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小會,這幾個蛇怪蛋被火烤過之後,裏麵竟發出了“滋啦滋啦”的聲音,就如同油脂被蒸發的感覺,一股奇特的香味也從蛇蛋裏透了出來,深深地勾起了錢浩幾個師弟的食欲。
“受不了了。”那個姓王的男子第一個烤的蛇怪蛋,所以他的蛋也是第一個被烤熟的。他也怕燙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隻烏絲手套,這手套是他第一天從武器箱裏搶到的,能增加拳頭的力量,還能水火不侵,也算是一件寶物了。
他右手戴上手套,一把從火堆邊上抓起烤熟的蛋,輕輕一握,便將蛋殼捏碎開來。隻見那雞蛋晶瑩透徹,潔白無瑕,仿佛一隻剛從樹上削了皮的雪梨一般。蛋身也透著陣陣芬香,一點沒有被烤過的糊味。
這個姓王的男子也是猶豫了,但他怎麼看這個蛋也不像有毒的樣子。邊上的錢浩看見那蛋,也拿不定主意,索性不說話阻止。姓王實在忍不住蛋的誘惑,於是輕輕啃了一口蛋白。那小塊蛋白進入口卻一點都不燙,頓時便像雪糕一樣融化在嘴裏,香味無窮。
“好吃!”姓王的男子忍不住說道,“誰說有毒的,看我一點事都沒有。”說完,他便三下兩下便將那個蛋吃的一幹二淨。
“哈哈,我一點事都沒有。”姓王的男子大笑一聲,繼續說道:“你們鐵拳門的果然都是膽小鬼,連個蛇蛋都不敢吃。”
他的其他幾個師兄弟見他吃完蛋一點沒事,連忙將蛋從火堆邊上拿開,可惜他們沒有王姓男子的寶物手套,隻能靜靜等著蛋冷卻下來。錢浩此時也動心了,隻是他想再觀望觀望。
那姓王的男子轉身便向剩下的那麼蛋走去,準備再烤幾個,隻是沒走兩步,他便撲通的一聲,筆直的摔倒在地上。
“小王!”看到姓張的男子摔倒在地,錢浩突然站了起來,急迫地跑了過去。他走到他的王師弟的邊上,隻見他的王師弟歪著頭,口中流出了一大攤深黑的血液,他連忙蹲下伸手按住王師弟的頸部脈搏,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小王死了。”錢浩站了起來,悲傷的說道,“他應該是毒死的,那個蛋果然有毒。”
“哈哈哈,真的被毒死了。”李靜忍不住開心的說出聲,還好她的聲音不大,隻有龔嶽和張小寶聽見了。
龔嶽還是第一次看到活人在他眼前死去,一下子被震撼到了,忍不住說道:“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毒死了?”
陳鐵眼見錢浩那悲傷的神情,眼神卻透出了點點寒星,心裏一緊,連忙拎起來斧頭,迅速走到了李靜的邊上,拍了怕李靜的肩膀,對眼前錢浩說道:“錢兄,我看此處並非善地,你的師兄也死於非命。所以,我們決定另尋其他位置休息,就此別過了。”
李靜一聽自己丈夫要離開這裏,立即警覺地站了起來,左手托著背後的弓,右手扶著箭袋。
龔嶽和張小寶此時也看出了問題,也一並站了起來對著錢浩。
錢浩見陳鐵如此警覺,而且隨身武器沒有帶在身上,知道此時出手優勢不大,於是對陳鐵搖了搖手,繼續悲傷地說道:“陳鐵老弟,你說要走多傷感情啊。我師弟乃是不聽你的勸告,自己被毒死了,不關你們的事啊,我們還是先處理好他的屍體,再說其他的吧。”
“我看你們人手足夠,不用我們幫忙了。”陳鐵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知道此時他們雖然占優,缺不知道錢浩他們有什麼底牌。畢竟剛才那個姓王的男子所用的手套已不是凡品,更不用說作為老大的錢浩身上會有什麼寶物,所以他不敢直接就跟錢浩他們杠上。
聽了陳鐵的話,錢浩知道此時留不住他們,便突然改變了剛才悲傷的神態,笑眯眯地說道:“那你們注意安全,畢竟天太黑了,容易出事呢。”
“嗬嗬,你們還是自己多注意好了。”陳鐵一個揮手,便拉著李靜往後退去。張小寶也掩著龔嶽,一步步往後退走。沒一會兒,四人就完全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師兄,你剛才想動手殺了他們?”錢浩的一個師弟跑了過來問道。
“哼哼,那個陳鐵不簡單啊,不愧是鐵拳門這一代的領軍人物,我剛才本想利用王師弟的死發飆,趁機偷襲他們。沒想到他竟然看穿了我的想法。哈哈哈。“錢浩說道一般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惜他不知道我剛才拍他肩膀的時候,已經給他上了我們八卦門的千裏追蹤香。”
“師兄,為什麼我們要對他們動手啊,雖然我們兩派是世仇,可現在互相殘殺好像不太合適吧?”另一個師弟問道。
“你們知道什麼?我要的是那個胖子!”錢浩眼神瞬間便的銳利起來,“那個胖子估計得到了古代練氣士的傳承,我們一定抓住他,逼他把心法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