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甲引擎方麵,差不多已經敲定,整體來說,卡羅是在為他自己設計,可引擎這幾乎可以通用的配置,果殼對這次的投資,說來已經初見成效。
而做為設計組其中一員,卡羅付出的心力,其他人有目共睹,甚至構思沿用的就是他和老白的設想。
研究所的人,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從設計到裝配,再經過調試,引擎的成品,擺在卡羅麵前時,卡羅還尚在思考幾個關鍵上的問題。
果殼的效率出乎他意料,不過卡羅對他們不先打一聲招呼,讓他繼續在白忙活,突然覺得自己跟老白像是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
好在花費的時間不到一天,在引擎理解上他也得到了許多經驗。
“卡羅,陪我!”
這是個類似撒嬌的語氣,其中參雜中撇嘴,期待,以及一點小心思。
如果這是倆個在一起,幾乎寸步不離以二十四時為標準的相處還不叫陪。
該如何理解這個字,卡羅明白,薑馨更加明白,陪字的意義不在於在一起。
可卡羅明白是明白,隻是在心裏上戰勝時間這個不能浪費的概念之前,他沒做任何表示。
成品引擎的參數他尚在理解中,這多出了的問題,占據他大腦不超過三秒,然後點了點頭。
薑馨很激動,當然這件事的結果,在她腦中排練好,如果卡羅有借口,她的理由,會不容卡羅拒絕。
當一個女孩在她十五歲的時候,一切浪漫主義的橋段,萌生的都比男孩多,從生理上分析,女性成長周期比男性偏快,所謂的浪漫是在荷爾蒙下產生的輕微性幻想,俗稱,做為貶義詞,隻是從人類古時觀念上保守。
但在基因信息上,人類最初就已經用此種信息激素框架出人類的傳承,而不是像某些細胞生物以分裂來傳承。
這是本能,而浪漫這個能理解成富有詩意,充滿幻想的詞彙,在悠久到無法考證的時代,那裏有許多娼客,為了許多女孩成為了偉大的詩人。
卡羅要想在浪漫上有所建樹,當不能成為詩人,那就該設想出充滿幻想的場景。
比如:他應該騎著變異生物帶著薑馨去采野花!開著光甲去追星趕月,或者在三千英尺的高空,讓彼此缺氧,測試下愛的供氧能維持多長時間。
可浪漫跟浪費是如此相像,做這些事的人在卡羅的映像中完全是大腦被注入了變質蛋白的家夥。
不過本質上,卡羅並不拒絕將大腦過期到變質,於是他開始思索如何把羅曼蒂克加持到他這個腦中都是數據的貨身上。
其實浪漫很簡單,然而卡羅思索的是如何將既平淡又無趣的相處喚發出激情四射來。
一個矛盾的命題,若想解開,除非將平淡和無趣賦予激情的意義,可這樣要做是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定式,難道設計光甲不是一件很有激情很浪漫的事?沒人會這樣想,可卡羅就在思索著如何讓薑馨這樣想。但他也就浪費了一點時間在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中。
薑馨不會知道,卡羅會想著將推向一個對生活不懂享受的境地,而卡羅也想不到,薑馨在在如何將卡羅調教成一個對生活有品位男人。
兩人的想法,如同橫隔著一座大山,兩人都在試圖徒手將山搬開。
淡漠的臉上,唯有他最美的微笑能稱之為生動的表情,生活不可能一成不變的隻是戰鬥,研究,以及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