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則變身“超級搞笑小護士”,不僅整理表演思路,還天天端來各種“黑暗料理”潤喉茶飲。
第一天,蘇然端來一杯綠色的液體,那顏色,綠得像外星生物的血液。
許海言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瞬間五官扭曲,大喊:“你這是給我治病,還是想把我毒成外星人,直接被飛船接走啊!”
第二天,蘇然又端來一杯散發著奇怪氣味的茶飲,許海言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這味道,怎麼像我家垃圾桶發酵的味兒,你不會是從垃圾桶裏撈出來的材料吧?”
比賽前一天,許海言嗓子終於好了些。
兩人在音樂教室最後排練,蘇然一臉期待地問:“海言,感覺咋樣?是不是準備好‘大殺四方’,把對手都笑得跪地求饒啦?”
許海言深吸一口氣,擺了個超級滑稽的姿勢,像個搞笑版的超人:“必須的!明天我要讓全場知道,什麼叫‘搞笑與實力並存,幽默和歌聲齊飛’,咱們就是來給比賽‘搞笑升級’的!”
比賽當天,現場高手如雲,氣氛緊張得像要爆炸。
比賽場地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大禮堂,舞台上燈光璀璨,音響設備十分專業。
各個參賽隊伍都在緊張地做著準備,有的在化妝,把自己打扮得像明星一樣光彩照人;有的在練習發聲,各種奇怪的聲音此起彼伏。
許海言和蘇然站在後台,看著其他隊伍的精彩表演,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互相打氣:“別怕,咱就當是來演喜劇的,順便唱個歌,拿個獎,輕鬆加愉快!”
“下一個節目,由越城一中選送,歌曲《土坡上的狗尾巴草》,表演者許海言、蘇然。”
主持人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清脆而響亮。
兩人像兩隻被發射的搞笑火箭,風風火火走上舞台。
舞台上的燈光一下子聚焦在他們身上,有些刺眼。
音樂響起,許海言一亮嗓,清脆深情,蘇然緊跟其後。
結果唱到一半,蘇然太激動,一腳踩空,整個人像個失控的火箭,直往前衝。
許海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兩人卻像兩個不倒翁,在舞台上晃來晃去,引得台下哄堂大笑。
可兩人絲毫不受影響,繼續高歌,還即興來了段搞笑舞蹈。
蘇然的動作誇張又滑稽,一會兒扭著屁股,一會兒揮舞著手臂,像個機器人在跳舞;許海言則配合著他,做出各種搞怪的表情,一會兒鬥雞眼,一會兒吐舌頭。
表演結束,台下掌聲、笑聲、歡呼聲交織成一片。
許海言和蘇然手牽手,誇張地向台下鞠躬,腰都快彎成了九十度,還不忘對著觀眾做鬼臉。
幾天後,比賽結果公布,兩人獲得二等獎。
站在領獎台上,捧著獎狀,蘇然小聲嘀咕:“這獎拿得跟做夢似的,早知道這麼好玩,一開始就該放開了玩,說不定還能拿個‘最佳搞笑表演獎’!”
許海言笑著回他:“行了,別美了,這才是個開始,以後咱要在音樂搞笑的路上一路狂奔,衝出地球,走向宇宙!”
從領獎台下來後,兩人回到學校,又成了同學們眼中的焦點。
課間休息時,一群同學圍在他們身邊,七嘴八舌地問著比賽的細節。
“快講講,比賽現場是不是特別緊張?”一個同學好奇地問道。
蘇然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那緊張得呀,我感覺空氣都能被點燃,我和海言在後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就差沒從嘴裏蹦出來!”
另一個同學接著問:“那你們表演的時候,真的出糗了嗎?”
許海言笑著說:“那可不,蘇然差點摔個狗吃屎,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他就直接和舞台來個親密接觸了!”
大家聽了,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回到家後,許海言和蘇然都把獎狀小心翼翼地貼在了自己房間最顯眼的位置。
許海言的房間裏貼滿了各種音樂海報,這張獎狀貼在中間,顯得格外醒目。
他看著獎狀,心裏想著:這隻是一個開始,以後還要在音樂的道路上走得更遠。
蘇然則興奮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家人。
他的爸爸媽媽笑得合不攏嘴,直誇他有出息。
蘇然還得意地對弟弟說:“以後你哥我就是名人了,你可得好好跟著我混!”
弟弟翻了個白眼,回他:“就你還名人,別做夢了!”
然而,榮譽的背後,也有新的煩惱。
學校裏一些原本就嫉妒他們的同學開始說風涼話。
“哼,不就是拿了個二等獎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肯定是運氣好。”一個同學酸溜溜地說。
“就是,說不定比賽有黑幕呢。”另一個同學附和道。
這些話傳到許海言和蘇然耳朵裏,他們心裏有些難過,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許海言說:“咱們用實力說話,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等下次拿個更好的成績,讓他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