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來許文晴從未提及農馬走火入魔的事,農馬本以為許文晴因張小露的事而無瑕顧及他的事,想不到自己想轉移話題幫助張小露,卻反而讓自己被問及不想說的問題。
當年發生的事,農馬是絕不願意說出來的,不過許文晴都已下了命令,自己是推辭不掉的,想了想,農馬說道:“師父,往事已成過去,無需再追究了,弟子自己的心魔自己清楚,請師父給弟子些時間,弟子會把問題徹底解決的。”
“混賬,為師是為了你好,你以為憑你就可以解決的了自己的心魔嗎?我在“帽子山”就說過了,如果你不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我就逐你出天官門。”
“師父,你就不要逼師弟了,他不願說自有他的為難之處,何必苦苦相逼呢?”
“你還幫他,你別忘了,你私自出門的事我還沒跟你這丫頭算賬,你還是想想該如何懲罰你吧。”
許文晴見張小露和農馬兩人一個鼻孔出氣,心中甚是懊惱。
“師父,弟子求你不要再追究此事,有些事,是不能說的。如師父一定要追究到底,那弟子也隻好選擇退出天官門一路。”
農馬說著,給許文晴連磕三個響頭。神情甚是堅定。
許文晴料不到農馬會是這般堅決,雖然他拿逐出師門一事要挾農馬,不過若是把事情弄得不可挽回,那也不是他所願看到的。
“好,你不想說也罷,不過你的心魔可就無人幫你化解,見你心意這般堅決,為師給你七天時間,七天後,我就替你灌頂,如果你到時無法消除心魔,那就會徹底走火入魔而死。你好自為之吧。”
“弟子多謝師父。”
見許文晴不再追究了,農馬心中大喜,現下能過一關是一關,至於如何消除心魔,也隻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丫頭!”
煩完農馬的事後,許文晴話鋒一轉,又準備煩張小露了。
“啊是,師父有何吩咐?”
張小露聽許文晴語氣不善,心裏暗道不妙。
“你這丫頭少來這套,這次你私自出門,你說該如何處罰?”
許文晴說著,冷冷盯著張小露看。
張小露被許文晴頂得直冒冷汗,心想這次恐難逃皮肉之苦,忽然心中一亮,說道:“師父,弟子目前還有傷在身,體罰之刑就免了吧?”
“哼,死罪難逃,活罪難免,你休想事情就這般解決。”
“那……那等弟子傷好後,弟子給師父做一個月的“百香紅燒肉”怎樣?”
“真的?咳……別以為用這招就想蒙混過關,等你傷好了再好好處罰你,還有……一個月的紅燒肉也不能免去。”
許文晴一聽張小露說要給他做一個月的“百香紅燒肉”臉上不由換上欣喜之色,卻依然還要嚇嚇張小露。
“好了,師父還有事忙,小馬,你把師姐扶到房裏去後把家裏收拾收拾吧。”
看到兩個弟子一臉好奇的看著他,許文晴老臉一紅,留下這麼句話就走進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