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劫?(1 / 1)

接過了戰雲天再一次遞過來的玉石後,其中一名守衛便是轉身走進了宗門之中。

當下無事,對酒宗一無所知的戰雲天便向另一名守衛打聽起了有關酒宗的情況。

原來這酒宗不同於其他大宗神秘,更是沒有所謂的等級製度,說起來這酒宗更是曆史悠久,底蘊深不可測,在修士出沒大地與獸妖分地之後就為一修士所創辦。隻是後來由盛轉衰,好酒者皆可為酒宗之門人,漸漸地成為匪徒酒鬼的聚眾之地,直到修真盛行之際,突然出現一名風華正茂的奇人,才使得這酒宗再次興盛了起來,而那奇人創了一套修真之法更是與以前盛行之時完全不同,可謂是另辟蹊徑,這也是酒宗於衰敗之後又能興起,如日中天的原因,隻是那奇人老祖......

正津津有味聽到這關鍵之處的戰雲天,隻見剛進去的那守衛走過來打斷了談話道:“嘿!你,過來吧!”

戰雲天這時也顧不得那什麼奇人老祖了,立即跟著那守衛走進了酒宗的大門。

剛進入酒宗大門,一塊筆畫曲折蜿蜒意亂神幻的酒字巨石便映入眼簾,而在觀看之中,令戰雲天震驚的是他竟是在上麵感到了那一種莫名的奇異之力,而這種感覺更是奇怪地一閃即逝。

望著戰雲天震驚的摸樣,旁邊帶路的守衛露出一副不屑輕蔑之色,道:“快走,看什麼看!”

於是,驚醒的戰雲天跟著守衛匆忙之中來到了一個小屋前,在守衛進入了屋內好似低語了一番離開之後,隻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到:“進來吧!”

進入小屋,戰雲天見到的是一個老者,此老者正不斷地在反複品味著一盅酒,時不時還停下來記著什麼。他看到戰雲天進來後又道:“過來!把手伸出來!”

於是,戰雲天便走近老者伸出來手臂,隻見老者緩緩放下手裏的酒盅,卻快速的將手搭在了戰雲天手臂之上。

一時間,戰雲天隻感到了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大力量從老者手掌處衝入手臂,衝向了全身,在撕裂般的席卷了他全身幾圈之後,便再次由他手臂回到了老者手掌之中。

渾身刺痛但充滿希冀的戰雲天卻隻聽得老者皺眉說道:“根骨極差,骨骼硬老,實為奇鈍之資,不可教!不可教也!”

這聲音隻如晴天霹靂,將戰雲天心中的滿心希冀劈得化為烏有。

隻是雖如此,但戰雲天骨子裏的執著卻讓他依舊不願放棄,於是又拿出些許青丘山下百姓送的玉石,放在了老者麵前道:“前輩,晚輩一心修真,還望前輩成全。”

那老者見戰雲天如此仍然眼帶不屑,但看了眼玉石之後卻是突然瞪大眼睛,激動地道:“這玉石你從哪得來的!快告訴我!”

此時,戰雲天隻感到一股巨力一下從老者身上彌散開來,籠罩了自己全身,直要將自己撕裂開來,但他內心卻冷靜異常,臉上卻擺出一副惶恐之態道:“前......前輩,這是晚輩在路途之中以高價買得的。前輩若是喜歡晚輩這裏還有。晚輩全部送給前輩。”說著忍著身上痛楚又掏出幾塊玉石,邊恭恭敬敬遞給那老者邊又道:“這是晚輩所有的玉石請前輩笑納,隻請前輩成全晚輩修真之願。”

老者見狀,重新打量著戰雲天,眼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會兒之後,那老者一臉淡然道:“這樣吧!三個月之後,酒宗有一個外門弟子選拔賽,如今我就給你一個資格,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老者話音剛落,戰雲天就感到一股酒風席卷而來,下一刻自己就來到了一條街道之上......

在用掌風卷走戰雲天之後,老者叫人將剛剛領著戰雲天進來的守衛找了過來,對他吩咐了一番之後便揮手讓他離去了。隻是那老者望著那守衛的離去的背影,目光卻是在不斷地閃爍。

一個人行走在街道之間,戰雲天有了一種無奈與悲傷落寞之感,想來不久之前自己還以為能以修真來改變甚至把握自己的命運,隻是如今看來根骨奇差的自己修真之路卻如井中撈月一般虛無。

正慨歎之間,戰雲天卻是感到自己身後有這一股氣息正朝自己襲來,下意識地回頭一看,竟有著不下二十個看似小混混的人跟在了自己身後。

見狀,戰雲天立刻將頭轉回,做成好似隨意活動脖頸一般。隻是腳步卻暗地加快,隻是那些混混卻於此時一下圍攏了過來,他們將戰雲天團團圍在中間,更是邪裏邪氣對戰雲天開始了嬉笑,其中一名好似帶頭的長著一雙如老鼠一般油滑眼睛的,被其他人稱為刀哥的混混高聲調笑道:“小子!走那麼快幹什麼?呦!還嚇得發抖了啊!哈哈哈!拿出玉石,大爺就饒你不死。哈哈哈!”說著還怪笑著走過來伸手要摸戰雲天的頭,而此舉更是引動了一陣的笑聲。

戰雲天隻覺著一股不屈之意從內心彌散開來,正要打開那要摸自己頭的手,那老鼠眼刀哥大聲斥罵道:“哎喲!還想還手!兄弟們給我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