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離她遠一點。酒席過後,我問方圓走嗎,他說再等等,或許還有一些同學或者朋友的寒暄還沒有說,現在的我一刻也不想留,可是,我又走不了,隻能獨自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抽著悶煙。花花世界,我獨居一隅,笑看紅塵世俗多牽掛,無奈彷徨潦倒影一人,我自有酒今朝醉,何須她人陪?可是有些人,他就是不如你願,我本以為自己在這個角落裏能一個人清靜一下,但沃西的出現讓我有些煩。“你怎麼來的?”他的語氣有些不善,“我能怎麼來,反正不是走著來的。”我也沒打算給他好語氣,“我的意思是誰叫你來的?”看到他語氣強硬的表情,給人一種必須回答的感覺,“你不感覺自己問的問題有點多嗎?”““是米雪讓你來的,對不對?””“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其實我真的不想和他糾纏,“現在,米雪是我的妻子了,請你以後少打擾她。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我不敢保證你的未來是不是很順暢。”赤裸裸的威脅,也許這就是有錢人可以嘚瑟的資本,殊不知,越是這樣做的人越像一個小醜,但現實往往是弱者更像是小醜,或者棋子,任人擺布。“隨你便。”他俯下身子,在我耳旁輕說了一句,“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你會後悔的。”“我離什麼人近,什麼人遠,貌似你沒有決定權。”說完,我也不管他還會再說什麼,我就拉著方圓就走了,方圓還是沉浸在他和那些人的談話中,被我拉走時,也是一愣一愣的,我真的想說,這些人有什麼好接觸的,拋去利益,還有什麼共同語言。我走的時候,由於有一些動作,所以沒有散去的人群都注視著我,包括米雪,也許這是她唯一能給我送行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