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為自己的偏執道歉也送來感謝,謝得霍宗裘都說好。看她們一起離開後那計較的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怪誰,還不是自己讓她走遠。
手工坊也順道聚了些礦泉水,隻是一個晌午的手工時間就被消費完了。席一宴帶著布坊的意思送到胡老三這兒,胡老三就是胡老三,臨走將布坊變成了礦泉水供應站。鮮亮的街市失落的時間與辦公室裏浪費的時間是平行的。
午餐後霍宗裘拿著瓶裝水嘟嘴喝了一口,卻是何玫九拿著它看了看又望了望曾經擺放純淨水櫃子的地方,問:
可不可以給我一杯純淨水,至少是溫的,謝謝;
沒有;隻有礦泉水;
為什麼;
16年新規隻有純淨水和包裝水,礦泉水自然被關注;
難怪我周末徒步到山嶺,那裏都是純淨水和包裝水;
包裝水上麵是不是還有一行字;
有好多行字;
小字,‘加入礦物質類食品添加劑’;
礦物類;
就是之前的礦物質水;
那我要礦泉水;
我們一天到晚吃著垃圾食物,喝點礦泉水補補;
補水,化妝水;
我們的飲用水開始跟國際接軌了,你卻用作化妝水……
補過剩了會有副作用。
為什麼這麼肯定‘三姨姐’家的兒媳;
喜姍比較有闖勁;
現在完全一個信任危機的時代,沒有耐性……你呢,去哪兒;
消費我下班到入眠前的時間;
我也去;
那裏都是女同胞,目前沒聽說要組建男隊……
我一個人自成一隊!
總在何玫九離開公司大廈的第一時間牽她的手……從此,定居在母親送他的宅子,周末,和她一起去看丁姨家的孫子。丁姨早早準備好一些,等飯菜擺放好,便會意的笑著先回去了。晚餐後,誰先洗澡,老規矩猜拳,輸的人洗碗。
等他洗完澡回來,看到臥室裏何玫九將床上蓋的被子又挪到了地鋪,不服氣的嘴角從身後抱起她直接送到床上,她認真的眼睛沒來得及閃開,他的話到:
床上的東西不準動……(我)你也是我的……(我)我們是不是該把它繼續下去;
什麼;
上次絆到我是故意的吧……
嬌嗔的眼神慢慢變得熱情似火,熟悉的吻再次吻回她的唇已經褪去了她穿好的外衣,沒有任何化妝品的味道隻擁有女人香……第二天早上醒來身子沉重,何玫九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頸間的吻痕,竊笑(原來自己也好這一口)!
想伸手手動不了想吻過去舌頭也不聽使喚,終是向他頸間哈了口氣,他一手撫著她的背一手托在她腰間,下滑的身體眼睛在一條線上,問:
為什麼要這樣?
什麼;
你留給我的;
說完,腰間他的手緩緩的力度滲透著他的溫度,她垂下的眼眸說:
我沒有其它的留給你……
還有,一輩子!
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就象草原上的兩隻獅子剛要醒來,他微目先醒著,說:
看來我們以後要節製了;
修身養性好,那你先放開我;
你想‘小別勝新婚’,得先把我喂飽;
是你自己錯過的……
我腎不好;
我給你暖著;
說完,雙手伸向他腰後,那力度跟撓癢癢一樣,他笑著吻向她的唇,停在距離裏的一句話,何玫久不記得是疑問還是答應了:
我們結婚吧(嗯)?!
從此在客廳或書房,他們都刻意保持距離,隻是麵對麵座的方向低個頭又交頭接耳,糾纏之後她改變了距離的位置,相鄰而座,可是又很難躲開他的手加上誘人的側顏……
自從何玫九搬來一起住,原來家裏那個側顏的位置變成了郭聿翁,他真心做起了封家齊的‘磨牙棒’。
周二是這次暑期健康課堂的結業時間,幾個訓練中心的學友們都聚到了這裏,大家有對練的有研究等下站在哪裏比較合適的,卻是沙姨在廣場建築的這一麵繼續打她的太極拳。隻是她的身旁今天多了一個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