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做法不緊震動了學校,也氣腦一向不愛發脾氣的紀福,老師把苦妹留在了學校,下午放學讓家長去接,這一次是紀福親自接的,苦妹看到繼父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就知道今天不好過,就找借口從小路跑回家,躲進了廁所。

等紀福回來看到蕭蓮正在生悶氣,手拿著托把把地戳的咚咚響!“這個死丫頭!簡直要把我氣死!她人呢?你咋沒把她帶回來啊?”“回來了,她比我先回來的!你沒看見啊?找找!”紀福疑惑的回答。蕭蓮幾乎聲嘶力竭:“苦妹!你個死丫頭,有骨氣你就給我站出來?”苦妹從廁所裏看今天這架勢又逃脫不了了,一咬牙從廁所裏就閃了出來,嘴裏還嘟囔著:“您不是就會打嗎?打吧!”“嘿!嘟火!你認為我不敢嗎?”話音未落,她掄著托把就沒頭沒腦向苦妹打來!苦妹也也不躲、也不閃,任憑她隨便。

這一下把紀福的火氣也給嘟上來了,一向不愛動手的他,這回也被苦妹的執拗氣得嗷嗷直叫!對她也是拳打腳踢!

苦妹那瘦小的身體怎能忍受!她幾度暈覺!紀福看到他倆把苦妹打成這樣,心中害怕,趕緊阻止蕭蓮停手,別出人命啊。

二人把苦妹抬進屋裏,紀福是咳聲歎氣!蕭蓮也後悔下手太重!她也哭訴道:“你的脾氣咋就這麼擰呢,啊?我不是存心想整你、虐待你,不把你當親生閨女看待!就是為了讓你好好學習,長大有出息、有能耐、做大事,也能為我們一家人爭氣要強啊!看來我是想錯了,老天爺啊?你為什麼就這麼捉弄於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嗚嗚嗚……蕭蓮是一邊哭一邊給苦妹上藥,紀福也是愁眉不展的說:“唉!就這樣吧!任她去吧!在她身上你也沒少操心了,也該歇歇了。”“我就是不甘心啊!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多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能變成這樣啊?真應了那麼一句話;‘抱養的隻能夠疼,可千萬不能打啊,孩子本人她不說什麼!外麵的流言也能把你壓死!甚至能讓你改變呀!’真理呀!嗚嗚……唉隨她去吧!”

自從這次挨打以後,苦妹就更堅定她的逆反心裏,更是無顏再去上學,把自己關在屋裏思考,下定決心不去上學了。

把這決定告訴給了繼父母,二人聽了大吃一驚!“這怎麼能行,你還沒有畢業呢?怎麼說也得等畢業啊?還有半年,再忍忍吧?”“不忍!一天也不忍!要忍你們去忍?看見她們那種嘴臉我就生氣!”二人一看苦妹真的已經下定決心了,就不再強求了,並和她商量:“你別說不念,就說是在養病,等考試了再去一趟,參加考試,別管考多少分,隻要考就成了,學校那我們去說,你也不用管,怎麼說咱們也得拿個畢業證啊?”“那成,隻要是不去上學讓我幹啥都行。”“那咱們就算說定了啊?可不須反悔!”

就這樣苦妹在家養傷…有一天,蕭蓮看她好了,就對苦妹說:“你還不去你三姥姥家住幾天去?”“別跟我提她們?提起來我就煩!現在我這兒還背著一個大黑鍋呢?”苦妹堵氣的回答!

事情是這樣的:“原來,她三姥姥家富裕,三姥爺是個處長,四個孩子都是大學畢業,並且都有很好的工作。

有一次全家出國去旅遊,就把鑰匙交給了蕭蓮,讓她幫助照看一下家裏的東西,象什麼花啊草啊的、貓了狗了的,由於她們去的時間比較長,還得經常幫助她們曬曬衣櫃裏的衣服什麼的…由於三姥姥家有熱水器,所以不用到外麵去花錢洗了,在家就能把澡洗了,多方便啊,苦妹也經常和蕭蓮一起去,也能幫助幹點活什麼的。

有時蕭蓮有事沒有時間去,苦妹就一個人去,幹完活按原樣把東西整理好,幹淨、利索、景景有條,本想等他們回來能得到誇獎,誰曾想,等他們歸來不但沒有聽到誇獎還說丟失了一大盒金銀首飾,她們一至懷疑是苦妹拿的!這可讓苦妹大吃一驚!這真是有口難辯呢,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這件事讓苦妹整天是悶悶不樂,寢食難安。

她們就每天就象審賊似的輪番引誘逼供!甚至連苦妹睡覺都有人看著,想聽她從夢話中能說出點什麼來!簡直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