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故事舊 搬家忙才知心已荒(1 / 3)

此時霍宗裘放下電話的旁邊隻有用厚重宣紙一本本卷起來的書,曾經的折頁被撫平,連頁角的小折角也被理得平整,是相伴自己多年被一個人買走的那些書,如今全回來了,隻是看起來似乎換了個眼神。

星期六的天陰有雨,雨不大,太陽差點送來笑臉,終於被雲塵吞沒,看一眼隨身包裏攜帶的衣物還有為她準備的內衣,霍宗裘自己都笑了:

你我之間……需要第三方來感覺!

輕輕關上門,打電話告訴丁姨一聲,霍宗裘沿著路徑向太湖邊散步,終是人到站台公交車也到站的時候他要上車,被告之前麵是底站,想要找個借口歇下來的心再次走起來,卻錯過了展示館的位置,直麵對麵的震湖,湖水溫柔地一張臉,‘上善若水’的教訓讓他對著太湖水懷疑地問:

‘天下莫柔弱於水’?正話反說有意思嗎;‘我有三寶,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親情愛情何時順從過自己的心,還論什麼二三!

原來順道到這裏看太湖的人不止霍宗裘一個,雖然別人是到這裏來看未來太湖新城的規劃,搭個順風車,遇到站台有車,他便下車搭乘公交車回城。

午後,天灰暗下來雨傾注而來,被擠到站台一角躲雨的霍宗裘撥打他心中想要麵對的電話,結果關機……看看這天,望望這地上跳躍著隨時串成珠的雨水,心底的那絲熟悉輕鬆被喚起,指端的文字:

書收到了;我回來了,你也早些回來……

早些回來的霍宗裘一個人安靜地呆在圖書室裏,相似位置推窗望月希望在運河公園看到熟悉的身影……雖然被雲遮著,月亮升起的時間到了,今天打來的電話裏終是沒有何玫九的消息。

關窗關門等候下樓的電梯,電話響了,霍宗裘高興的嘴角輕鬆地問候還沒說出口,對麵封家齊大吼一聲:

霍三少是吧!

不是,七……

別理我!

好;

我問你,我們這房子的房東是誰!

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裘何麗是你什麼人;

她,我小姨;你們那房子是我小姨家?

裝!

不是,我隻知道我母親留給我這套房子在;

繼續;

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住了幾年房東都不願出現,一直托中介租著,原來;

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當真不知道;

那小九怎麼知道的!

她回來啦;

還沒;

她去哪兒了;

她去哪兒你不知道!

我……

不對!

什麼不對;

這紙條我現在看到,應該是早上留的;

什麼紙條;

小九說讓我問你是不是有意租房子給我們;

然後呢;

然後重新找房子唄;

那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還問你呢!

她回來你打個電話給我;

有時間再說吧;

周末怎麼這麼忙;

她一會兒去唱歌一會兒去約會,我這邊又要把店麵盤下來,正忙著呢;

她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夜吧;

有人敲門是不是她……

唱歌不帶我;還把門給鎖了;

她平時會去哪兒;

爬山,一片;徒步,一條大運河;看書,N座圖書館……

是不是燕絲竹服裝的銷售準備工作太忙了;

早好了,她不還找了個新幫手……

你說的是真的!

我幹麻要騙你;

新幫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