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夫子讓龍寒武給一頓搶白,頓時氣的臉上泛起紅光。
“老夫子,我本來十分不願意用權勢來壓人,因為這對咱們讀書人來講是最沒有品位的事情,但是無奈,你非要聽,那我就隻能一講了。”龍寒武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老夫子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句話明的的確確是自己先條起來,隻不過當時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緩和一下當時的氣氛,這倒黴孩子可倒好,說話跟吃了槍藥了似的,蘸火就著,哪成想最後這事責任還得落到自己的身上?可是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麵上總不能承認自己嘴賤吧?這麼一來,老夫子和龍寒武就僵到這了。
最後,還是龍寒武歎了口氣,打破僵局:“老夫子,你我皆知,我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可是我之所以仍然在這裏呆著的原因就隻是因為他們兩個。”說完,龍寒武指了指章洪哲和柳鳳璃,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今天看來,是到了我應該走了的時間了,再見了,洪哲,鳳璃。”
說罷,龍寒武沒有給老夫子反應的時間,直接拎起包袱往外邊走,等走到門口的時候,龍寒武微微一頓:“老夫子,雖然沒怎麼聽過你的課,不過我還是的衷心的說上一句,你的課,真的很爛!”
“哈哈哈......!”說完龍寒武頭也不回的筆直地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臉不舍得章洪哲和眼淚汪汪的柳鳳璃。
......
國子監內院,龍寒武站在操場上,張開雙臂,朝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呼!沒有課業的天空真是晴朗啊。”
“呦,這不是我們九弟嗎?怎麼有課不上反倒跑到操場上來了?是不是又因為睡覺讓老夫子給攆出來了?”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奇怪,每當你想要享受一些美好事情的時候總是有人在一旁打斷你。
“嗯?不對啊,今天天氣這麼晴朗,怎麼還刮起了屁風呢?”龍寒武依舊衝著天空“喃喃自語”,不過他的“喃喃自語”卻正好讓後麵的人聽得清楚。
聽著聲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老五龍井,而且隻要有了老五在的地方,那就肯定有一個狗腿子跟著,老六龍篤。
“哎呦嗬好你個老九,沒大沒小的,我告訴你,老八老四怕了你,我可不怕你,哼,也算是之前我眼瞎,沒看出來老四竟然這麼廢物,竟然向你這個老幺搖尾乞憐,早知如此,老四的資源早就是我的了!”
“唉,我說龍井啊,”龍寒武很無奈的說道,說實在的,他對於這個名字實在是無語的很,人長得像一個皮球,可是名字卻這麼奇葩,讓向來喜好喝茶的龍寒武就沒怎麼碰過龍井。
“我說你最好還是找一個屋簷下麵躲著,這裏可是操場!”
“操場又怎麼了?老子我堂堂一屆皇子,哪裏去不得?更何況這區區的操場了?”
“沒錯,五哥說得對!五哥英明!”旁邊的狗腿子老六又開始拍上馬屁了。
“唉,我為你好你怎麼就不知道呢?”白了一眼費盡心思討好龍井的老六,龍寒武煞有介事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操場上的風可大著呢,往小了說吧,這風一起來萬一閃了舌頭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劃算?往大了說,就像個你這個體型,活像一個皮球,這風一吹大了,再把你這顆球給吹起來,到時候就算傷不了別人,上了那些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啊。”
“嗨呀我說老九啊,幾天不見你這膽子可是沒少見長啊?”龍井一瞪小圓眼睛,這一張臉因為龍寒武的調侃而變得通紅:“老九,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是吧?幾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讓我老老實實的揍一頓還自罷了,如若不然,等放學以後你連皇宮都別想回去!”龍井聲色俱厲的說道。
能當上皇子的人並沒有幾個白癡,龍井打的算盤很好,皇宮大內之中老大老二老三都忙於互相爭鬥,輕易不會摻手下麵的事情,也不屑於摻乎。這樣一來就以老四為尊了,而老四最近有對這個老九俯首帖耳,就像個小弟一樣。如果自己能收服這個老九,這樣一來,老四,老八,老九再加上一直對自己俯首帖耳的老六,剩下一個老七,除了跪倒在自己的腳邊他還能有什麼選擇?於是乎,現在老九的選擇變成了至為重要的一環,隻要老九一倒下,後宮定矣!
說實話,這個老五龍井分析的挺透徹,不過他估計沒有下過圍棋,不知道圍棋裏有一個著名的說法:敵所欲即我所欲。老五想要通過征服龍寒武來達到他稱霸後宮的野望,殊不知,其實龍寒武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龍井將龍寒武當成一個勁敵,可惜在龍寒武的眼裏,龍井連一個給他提鞋的人都不配,若不是老師韓武多次提醒自己不要輕開殺戒,以龍寒武的手段這幾個人又如何會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