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靜回過神來一看,得到東西的就是她們仨個人,心裏也就明白了,隨口就罵了一句:“有人生沒人管的東西!有種你就站出來?”苦妹由高興轉為憤怒,幾步走到屈靜麵前,用手指著她的鼻子問:“你在罵誰?你敢再說一遍?”“你!罵你!就是罵你!你敢怎麼著吧?”苦妹氣得火往上撞,掄起胳臂,左右開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把屈靜當時打愣那了,苦妹輕蔑的說:“你以後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屈靜回過神來,嗷的一聲撲向了苦妹!倆人扭做一團。
“住手!都給我住手!”一聲嚴厲製止,不用問也知道是班主任顏老師的聲音。這時幾名班幹部也過來,幫著把她倆拉開。你們倆都到我辦公室來!同學們繼續上課。
苦妹和屈靜走到辦公室門前喊了一聲:“報告!”“進來。”說:“你倆為什麼打架?”屈靜搶先說:“她往我們仨人的書桌裏放癩蛤瘼,嚇唬我們,再說那也不衛生啊,我罵了她一句她就打我倆大嘴巴子,您看到現在還紅著呢?”苦妹掘強的說:“你別惡人先告狀!以後你再胡唚!我還用大嘴巴子抽你!既然你不讓我好好過,你也別想過好!”“你說什麼呢苦妹?我咋越聽越糊塗啊。”顏老師有點莫名其妙,“你等等,你咋說?”“我不能說,也不想說!以後誰也不能說!我以後要是聽到誰再說,不管男女,我照打不誤!”說完苦妹就低頭不語了。
“既然這樣你們倆就每人對今天的事情各寫一份檢查交給我,必須深刻啊?”你們先回去吧!
她們走後,老師就撥通了繼母廠裏的電話,把苦妹今天和同學打架的事和繼母說了,問她她啥也不說,您等她到家好好勸勸她,啊。“好!好!好!知道了,謝謝您了啊!”
下午放學回到家,苦妹剛一進門,就看到蕭蓮坐在沙發上正嚴威坐的看著她,手裏還拿一根細竹杆。“說!今天起那麼早幹嘛去了?啊!說不說你!話音沒落,手中的竹棍早已抽在了身上胳臂上!一邊說一邊抽,說不說!說不說!啪!啪!啪!下手真是狠呀!苦妹就那麼忍著,一聲不吭!她越是不吭,蕭蓮就越是來氣!打的越狠!嘴裏還不住的罵!你這個白眼狼,我白養活了你這麼大,叫你不學好!叫你不爭氣!你說:你還學不學壞了?你以後改不改!啊?她手中的竹棍象雨點般落在了苦妹的身上……
苦妹咬著牙就是一聲不吭,心想哪有你這麼當媽的,你啥時拿我當成你親生的了?你從來不問青紅皂白,隻為了讓別人為你去實現你自己那愛慕虛榮的願望,張嘴就罵!舉手就打!還講不講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還讓我給你學習,讓我給你爭氣,呸!你就死了這宮心吧!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學了,讓你永遠說不嘴去,就象我一樣永遠讓你在人們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你打吧!我氣死你!這就說明了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不懂教育的人、思想偏激的人、自私自利的人、也為自己的以後的孤獨種下了苦果的種子。
由於這次蕭蓮下手狠,苦妹不得不在家修養幾天,等傷好了再去上學。
通過這次事情,苦妹的事不徑而走,一傳十,十傳百,又傳到了別的學校。苦妹走到哪裏,仿佛都有人在她後麵指指點點,她還怎麼能安心學習,她每把精力都注意到這上了,隻要發現誰在議論,無論男女、無論什麼場合、無論什麼情況、她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從而招來不少老師的批評和繼母蕭蓮的痛打!這樣使她更是無心學習,經常無故曠課,和一些小玩鬧出去野跑。有時還跑到城外的菜地裏偷菜吃,象什麼黃瓜、西紅柿、茄子、西瓜等等等…
她玩的心一上來,哪裏還有心學習啊,作業簡直就是不做了,老師說也不頂用,隻能去給繼母蕭蓮打電話,等晚上回來蕭蓮再教訓她。就這樣老師給繼母蕭蓮打一次電話,苦妹就得受一回罪。有一次,蕭蓮打著不解氣,就在苦妹的臉上咬了一口!還說:“既然你自己都不要臉了,那我就幫你把它毀了得了?以後就再也不會去瘋跑見人了。”說這話多可氣呀,她這樣做哪裏是象對自己的孩子啊!我看對敵人也不過如此呀。
這一次苦妹休養的更長,課也就跟不上了,到了初中二年下半學期,學習一度下降,名次在班裏已經是倒數第幾了,蕭蓮是越來越氣!苦妹是越玩越瘋,有時甚至還不回來了,在同學家過夜。高興就給家裏稍個話,否則就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