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向夜色,以為這是鄉間酒店,紅唇美女長發飄過,依偎著霍宗裘,不滿他隻索求自己的唇,在夜色下放縱自己,逼得他步步向大門,卻是他的腳踢到了什麼,兩人挪出一隻眼睛,女孩長發甩過遮住他的眼睛,乖巧地提起那門旁清新的環保布袋,霍宗裘笑著說可能是鄰居送來的,這布袋剛到庭院,那女子再次紅唇貼身靠近他……霍宗裘想到來時郭聿翁的話:
你有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你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這樣一個都不願意多擁抱,怎麼知道下一個擁抱她會喜歡……
夜幕是塊遮羞布。
抵不住唇紅齒白的笑意裏孤獨的身體無縫靠近!眼神被牽製耳還聽得有人關起了一樓的門,他以為會是丁姨。他在拿捏著不讓眼前之人摔倒的力量,心中在投票:
要,不要……
情人的身體語言戀人的矯情,塵世的眼神拽他到樓上,她引導的腳步向窗前,霍宗裘將她半抱半按於窗台,蝕骨的眼神在纏綿中掙紮著看一眼窗外,那人腳步突然停了,接著脫下鞋,赤腳試探地走在看不清的路上。
眼神收回的途中,誰的影子小跑向大門,熟悉地開門聲,不高不晃的身材熟門熟路,拎起不知何物的袋子徑直向廚房,此時紅唇女子才發現自己瘋狂抱著的這個男人有形沒魂。正要再送來一份耐心的眼神撩人至極,同時霍宗裘辨清此時來的才是丁姨,那剛才關門離開的人是誰,卻是丁姨不明白地問:
怎麼會是書,誰這麼有閑心情一本本卷起來,丟了可惜……
‘啪’的一聲二樓的燈亮了,嚇得丁姨慌忙中喊話:
誰!
三:是我;
原來你在呀,這些書是你的嗎,怎麼放院子裏,剛下過雨,多虧裏麵有層塑料袋隔著;怎麼還有個影子!
三:我朋友;
哦,我下午比較忙,是不是晚了;
三:沒事,今天不用了;幫我送這位姑娘到村口送她上車;
啊,你們不在這兒住啊;好,這時間車難打;
三:我會打電話讓車來接……
看到如此清爽的姑娘拎著寬大的外罩衫正往朦朧的身體上穿著便下樓來,丁姨也羞著臉故意找東西等她穿戴好;待走到村口,等了有一會兒,這女子不問姓問名問家資,一臉‘不如意’。夜色下一輛黑色的轎車來接送她,卻被要求坐在後排,感覺這司機太熟悉這路了,幾個圈繞過來終於等到最近的地鐵口沒有燈光照過來的地方,給了女孩500塊錢和一件白色外套。司機多說了句‘這麼晚了,女孩一個人出來不安全’還被這女孩回了句‘多管閑事’。
歎息生意不成有此收成一高興轉身向對麵的超市買點兒吃的,待回過頭來尋那車已經不見了影子。摘了帽子的曹司機對著後車鏡還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什麼,終於忍不住給霍宗裘打來了電話:
三少,我剛才好象……
老爸問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我的事我處理;
不是剛才這位姑娘,我好象看到那個女孩了;
我知道;
要不要我追上她送她回去;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現在不知道;
早些回去吧,明天他們還有個老年活動,你也要休息好;
是三少。
奇怪的路過,曹司機卻從三少的話語裏聽出來似乎他知道那女孩在這附近……夜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