所以猶豫再三之後,他還是閉上了嘴。
“行了小師弟,你就別問了。”旁邊那女子開口說道:“這些事讓你知道了對你和你師哥都不太好。”
“好吧……”青年抿了抿嘴唇,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萬事樓的百曉生從門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然後坐到了台子上。隻見他抄起驚堂木往桌上“啪”的那麼一拍,然後開口道:“小弟我這一路走進來,聽著各位似乎都在討論昨夜那梅莊起火之事啊。”
下麵這些客人中有的人早已經在杭州待了好久了,也算是這家酒樓的常客,更是見過不少次這位百曉生。所以,那些常客聽了這話,頓時應道:“是啊,三三零。怎麼著,你有什麼消息嗎?”
百曉生三百三十號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案台上輕輕敲了兩下。下麵那些客人頓時會意,紛紛從口袋裏取出了些銀錢扔了上去。有的人出手闊綽,一扔就是銀子;有的人則家底不厚,所以也就象征性的扔了幾枚銅板。
但百曉生三百三十號卻是見好就收,眼看著有幾塊散碎銀子被扔了上來,他便不再賣關子了,開口道:“這梅莊起火一事兒呢,在下這裏,還真就有些各位應該會感興趣的消息。”
“大家都知道,這昨天夜裏……”
……
昨夜,梅莊,水牢之中。
“想不到、想不到啊……”牢籠裏麵,任我行站的筆直,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是蒼涼多些,還是感慨多些“我任我行縱橫江湖數十載,最終卻要在這水牢之中死去,而且還是死在你這麼一個小娃兒的手裏。不過,小娃兒,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永月微笑著看著任我行注視著自己的雙眸“哦?準備什麼?”
任我行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若是殺了我,隻怕明日,東方不敗就會調集整個日月神教的力量追殺你。”
永月輕輕搖了搖頭“任教主啊任教主,到頭來,你也不過是和我那四個師傅一樣的德行嘛……”
永月這話說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讓任我行的笑聲一下子戛然而止。
“小子,你說什麼!?”
永月嗤笑了一聲“我說,你和梅莊四友一個德行,沒什麼區別。”
任我行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卻是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哦,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任我行大聲的笑著,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扭曲了起來“小子,若是當初我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時遇見了你,我定要賞你一個堂主做做。”
“算了吧。”永月滿不在乎的說道:“給你做堂主?服下三屍腦神丹然後從此像個傀儡一樣的活著?任教主,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的人格魅力了,覺得任誰見了你都要納頭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