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中藍田(2 / 2)

看來還是神仙厲害,這麼早就掌握了次聲武器。

張天木可不想傻更不想瘋,那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更不該少見多怪。動物自己療傷全都是這個樣,有什麼好惡心的,這下可好在劫難逃了。現在看來火眼判官倒比自己幸福得多,一了百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並不知道火眼判官隻是嚇昏了,更不知道老人為什麼把大西瓜的耳朵捂住了。就算是他不發出聲響,老人也會用這種暗聲消魂法把火眼判官變傻變瘋的。隻不過是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事,這回是賣了一個又饒上一個而己。

眼看著這第二口氣又要過來了,不知所措的張天木雙手在地上亂抓,希望能找點小石子什麼的堵住耳朵。平坦的莊稼地裏連顆雜草都沒有,那容得下小石子什麼的,抓到手裏隻有鬆散的泥土。急得他彎下腰,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一塊玉墜無聲的從領口滑落出來,在他眼前搖晃。

有救命的東西了,他一把死死地抓住就往耳朵上捂,這才意識到還有另一隻耳朵。這人要是急了就失去了理智,雙手捏住玉墜就想掰成兩塊。玉這東西本是石頭裏最堅硬的,別說是手掰就算用鋼鋸也鋸不動。可這塊玉墜沒等他掰,順著中間的一條暗線自己就分成了兩塊,光溜溜一頭大一頭小活象是一個太極陰陽魚。

大喜過望的張天木也顧不上奇怪了,一手一個就把尖的一頭塞進了耳朵。往裏摳著疼的感覺馬上得到了緩解,隱隱約約一個聲音在裏麵說:深吸氣

全身放鬆你已經在玉山當中玉包裹著你閉上眼睡吧什麼聲音也沒有-------

看到張天木慢慢的倒在了地上,老人停止了吹氣。

------熱乎乎軟綿綿一快一慢一鬆一緊大西瓜全身都在發軟,隻有一個地方火辣辣發漲。長長變硬、而且越長越長越變越硬,就象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個地方------

大西爪好象看到二柱婆娘斜睨著眼,正用那柔軟的地方緊緊夾住-------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他忍耐不住用力一頂,刹那間直接頂到了一處有吸力的地方,麻麻癢癢濕熱熱一泄如注-----

白胡子老人一愣,“咕嚕”一聲口中的原陽滑了進去。他連運了幾口真氣想托住再吐出來,可已經來不及了。那原陽之物瞬間從胃中穿過,竟然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惱怒的看了一眼大西瓜,那方方正正的大臉紅彤彤掛著憨笑,連眼還沒有睜開。他心頭一熱,臉立刻漲得通紅通-----

“醒醒醒醒”

“我----我-----這是在哪兒。”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做夢做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我、我、”

大西瓜吭哧了半天也說不出口來,猛然想起了子孫帶被打斷了,怎麼又不疼了忙低頭看了一眼那地方。好好的濕耷耷沒有變化,隻是褲襠上有了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鬧了半天我沒受傷。火眼判官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老哥哥、他沒傷著你吧。”

“小兄弟、你睡臆睜了吧,什麼判官小鬼的,有老哥哥在他們全都不敢來。咱們接著喝。”

“不對不對你瞧他一槍還打了我一個大窟窿,這不這不是嗎。”

老哥哥拍了一下腦門:你怎麼忘啦,剛才點煙火絨不是落上了嗎。我看你是喝多了做夢了,睡了這一會兒還沒醒過酒來。得、這酒你就別再喝了,全歸老哥哥我啦。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一人一半還差不多。”大西瓜伸手就去奪酒葫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這夢怎麼跟真的一樣。我得瞅瞅去,他在那我好象還記得。

老哥哥微微一笑,將手一揮早將火眼判官移到了大路邊上:那可快著點,晚了酒可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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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說你是做夢吧。我說你呀、做夢也不選個好的做。得啦,老哥哥就把好夢給你變成真的。去、把蘆葦砍一捆來,老哥哥變個戲法給你看。”

一大捆蘆葦不一會兒工夫就圍著瓜地插一圈,老人大聲喊道:好兄弟快快閉上眼,可千萬不要偷著看。

一片白光鋪天蓋地,大西瓜緊閉的眼都耀得生痛。接著耳邊又傳來哈哈的大笑聲,漸漸地遠了------