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它自己才遭師父責罵,本該繼承掌門的希望也落了空。
“哎哎哎我說你怎麼又酸臭又臭又硬,我們錢大管家要的是地上麵的棉花,什麼草呀花的有什麼用。再說就算是要也是應該的,這叫包地。包地你懂不懂。”
錢管家正不知如何應付下麵的局麵,再掰扯下去危險太大了。自己雖然戴著麵具,但也不能保證他認不出來,怎麼說也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舉止動作是很難改變的。馬老婆子一岀頭攪局正的解決了這個難題。
“對、這種咬文嚼字的臭窮酸隻配你給開開腦子。等他明白了讓他簽字按手印。”
他一甩手走了。
夠信任的。
得了“聖旨”的馬老婆子受寵若驚,要好好表現一番了。
“你過來站好了”
好家夥,強硬派。不想聽都不行了,手腕子都被攥住了。
“你你你鬆手行不行,男女授授不清,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
真是呆鳥一個,拉拉扯扯就不清了。什麼體統不體統的,人家可是身經百戰還怕這個。錢管家也真是有魄力敢用人。這世上有一種人最難纏、無賴。用上了個無賴,而且還是個女的,久經沙場的老女人。
張天木完了、沒招。
不放手
隻能聽著
“你沒見過有錢人買東西吧。你這臭窮酸想見也見不著。老娘我就見過。哎哎哎、別往那邊瞅了,人家錢大總管不希罕和你再說話。喂
你把頭給我扭過來。”
手腕子鬆開了,改扯耳朵了。
這膽也太大了,就不怕翻臉。
急是急了,但沒翻臉,怎麼說人家也是一派掌門,跟個女無賴拉破臉吵起來有失身份了。不是有句老話,穿著好鞋不往臭狗屎上踩。用這種臭狗屎的人也強不了那去,可能是自己太多心了。
“這就對了,你穩穩當當聽,我穩穩當當說。你以為我願意這麼著,我這手都扯累了。”
這也太無賴了。
那當然了,不拿著不是當理說怎麼配得上這稱呼。
“你好好聽著,有一回我在城裏的布莊中遇上一個大小姐,人家用手轉著圈的那麼一指‘上麵的我全都要了’,那氣勢大的。喂
你聽懂了沒有。”
張天木差點氣樂了,這不是錢多了燒的是什麼。
敢情那會就有這樣的,電視劇中的這些鏡頭並不是空穴來風了。
“完了打了麼好的比方你還笑,十足的土包子一個。再這麼跟你說吧,錢大總管要的就是這個氣勢,他可比那大小姐有錢多了,就算地裏隻長了一棵棉花也是這麼說。你想忤逆他的意思,行、少要一半的錢。得勒、你就過來吧。”
馬老婆子一把扯住王富貴的手,叭地一下按了下去。
“還有你呢,本主都同意了,你還等什麼。要不要我把這些話再跟族長說一遍。”
張天木又沒轍了,明明知道沒有這麼寫的,但又想不出反駁的道理。
“你也給我過來吧。”
叭
硬揪過來、搞定。
略一猶豫,以成事實。
輸了
沒有
見其仆就知其主,沒什麼好擔心的。師門的五行小旗是隱字號的,沒有專業特長是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