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你是對的,我瞞不過你!”說真的,我的心情已經晴朗了許多,“哎,為什麼自從有了你,我總是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惆悵感呢?”我一副不得誌的樣子看向他。
“恩?這樣啊!昔有三國鼎立,說不定我們也可以二分天下哦?!”
“可是,周瑜終是死了的,是無緣圖霸業的。”
“可是,你不同於周瑜,你沒有他的驕硬,他沒有你的淡定。最重要的是……”他忽然轉頭看向我,不說話,卻是一臉的惡作劇樣。
“什麼?”明知會上當,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最重要的,當然是,他是男的,你是女生嘛!哈哈哈哈!”
“戚……”我無言,隻有陪著他一起笑。
“心情好了吧?”止住笑,他問我。
“嗯,是的,好多了!”我是認真的。
“那就好!一個清高的女子總是會讓人望而生畏的!”他輕笑。
“但如果這個女子想要的就是這樣一種自己呢?那是不是可以另當別論?”我反問。
“當然可以,如果她有足夠堅強。但如果她是這樣的一個女子,那麼,她的人生一定會與眾不同,至少她的一切都會得到自我實現!我欣賞!”
“嗯!”我心甚慰,嗬嗬,“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不要告訴我,是自己胡亂闖來的,我不信。”
“嗯……不如,你也猜猜啊!”看來他也是調皮的。
“好吧!”我無奈,“是……時曉?”
“同樣的,我也看到了他眼裏的驚訝!這是不是說明我也是足夠聰明的呢?嗬嗬!
“果然是她!”心裏沒有太大的意外。在他看來,平靜得有些過分呢!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張雲傑從不掩飾自己對於別人的評價。“她沒有惡意!”
“我知道。放心,我從沒想過要怪她!”時曉也是善良的,“我信她。那你們是?”我疑惑他們的相識,畢竟前一秒時曉還在向我質問。
這天的交流,是我末生難忘的。還有分別時他送給我的禮物——一句話。
“‘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如果有這樣一個男子,你一定要牢牢抓住!你值得!”我記得那時的他,神情是那樣的專注和煽情。
“嗯!謝謝!”我很感動。
婧,你看,我還是幸運的不是?你走了,也沒有楚飛揚庇佑,我依舊能夠如此的說出‘幸福’,婧,你是否為我而感欣慰?婧,我亦是呢!婧,現在的我,似乎是慢慢的變得真實了。
婧,可是你呢?是否能夠隨處逢源,開心和幸福呢?婧,你若不快樂?我亦難以欣悅!我是如此的依賴於你啊!
婧,我該如何?
現在,莫桑已入大學這麼久,以前的滄桑依舊未曾改變。而曾經那唯一的幸福也已分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張雲傑也追求自己的理想去了。我應該感到高興的。知己不言離傷,知己不愁遠航。是知己,終究會是你的知己。有些事,天生注定。比如:分別。比如:感情。
莫桑現在喜歡聽一首歌,《煙花易冷》。喜歡這首歌,與歌者無關。是歌詞裏的那份沉重像極了莫桑塵封的曆史!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莫桑,心醉,與酒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