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龍井一說那句話的時候龍寒武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皮球並不愚笨,他不僅有野望,還有目標;不僅有目標,他還知道如何去實現。
這個人是個可造之材,龍寒武暗暗想道,不過現在嘛,哼哼,不管你是誰,凡是擋住我的路的人,那就不好意思了!
想罷,龍寒武慢悠悠的將手伸進包袱裏麵摸著什麼,一邊摸一邊還說:“五哥你果然是氣度不凡哪,這樣吧,小弟我算認栽,我這裏有一塊寶硯,就送給五哥當作是賠禮之物吧。”
“哦,是寶物?快拿出來看看,沒想到老九你還挺有顏色的嘛,你放心,隻要你歸服我,以後天老大,我老二,你就是老三!有誰再敢欺負你,跟你五哥說上一聲,五哥去擺平他!”
不要臉的話說起來果然不要錢!龍寒武心裏暗暗冷笑,在包袱裏摸索半天,拿出來一個紫色的硯台,老五龍井一看眼睛就直了,這硯台他認識,這是龍寒武剛來國子監的時候韓總管送給他的禮物。龍井雖然眼饞,但是卻絲毫不敢強搶,皇子間的勾心鬥角是一回事,撕破臉皮明目張膽的明槍又是另外一回事,況且老九的背後始終都有大內韓總管的身影,一想到韓總管那令人不寒而立的眼神龍井心裏就是一顫。韓總管這個人,龍井覺得就算是當今的聖上都未必能從他的手裏套的太大的便宜來,而今天這老九卻把他平時最珍貴的紫硯台送給自己,這裏麵難道說有什麼陰謀?嫁禍?有可能。不過這操場上這麼多人,他龍寒武可是隻有一張嘴,就算他想狡辯這眾人悠悠之口也足以讓他百口莫辯。
龍寒武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自顧自的將紫硯台拿出來之後舉起來放在太陽光下。
“五哥你看,我這個紫硯台在太陽光下麵隨著時辰的不同會反射出來不一樣的顏色,現在是綠色,等一會就會變成紅色,等到了晚上就又會變成藍色。而且一旦移動這塊硯台,這裏麵的光芒就如同走馬燈一樣在裏麵川流不息,怎麼樣,有意思吧。”龍寒武笑眯眯的說道。
“有意思,有意思,嘿嘿......”望著這件馬上要成為自己的寶物,老五龍井笑的都快癡了。
“好,既然五哥喜歡看,那我就讓你看個夠!”說著,龍寒武拿著硯台的手上一用勁,往回一帶,正好衝著龍井的胖臉上筆直的撞來,而這個時候龍井還沉醉在這塊硯台的美麗中,一邊欣賞一邊還納悶,這硯台怎麼還越來越大了呢?
說時遲,那時快。
就聽到“啪”的一聲,龍寒武的紫硯台整個和龍井的胖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一點都沒浪費。
“哎呀!我的臉啊!疼死我啦。”龍井被龍寒武揍的一刹那眼前一片的漆黑,因為硯台把眼睛給罩上了嘛,隨後鼻子那裏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龍井疼的向後一仰,“噗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捂著鼻子滿地的打滾。
可是龍寒武並沒有因此而手下留情,正所謂打虎不死,必有後患。這一次是因為偷襲成功,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了。這一次要是不能鎮服了他,下次見麵可就得直接開打了。
這個念頭閃電般在龍寒武的腦海中,緊接著龍寒武馬上欺步上前,掄起那塊紫硯台照著龍井的胖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猛砸,右手砸完了左手攥成拳頭猛烈的朝著龍井的脖頸處打了過去。
“饒命,饒命啊九弟,你的硯台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趕快起來吧,饒了你五哥吧。”龍井在下麵一邊捂著胖臉一邊求饒道。
但是龍寒武的手上動作沒有絲毫的緩慢,他知道現在的龍井遠遠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現在的他隻不過想要獲得一個喘息的時機,龍寒武可以肯定,隻要他一站起身,龍井肯定會拚了命的反撲,到時候體力不支的自己肯定會吃大虧。而龍寒武的目的就是要將他給打怕了,在他的心靈上狠狠地留下一道傷疤,讓他隻要想到自己就得膽顫!這才能使他不敢升起半點反抗之心。就像是某一位名人說的:“當你不能以德服人的時候,刺刀就是你最佳的辯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