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無需李靜要求,龔嶽和張小寶也想另搭一個火堆。畢竟剛才那堆火堆並不大,最多圍上六個人便有些擁擠了,更何況是和幾個不認識的人擠在一起。錢浩六人見龔嶽和張小寶一起離開位子,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便一起走過去占了下來。六人將手中的刀槍棍棒隨意的扔在地上,然後烤火的烤火,打水的打水,洗臉的洗臉,完全不把自己當成外人。
李靜十分反感八卦門的這些人,顯露出厭惡的神態。她索性不再去看他們,幫著龔嶽和張小寶搜集幹樹枝來。很快三人又搭起了一個小火堆,龔嶽於是一招火球術將火堆一下點的爆燃起來。然後三個人圍著坐了下來,可是三人卻不敢直接休息,生怕錢浩等人會有什麼舉動,隻能幹坐在那裏。
“咦?這個胖子的能力很奇特啊!”坐在陳鐵邊上的錢浩看到龔嶽那一手火球術,不由的打量起龔嶽來。他之前乍看之下,隻覺得龔嶽身材肥胖,長相平常,頭發稀疏,除了個子稍微高點,簡直一無是處。可是此時錢浩細細觀察,隻發現龔嶽精氣神十足,兩隻眼睛發出淡淡的星光,有點像古書記載的那些古代練氣士築基有成的樣子。
“陳鐵老弟,”錢浩知道自己要比陳鐵大上好幾歲,此時能坐在一起,便稱呼陳鐵老弟來。陳鐵聽了一皺眉頭,缺沒有斥駁他。錢浩見狀,便用手拍了拍陳鐵的肩膀,微笑著繼續說道“那個胖子是誰啊?我怎麼以前沒有在你們門口見過他?”
“你說龔嶽老弟?”陳鐵其實並不想跟錢浩說話,便敷衍道,“他跟同伴走散了,我看他一個怪可憐的,便讓他搭了個夥。”
“嗬嗬,那胖子竟然能發射火球?倒是有些本事啊。”錢浩裝著不在意的樣子,隨意地說道。
陳鐵雖然看上去很憨厚,卻不是笨人。但他聽到錢浩說道龔嶽發射火球,便引起了警惕,“什麼火球,哦,你說他點火的方式是吧,那是他把打火機扔火堆了。”陳鐵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起錢浩。
“是嗎?嗬嗬。”錢浩心知陳鐵這是誆他,但不便繼續深問下去。於是便坐著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錢浩的一個正在河邊洗臉的師弟突然喊了起來:“哇,這裏有果子!”說完,他便急忙跑到一顆蛇怪蛋前麵,將蛇怪蛋抱了起來。
“什麼,有果子?”錢浩的其他四位師弟一聽有果子,連忙一起跑了過去。
抱著蛇怪蛋的那個男子,敲了敲蛋殼,突然感覺這並不是果子,“這不是果子,是什麼動物的蛋吧?”他對其他幾個師兄弟說道。
其餘四人也分別抱起一個蛋,互相琢磨了一下,最後一致認定這是什麼動物的蛋。
“陳鐵老弟,這是什麼動物的蛋,你應該知道吧”錢浩也不去看那些蛋,反倒笑眯眯地問起了陳鐵。
陳鐵點了點,說道:“我也不騙你們,這些是蛇怪的蛋,應該有毒。”
“哈哈哈”錢浩的一個師弟大笑起來,說道:“你說是蛇蛋我信了,你說這蛋有毒,我是絕對不信的。”
“未必,”錢浩突然說道,“陳老弟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他說有毒估計就有毒。”錢浩接著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陳老弟他們也沒有吃。”
“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吃過,畢竟他們比我們早到這裏許多,蛋吃完了殼都能燒光了。”錢浩的一名師弟語氣不善的質疑道。
“哼,狗咬呂洞賓,信不信由你,愛吃不吃。”李靜聽完那個男子的質問,原本厭惡的心情立刻變的更差了,硬生生的回了一句。
“你罵誰是狗?”那男子一聽到李靜的話,忍不住發起怒來吼道。陳鐵哪裏受得了別人說他老婆,立即站了起來操起了斧頭,就想衝過去。
“算了算了。”錢浩見狀,連忙站起來一把拉住陳鐵,笑眯眯地說道:“陳老弟,我師弟年輕氣盛,不會說話,小王,還不給弟妹道個歉。”
錢浩那個叫姓王的師弟心中雖然不服,缺十分害怕他們師兄錢浩,於是隻能衝李靜拱了拱手,說了聲“對不起”,便扭頭怏怏地回到了火堆前。
“|我想這個蛋應該沒有毒。”這個姓王的男子也吃了好幾天的野果,如今看到一個這麼大的蛋在眼前,根本忍不住。他將蛋放在了火堆邊上烤了起來。心想等烤熟了再看看能不能吃。
其餘四人見他在烤蛇蛋,忍不住一起抱著蛋走回了火堆前烤了起來。陳鐵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閉目養神起來。錢浩倒是很好奇這個蛋到底能不能吃,所以他也不阻止他幾個師弟的行為。
“吃死了最好!”另一邊的李靜看到這些人在烤蛋,便對龔嶽和張小寶小聲嘀咕起來。龔嶽和張小寶此時心中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沒有直接說出口而已,於是一起對李靜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