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跋(1 / 1)

高子太極

我們處裏加上我一共四個人,除我之外,他們分別是馬老師,張老師和許老師,平均年齡33歲。雖然我是處長,但是他們三位,或是碩士生,或為在讀碩士,隻有我一人是學士學位,在處裏地位最低。他們給我布置的主要任務是打水掃地擦桌子,順便研究研究什麼是中國文化和人類文明危機及其出路。馬老師是學日語的,曾經在我駐日本大使館文化處工作,沒事喜歡給別人出腦筋急轉彎的題目或者一個人作“數獨”;張老師是學英語的,曾經在我駐巴基斯坦和加拿大使館文化處工作過,在大學期間就出過詩集,同時是我的書法老師,對書法的結構有較深理解,圈內人都管他叫“張結構”;許老師是學英語的,曾經在我駐南非大使館文化處工作,對美術和音樂的造詣較深,每天根據她的心情來給我們講音樂,根據她的衣服顏色來給我們講美術。我們的任務是把優秀的中國文化產品介紹到國外。每周一我們處裏會開一個處務會,一般是馬老師先說開會,然後張老師說,然後許老師說,然後馬老師說散會。我主要是搞好服務。他們都很聰明,工作非常認真,投入。生活有品位,有追求。我為有這樣的同事驕傲,我常想,中國有這樣的年輕人,何愁沒有希望。他們給我這本書出了很多好的建議,不僅幫助文字校對,而且為這本書的書名絞盡腦汁,最後,張老師一錘定音:文化照耀中國。雖然書名沒有被釆用,但我內心還是非常感謝他們。我對他們說,如果書真的能出版,我請他們吃大餐:吃門丁肉餅喝小米粥。

在我的家裏一共三個人,除我之外,還有我的女兒和妻子。在家裏我的地位也是最低的,主要擔當車夫的角色,隻要不在外出差或是有事情,基本上能保證兩位“領導”的用車。我喜歡在我寫書的時候,有妻子和女兒的鋼琴、古的伴奏聲音陪伴;雖然她們都是初學者,但她們練琴的聲音,使我的寫作變得輕鬆愉快。奢侈的時候,女兒也可以給我一個聽眾點播的機會,那還是很意的。我喜歡女兒趴在我的肩膀上,讀我寫的中國文化的優秀特征。她有一次問我:“爸爸,《三字經》裏麵說:古六藝,今不具。我還要練琴嘛?”我說,那是在批評今人不如古人。她又說:“老爸,這可不對了,冰生於水而寒於水啊,現在的人應該比古代人強啊。”我說:“水,不是自然而然就會成冰的,它也可能成為汙水。你是願意成為冰還是成為汙水啊?”她說:“誰願意成為汙水啊,多髒啊。我還是願意成為冰。”

此書的出版,我還要特別感謝紀誌龍先生和於誌斌先生。我們都是上個世紀60年代出生,雖然彼此相識時間不長,但是內心深處,好像都有一種弘揚光大中國文化的使命感。紀先生在出版方麵有很多領導經驗,他的《中華聖賢經》使我受益匪淺,他為本書的“仙人指路”,使我倍受鼓舞。於先生作為責編,我不僅要感謝他為本書付出的心血,更被他那種“日日填海,夜夜心智不滅”的精神所鼓舞。從紀先生和於先生身上,我更加堅定了自己對中國文化的判斷。中國有這樣一大批中年人,自當振興。

當然,還有很多為此書的出版提供過很多有益的和必要的幫助的人,我會牢記在心。

我僅以此書做引玉之石,望各方大家、前輩先賢為弘揚我中華文明而共同奮鬥!

在我的結業論文的結尾處我寫道:

Good Luck

Good luck to China,my great mother country.

Good luck to the great Chinese people,my flesh and blood compatriots.

Good luck to my dear classmates,my brothers and sisters.

I have to thank my Dad and Mum for making me born Chinese that I am lucky and proud to be.

I am ready to devote my body and blood to my people and to my country.

好運

祝願我偉大的祖國——母親祖國好運

祝願我偉大的人民——骨肉同胞好運

祝願我親愛的同學——手足兄弟好運

感謝我的父母讓我生為中國人,這是我的榮幸與自豪。

我要把我的身體和血液貢獻給我的人民和國家。

最後,想說一句話: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