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晴這時才想起張小露替農馬挨了一槍,也不知到底打中哪裏,他也是嘴硬心軟,聽到張小露聲音有氣無力,忙走上前,問道:“你傷到哪了?給師父看一看?師父給你止血。”
農馬看許文晴雖是厲色聲嚴,但都是出於對他和張小露的關懷,本以為張小露也會同他一般感動,不想張小露把頭一扭,說道:“師父你不用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
“什麼不用管?你這丫頭怎麼這般小氣,不過說你幾句就發脾氣了。”
“真的不用你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沒事的。”
“混賬,這是什麼話?到底傷在哪裏?給師父瞧瞧。”
“沒事啦,你不用管。”
“還說,到底傷在哪?”
“不用你管。”
“說!”
“你真討厭,都說不用管了。”
“快說!”
“不說。”
“說!”
“……”
“再不說就將你逐出師門!”
“……”
“農馬,你過來,問問她。”
許文晴實在被張小露氣個半死,怎麼問她也不說,他以為是張小露與他鬥氣不說。隻好叫農馬來問。
農馬也覺的奇怪,從一開始張小露替他擋了一槍後,自己就沒見過張小露的傷口,這時他上前關心問道:“師姐,謝謝你替我擋了一槍,你到底傷在哪裏就說出來吧,不然師父就不能替你止血了。”
農馬說的甚是真誠關懷,連許文晴聽著也點點頭,不料話剛一落,張小露突然哭了起來,小丫頭哭得甚是委屈,邊哭邊說:“你們真討厭,人家不想說還要逼人家說,是人家的屁股中槍啦,好了,這下知道了吧,真是笨蛋。嗚嗚……”
許文晴和農馬師徒倆聞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難怪這丫頭不肯說。
“還笑,還不快帶我去看大夫,疼死我了。”
見這師徒二人肆無忌憚的大笑,張小露止泣大怒道。
“好好好,為師也不好勉強你,小馬,你先背著你師姐下山找大夫。為師等村民們出來料理好一切後再下山與你們會和。”
許文晴心說這種事確不好動手,他也沒想到張小露會被打中屁股,隻是他話是這麼說,卻總掩飾不住其中的笑意。
張小露被農馬背起後,哀怨的看了許文晴一眼,接著敲了下農馬的腦袋說道:“你再笑我就給你好看。”
農馬嚇得忙止住笑,連連點頭:“我不笑,我不笑。”
這一夜,一些半夜起來收割莊稼的農夫一眼就看到“帽子山”的山腰上冒起大火,火光把半個山頭照亮,而本是萬裏無雲的夜空則被一股濃煙所籠罩。
第二天,山賊被滅的消息傳遍附近幾個村落。人們歡呼慶賀,多年來的心頭大患終被除去,這次慶祝,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師父,咱們真的要離開嗎?外麵還在慶賀,所有東西都可免費吃喝。”
農馬這兩天跟著村民吃喝玩樂,正是高興之際許文晴卻突然說要回綠葉莊。
“這也沒辦法,你師姐還需養傷,沒人照料可不行,還有,為師也打算教你“靈陽氣”的運用之法,這亦算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