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放鬆心情,以親密的形式遊走在熙來人往湧動著人頭的“街區”。
卡羅依然在想著跟他有一字之緣,叫羅曼蒂克的東西。
這種東西應該是非常簡單,以一種白癡的設定,將所有條條框框去掉,不用斟酌,是個白癡都能捧著一束花,把浪漫演義的淋漓盡致,可是,那些捧著花的人無疑就像個白癡。
到這裏又歸咎浪漫這東西不僅是種性幻想,本質上還是大腦斷路的一種產物。
然而,傻傻的去做這樣白癡行為時,有種叫感動的詞彙,或大腦不受支配產生異常波動,往往會把性幻想激活。
這種以偏概全理論,其實也能做為一種理解模式。
卡羅需要顛覆他自己的理解模式,去把性幻想激活,不,既然是要顛覆,他需要去做的是去演義營造一場浪漫的場景。
於是他有種寫詩的衝動。
詩的靈感,來自生活,雖然卡羅以前文化課以逃課為戰略方針,但他作不了古詩,作一首跟廢話差不多的現代詩還是非常容易。
但真要寫的話,卡羅還是拉不那個臉麵,特意用嘩眾取寵的方式,去討好。
“就這件吧!”
以一百二十的歐迪的價格,卡羅還是挑了件,看上去在顏色上不是很花哨的白色襯衫,背上的彩印是以卡片為主題的絲繡三D圖形,不過卡片的表現形式增加了藝術效果。
“難道陪你就是為我買件衣服?”
卡羅用上了問句,他的表情在長久來的淡漠中,終於產生了一絲變化。
那笑意談不上迷人,更說不上發自內心,隻是自然而然的笑,就像小孩拿到了他最喜歡的玩具,薑馨笑道:“被我感動了?”
“沒有。”卡羅否認,然後眯起眼,帶滿“童真”的笑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個地方有卡羅驅之不散的記憶,縱使他快十年沒再去打開那扇門,那個叫家的地方,快十年沒給清潔係統提供能量,灰塵積累起來可以做個不大不小的泥人。
卡羅摸了摸卡包,一星能量卡就可以供家庭清潔係統很長的時間。
“等一下再進去,我叫下外賣,以後我們就住這裏了。”卡羅沒有觸景生情,若十年如一日,他的離開像是在昨天,清潔能量卡的更換他熟門熟路,打開落地窗,夕陽的餘暉映在他拉開窗簾的胸前。他眯著眼深吸了口氣。
“你給我的家嗎?今天我生日。”
這給了薑馨一個很好的抱住他的機會。
“算禮物嗎?”
卡羅別過頭。
“不算!”
“不能太貪心,再加一句,生日快樂,夠嗎?”
“不夠。將你送給我吧!”
“不能,如果你再大點,我會想想。”
“聯邦法律並沒有規定什麼年齡才可以要男人,不過你叫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